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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

  就連荷官都震動的身子顫抖,嘴裏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們鑒玉行的發牌器采用的是拉斯維加斯最先進的發牌器,機器開動的時候。每張牌的洗牌頻率每秒達到一千六百次,根本不可能有人記下所有的牌!”


  他訝然的說道,看向我的目光如看鬼神。


  而隨著他的話語,四周眾人越發的震動。


  就連鑒玉行大廳經理都帶著保鏢急急走來。


  “先生,抱歉。我必須對你進行一番掃描。”


  經理麵色嚴肅的看著我,但他無法靠近,因為我的手下將他和保安們攔截在外。


  直到我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我這人最恨出千,隻有沒有實力的垃圾才會去玩旁門左道。”


  隨著我的話語,劉有財等人這才讓開通道。


  經理道了聲“謝謝”,然後結果保鏢地上的掃描儀,在我全身上下一陣掃描。


  最後他才呼了口氣,恭敬的說道:“對不起,打擾了。”


  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一邊,他的臉上也滿是震驚。


  顯然,我並沒有出千,也沒有任何現代化的儀器和工具。能夠得知牌堆裏每一張牌的順序,完全是自己的實力。


  這太可怕了!


  “你別以為將牌捏起,就能避免失敗。哪怕燒成灰,那也是一張7”


  我不屑的說道,隨手指了指鑒桌上的支票,對身後劉有財吩咐道;“收起來,這可是某個雄獅的屍骨,總的給雄獅點麵子,幫著掩埋。”


  淡漠的話語,聽在四周眾人的耳中,卻有一種傲然自信的風範。


  他們的目光看向威爾士,他的臉陰沉的可怕,握著牌的右手拳頭微微顫抖。


  他很用力,指甲已然陷入肉裏,從五指縫隙中溢出鮮血。


  但威爾士不覺得疼痛,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誰都知道,此刻的他氣怒之極,擔憂任何的機會,想來都會幹掉我。


  而這種凶狠的目光,換來的不過是我不屑的聳肩,和帶著一群手下向著樓下走去的愜意身影。


  那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藐視。


  等我們上了樓梯,上了二樓。


  “威爾士總裁,何必跟一個鑒客置氣。你是紅杉集團的掌權人,什麽樣的高手都為你所用,何必親自下場與人比鬥。”


  一個鬼佬商人在一邊討好的拍馬說道。


  “可不是嘛,錢是一切。擁有錢財的人,如威爾士總裁你,自然可以招攬到無數的高手效力。就如古代的元帥,又何必自己上前線衝鋒陷陣,派將軍即可。”


  又一個鬼佬商人拍馬安慰。


  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安慰威爾士,話語陣陣。


  這讓威爾士舒了口氣,將捏成血色的紙牌放開。


  雖然已經成了一個撲克紙團,但邊角的梅花7,已然顯眼。


  二樓是中式鑒玉行,國人喜聞樂見的麻將,牌九這裏都有。


  不過我都不喜歡,直接上了四樓,這裏才是鑒玉的地方。


  直到此刻,一直壓抑著,膽戰心驚的蘇望,才大口的舒了幾口氣。


  “八爺,你怎麽會跟紅杉資本的人鬧的這麽僵?他們雖然在齊雲洲有投資,但沒聽說他們在玉國有投資啊。”


  蘇望小心翼翼的問道,一邊抹了抹額頭溢出的汗水。


  先前我跟威爾士的鑒局,他全程都不敢喘一口粗氣,生怕引起威爾士的過多關注,從而對他打擊報複。


  他不像我,他是徹徹底底的商人,哪怕是軍火商人,比一般商人多幾分膽量和勇氣。


  但還是被資本掌握,對資本膜拜匍匐的商人。


  這就像一個身價百萬的小老板,或許能跟身家千萬的富豪大大咧咧,但遇到身價上億的就會拘謹。


  遇到身價百億的就會害怕,若是千億自然也就大氣也不敢喘。


  資本對人的異化,靠的便是資本的多寡,而最受影響,被異化最深的便是商人。


  我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淡漠說道:“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瞧瞧你這熊樣。”


  蘇望楞了一下,這才苦笑起來,稍微站直了身子。


  我朝著大廳裏最大的一張鑒桌走去。


  鑒玉的大多都是齊雲洲人的麵孔,我掃了一圈,隻掃了兩個人的麵孔。


  也是,畢竟玉石文化是絲國文化,輻射的圈子大多也是齊雲洲圈。


  “八爺,你給說說啊。萬一以後那家夥對我埋怨上,我總得反擊吧。”


  蘇望已然對威爾士提心吊膽,想把事情鬧明白。


  “他將玉國當成他們白人的遊樂場,狩獵場,竟然將我也當成了狩獵目標。你說,我會放過他嗎?”我淡漠說道,掃了他一眼。


  以前的事情,是我心裏的恨,沒必要對蘇望說太多。


  雖然隻是簡單的講訴,蘇望也愕然的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會吧!”


  他拖長了口音,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這般毫無底線,在一個主權國家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啊!

  並不是古羅馬那樣的蠻荒世紀。


  我沒有再理睬他,事情點到即止便可。我之所以跟他提上一句,也是安他的心,防止他多想,給自己想出毛病。


  我打量著鑒桌上的鑒玉,果然是入鄉隨俗,不同國家不同文化,玩法也有不同。


  鑒桌上有一個類似於四麵佛的支架工具,四顆原石被前後左右放在四個對應的位置。


  然後鑒桌上荷官微微轉動工具,四顆原石以此在鑒客麵前展示,接著開始下彩。


  蘇望震驚了一番,也漸漸恢複。


  就我打量中,隨手拋下一枚金色籌碼,對應在北麵的玉石上。


  他給我解釋的說道:“八爺,這種鑒玉的玩法是我們臻地的特色。又叫隨神,本質上是以四麵佛為核心。四麵象征著:慈悲喜舍,四中人性。你押的那一麵是舍,代表著唯有放下,方能得到解脫。”


  我聞之直接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毛的割舍,這裏下彩的哪個不是求贏。鑒客鑒什麽?鑒的是錢,贏得也是錢。若是割舍了,誰還來鑒”


  我的話讓蘇望張了張嘴,又給閉上,神情很是尷尬。


  他無法辯駁,這是人之常情,來鑒的人,都是為了贏錢的。


  “小兄弟此言不錯,正是如此。所以我才從不選那北麵,也就是舍麵。開什麽玩笑,我真金白銀的撒下去,竟然跟我說舍棄,太不吉利了!”


  邊上,一個顯然是國內來的中年鑒客,咧著一嘴黃牙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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