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好色的客戶

  王雪琪等人走出電梯，經過大門口跟李詩夢打個招呼，連忙追上前麵的莫言等人。


  李詩夢看著四人走向停車庫，沒要多久就看到莫言的保時捷和銷售部經理趙偉的車子前後出來，嗡嗡嗡地開走。她微微一笑，跟那兩位新來的小妹說自己肚子疼，想去一趟洗手間，讓她們先看著。


  倆新來的小妹其實知道她是去偷懶，不過她們也不敢說什麽。一來不想跟她認真，二來她的兩個好朋友一個是市場部經理助理，另一個更是CEO助理，惹不起。


  王雪琪他們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沒停下，都已經出了市區。


  “莫總，咱們這次去見的客戶做什麽的，怎麽住郊區？”王雪琪問道。


  “城區地皮多貴，郊區地便宜又好拿。這個公司是做出口的，背後大老板是意大利人。我們這次的目的是來爭取他們的培根肉訂單，這樣公司就多一個銷售渠道，可以迅速提升公司業績。前麵已經談過多次，細節方麵都談妥了，這次就是讓對方的采購經理在合同上簽字。不過我猜想不會那麽順利，他肯定還會要點好處。”莫言回道。


  “哦，那不會還要說意大利語吧？我可不會啊！”王雪琪緊張地說道。


  “你是不是傻？背後老板是意大利人，他人又不在中國。我們是跟他們的采購部經理見麵，他是中國人，隻需要跟他溝通洽談。”莫言回道。


  王雪琪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樣就好，免得語言不通被人家罵了都不知道，那不是虧大了。”


  莫言無語地搖搖頭，真想打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什麽做的，怎麽會有這麽奇葩的想法。


  車子很快到了地方，莫言跟門衛表明目的，門衛跟樓上辦公室通過電話之後並沒有放他們進去，而是叫他們在外麵等著。


  大家沒辦法，隻能回到車上等。


  “這麽臭屁，居然不讓我們進去。”王雪琪小聲說道。


  “沒辦法，人家是金主，我們隻能賠笑等著，隻希望人家開心能賞一點。”莫言笑著說道，倒是挺會開玩笑。


  “你這不是也挺幽默的嘛，幹嘛整天板著個臉，多難看。”王雪琪笑道。


  她就是想誇讚莫言有幽默感，而且這樣給人感覺也比較舒服。但是莫言卻非常不領情，感覺好像壞了他高冷總裁人設似的，很冰冷地說道：“我難不難看跟你有什麽關係，又不是專門給你看的。”


  王雪琪給莫言比了倆大拇指，道：“哥，我服！我錯了，我還是靜靜地看著你高冷吧，這樣不會犯錯。”


  莫言看著“冷月”沒有接話，倆人就這麽靜靜地等著。大概等了十幾分鍾，估計是到他們下班時間了，那個采購經理才出來。


  莫言等人趕緊下車迎上去，主動打招呼問好。


  “你好馬經理，我們還是先去吃飯，邊吃邊聊吧。”莫言說道。


  馬經理看著莫言身邊的王雪琪，眼神亮了一下，點頭說沒問題。


  由於莫言的保時捷911敞篷版隻有兩個座位，馬經理隻能坐在趙偉的車子裏。看上去他還有些不太樂意，不知道是想坐一下保時捷的感覺，還是想跟他一直盯著的王雪琪坐一起。


  莫言帶著大家來到一家他常來的餐廳，他有這裏的至尊VIP卡，要了一個最安靜的包廂。


  服務員把菜單拿上來，讓大家點菜。


  莫言算是做東，自然要問一下客人的口味，便讓馬經理先點。


  “還是讓女士點菜吧，我什麽都能吃。”馬經理拿著菜單遞給王雪琪，雖然一臉笑容，但是卻讓人覺得不舒服。


  王雪琪看了一眼莫言，征求一下他的意見。看到莫言點頭，她才伸手去接菜單。


  可是這一伸手可把她給嚇壞了，那個馬經理的右手放在菜單底下，趁著她接菜單的時候偷偷摸了一下她的手。


  王雪琪神經一緊，身子猛然坐直，心裏砰砰跳起來。


  “你大爺的，吃老娘豆腐。”王雪琪心中暗罵。不過連莫言都說了他是金主，肯定不能得罪他，隻好忍著。


  莫言一切都看在眼裏，心中的怒火已經蹭蹭往上竄。若不是考慮到公司的利益，他現在真想上去給這個馬流氓一巴掌，教教他怎麽做人。


  王雪琪發揮自己最大的點菜才能，硬是湊出一桌比較體麵的菜。


  菜全部上來之後，莫言一直揪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一些，總算沒有再點青菜土豆，要不然就太掉價了。


  別看莫言平時高冷沉默，但是談起生意來那就是另外一個人，說得頭頭是道，馬經理根本不是他對手。


  “我們冷氏集團的招牌不用我說馬經理也知道，產品的質量肯定會給你們做到做好。出貨量，出貨時間，絕對都會按照你們要求來。除了保質保量按時交貨，我們的價格也很有競爭力。這個您跟別的公司比較一下心裏就會有數，絕對不是我自賣自誇。”莫言說完給趙偉遞了一個眼神，趙偉立刻明白什麽意思，把合同拿出來遞給馬經理。


  馬經理收回眼神，接過來合同，裝模作樣地看著，時不時還點點頭，看上去倒像那麽一回事。


  不過這個馬經理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睛看上去是在看合同，注意力卻都在餘光瞄到的王雪琪身上。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讓王雪琪察覺到馬經理正偷窺她，心中暗歎道：“你這個馬王八，老娘臉不小，胸不大，腰不細，屁股不肥的，有什麽好看的？你居然想打我的主意，真是一點追求都沒有。我要是你，要打也是打莫言的主意，他細皮嫩肉的，比我水靈多了。”


  王雪琪想著便瞄了一眼身邊的莫言，他正冷冷地看著馬經理，似乎隨時會衝上去揍他一頓。她心中大驚，偷偷地從桌子下麵拍了一下莫言的大腿，然後衝他眨眨眼，輕微地搖搖頭。


  莫言看出來“冷月”的意思，也明白她知道這個馬經理正打她的主意。這樣就好，至少她會有個防備。


  所謂明騷易躲，暗賤難防。馬經理明麵上偷窺已經無法滿足，桌子底下用腳輕輕踢了一下王雪琪的大腿，自己還繼續裝作正在認真看合同。


  王雪琪身體又一緊繃，心中的怒火也是蹭蹭往上竄。


  “馬王八，你要是最後不簽合同你就死定了！”王雪琪心中暗想，臉上露出一副凶狠地模樣，然後把椅子稍稍往後移了一點。


  馬經理見王雪琪沒有反抗，便得寸進尺，合起來合同，一臉為難地說道：“你們的競爭優勢確實有，但是也沒有到絕對領先的地步。我想我們還需要慢慢商談一些細節，不如等會吃完飯我們去唱歌吧，唱完之後我們繼續商談細節。”


  莫言點點頭，讚同馬經理的提議。


  既然出來開發客戶，那就得做好出血的準備。吃飯唱歌洗澡，更甚者還得給他找小姐，這些莫言心裏都有數。


  趙偉接過來合同放進包裏，然後跟馬經理有的沒的聊幾句。


  等菜上齊，大家很快吃好，然後拿東西離開去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