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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我說它是鈍的

  啪嗒——


  吳銓直接抱著一個花瓶摔在地上,目光掃視著麵館,陰冷的說道:“杜瑪,你碰壞了我的花瓶,跟我走一趟!”


  說著擺擺手,身後的兩個小弟壞笑著朝著杜瑪抓去。


  “吳銓,你要幹什麽!?這花瓶分明是你自己摔的,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衡怒斥吳銓,將女兒杜瑪保衛在身後。


  “天理?王法那是什麽東西,老子說是她碰壞的就是她碰壞了。那個瘸子呢?今天我到要看看他怎麽救你,還怎麽用這碎片割皮膚。”


  吳銓不屑的說道,目光掃了下麵館,發現上次的那個打雜的並不在這裏。


  “他已經走了。”杜瑪淡漠的說道,心裏莫名的有些傷感。


  “走了?哈哈哈,看來也不過是個軟蛋,是怕我吳銓把他打成真瘸子吧。”


  吳銓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催促小弟道;“帶走帶走,一個老女人還搞不定嗎?”


  老鼠和另外一個小弟立馬上前,抓著衡的頭發將他狠狠甩在地上。


  “媽。”杜瑪擔心的想要扶起母親,卻被老鼠抓著她的頭發就向外拖。


  “住手!”這時,我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心裏陡然升起一股蓬勃的怒火。


  我趕緊加快速度跑去,一腳將老鼠踢開,接著將另一個狗子踹飛,將杜瑪從他們手上救了下來。


  “吳銓,你找死!”我冷冽的看著對方,心裏滿是殺意。


  “不是說瘸子走了嗎?怎麽又來了。哦——我明白了,你這護著他啊。”吳銓看著杜瑪玩味的說道,然後目光冷冽的看著我,獰笑道:“小子,原本你跑了也就跑了,現在還敢回來送死,今天老子一定要讓你變成真瘸子。不過——”


  他指了指地上的花瓶碎片,貓戲老鼠的說道:“不過老子也給你一個機會,來,今天再給我演示演示,這花瓶碎片還是不是鈍的。”


  “我說他是鈍的。”我冷聲說道。


  “哦,那給我演示看看。”吳銓抱著手玩味的看著我。


  “哈哈哈,快給銓哥演示一下。”“小子,這是唯一的機會,不然立馬打斷你的腿。”“快點演示。”


  馬賊們呼呼嗬嗬,神情玩味,一副吃定我的模樣。


  至於一邊的老鼠和被我踹開的狗子此刻在一邊臉色猙獰的摩拳擦掌,想來等下要報複回去。


  “不關他的事,讓他走。”杜瑪忽然推了我一把,急切的說道。


  “呦,還護著你的小情人啊,他走的了嗎?”吳銓神情不屑,掃過我的目光越發的陰狠。


  “吳銓,我知道你一直想將我送給獅龍,所以這麽卑鄙無恥,我——我跟你走,你放了他。”杜瑪咬著牙齒說道,臉色一陣蒼白,身子顫抖著。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子不放他,難道你還能跑的掉!你幹什麽!?”


  吳銓不屑大笑,但忽然變了臉色,隻見杜瑪忽然從地上拾起一塊碎片擱在自己的脖頸上。


  “你如果——”杜瑪的目光中閃過決絕,要以自己的性命威脅對方。


  但一隻手擱在了她的手上,有如一道鐵箍將他的手拽開。


  是我,我的心裏有些感動,也明白了杜瑪對我的心意。


  “你啊,看來還真是小瞧了我。我羅飛再不成器,也不至於怕了一個村霸。放下吧。”


  我笑著說道,將她手中的瓷片給摘了下來。


  “你剛才不是問我這瓷片是銳利的還是鈍的嗎?很簡單,銳利的能切開血管,而鈍的隻能劃破表皮,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微笑著看著吳銓。


  “對,很有道理。實驗給我看。”吳銓笑的越發的貓戲老鼠。


  他等待著我如上次一般,隔開自己的手臂,向他展示銳與鈍。


  但很可惜,這次不是上次,虎落平陽被犬欺,但當虎緩過神來,犬又何能欺!?

  騰騰騰——騰騰騰——


  一陣陣的腳步聲在外響起,一個個看客走了進來。


  “運神。”“運神。”


  在吳銓和他小弟們愕然的目光中,他們一個個恭敬的彎腰對我問好。


  衡和杜瑪也張大了嘴,顯然也對這些看客們對我恭敬感到震驚。


  “拿下。”我雙手插兜,淡淡說道。


  吾茶一馬當先朝著吳銓衝去,其他看客們反應稍慢一拍,但也一哄而上。


  “吾茶你幹什麽?敢打老子。”


  “你們反了——”


  連一個回合都能沒擋住,吳銓和他的狗子們已經被放倒在地。


  “你們反天了,不知道老子是獅龍的人嗎?”


  吳銓大聲的喝道,報出背後老大的名字,一臉的色厲內荏。


  隨著他的話語,看客們都有一些慌亂,畢竟獅龍凶名赫赫,不是一時半會能從他們心裏消散的。


  我走過去,一腳踩著吳銓的腦袋,彎下身子看著他,不屑說道:“獅龍很牛嗎?我運神要弄死你,他獅龍能救你嗎?”


  “不錯,獅龍在運神麵前算什麽。”“運神是神,獅龍不過是人。”“吳銓要怪就怪你自己找死,得罪了運神大人。”


  我的話讓看客們反應過來,不僅恢複過來,反而變得更加狂熱,看向吳銓等人的目光也帶著猙獰和躍躍欲試。


  這是人的心裏,被欺壓的越狠,反彈的也就越凶殘。


  我拿著從杜瑪送上奪下的瓷片隨手在吳銓手臂上狠狠一劃,他發出一聲慘呼。


  “我說它是鈍的,你說呢?”我看著他的眼睛淡漠的說道。


  “銳利的,我都出血了。”吳銓大聲吼道,目光故作凶狠的看著我。


  到底是村霸,在此刻還想維持著他的凶狠。


  遲啦——


  我又狠狠的在他大腿上化了一下,這次更加的用力。


  “我說它是鈍的,你說呢?”我依舊看著他淡漠的問道。


  “你有種弄死我,獅龍老大會為我報仇的。”他借著獅龍的名號惡狠狠的說道。


  這次我將瓷片擱在了他的臉上上,淡淡問道:“我說它是鈍的,你說呢?”


  這一刻吳銓的目光中升起了恐懼。


  “是,是鈍的。”他咽了口吐沫,膽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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