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喲嗬,沒想到你小樣兒還挺能忍!
顯然這個時候該輪到厲墨寒演戲的時刻了。
厲墨寒很是無奈,但是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
他抿了抿唇,咳咳的咳嗽了兩聲,配合的轉頭對著韓若青訓斥:“你給本王閉嘴,事情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你怎能亂說,花柳病這種病症不可能出現在側妃的身上,你若是再亂說別怪本王關你緊閉。”
韓若青順勢應下:“王爺說的極是,是臣妾失言了,實在是這病症看似恐怖與民間傳說的花柳病極為相似,臣妾才誤認為側妃得了花柳病,還希望王爺不要怪罪臣妾失言。”
“哼!”厲墨寒倒是懶得說什麽了直接甩袖冷哼了一聲。
還是韓若青裝腔作勢叫來剛才那個太醫,“太醫快瞧瞧側妃到底是怎麽回事,這病症來勢這麽凶不能任由這病症發展下去。”
“臣……”
這會兒就連太醫也有些不敢上前了,畢竟他也害怕傳染腳上的步子一動沒動,隻是隔著遠處瞧了瞧上官夢的病症確實像花柳病,他飛快的來到皇上和皇後麵前跪下應聲,“啟稟皇上,皇後娘娘,老臣瞧著側妃這個症狀確實像花柳病的症狀。”
“哦?”皇上眼神一眯危險的看著上官夢。
上官夢嚇了一跳,連忙指著那個太醫就大喝道:“你這個太醫不會看診就別瞎說話,本側妃怎麽可能會得花柳病,那可是下賤的女子才會得的病,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本側妃……”
慌亂之間上官夢一眼看到了站在遠處的韓若青,隨即她眼神一亮指著韓若青焦急的說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寒王妃想要害我!是她搞的鬼!”
韓若青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側妃為何這樣說,本王妃怎會做出如此邪惡之事。”
上官夢想起剛剛隻有喝過韓若青的酒,連忙指正:“是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你一定在那杯酒裏下了毒想要害我,肯定是你。”
這會兒上官夢有些急迫說話都有些不顧身份了,畢竟被誣陷得了花柳病這可是大事,一個女人得了花柳病任誰也不會再要的,況且今天還是她出嫁的日子,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說是得了花柳病恐怕這王府也不會容納她了。
聞言,韓若青心裏冷笑涔涔,但是表麵上卻無辜的說道:“側妃你真是冤枉本王妃了,你可不能因為得了這種病症就胡亂抓一個人頂替上去吧。”
韓若青指著那壺酒對著眾人硬氣的說道:“這藥酒就在這裏從頭至尾沒有動過,本王妃肯定這個絕對沒有問題,不信大夥兒都可以來喝一杯。”
“不可能,一定是你這藥酒有問題!”上官夢認定了是韓若青做的怪,緊咬著韓若青不放。
韓若青輕嗤了聲:“這酒在喝之前就讓太醫檢查過沒有問題的,本王妃又如何在裏麵下毒?再說了,問王妃從未聽過喝了酒就會得花柳病的,這實在太荒謬了。”
這麽一說的話那些賓客們也暗自點頭覺得韓若青說的有道理,花柳病可不是喝酒就能隨意得上的。
見到周圍的人也向著韓若青,上官夢氣的手指顫抖的指著眾人,“你們……”但是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上官夢這麽憋氣韓若青榮心中倒是很痛快,不過這上官夢還挺能忍。
韓若青趁著這個功夫繼續激怒上官夢大聲道:“就算喝了這藥酒就能得花柳病,可這發病發的怕也是太過於立竿見影了吧,這都說不通啊。”
這句話剛說完韓若青就察覺到上官夢拋過來的憤怒眼光,不過韓若青一點也不害怕淡淡的勾唇迎麵直視回去。
“我都說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麽花柳病!”上官夢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這會兒的韓若青已經沒有理會上官夢,反而是來到皇上和皇後麵前:“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兒臣的藥酒絕對沒有問題有太醫佐證假不了。”
“那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後把問題甩給了韓若青。
韓若青眼神閃了閃抬起頭來:“這必然是側妃在此之前就得了這種病,隻是因為今日蓋著蓋頭症狀被藏了起來不被發現罷了,否則這種病怎麽可能會因為他物而染上。”
要知道花柳病這種病症可一直都出在青.樓,這會兒堂堂王爺的側妃得了這種病……
“韓若青你不要胡說!”上官夢實在被韓若青說的給氣的要吐學,當下腦子也被怒火給衝上了頭,想也不想的就想要衝上去對韓若青動手。
韓若青倒是一點躲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等著上官夢打過來,隻有這樣的話才能讓上官夢放鬆警惕在生氣之際露出馬腳。
厲墨寒一把捏緊了上官夢的手腕:“住手!”
“墨寒!”皇上這個時候輕咳了一聲。
厲墨寒抿了抿薄唇,這鬆開擒住的上官夢的手。
正在這個時候,厲千夜大步從外頭走了進來。
上官夢一顆心猛的提起死死的盯著他,眼圈都似乎要紅了。
厲千夜完全沒有看上官夢,隻一臉正色的來到皇上麵前行了禮才說道:“父皇,公務繁忙,兒臣今日來遲了,不過兒臣這段時間都會出門帶著隨行的大夫,若是父皇不嫌棄,可讓周大夫幫忙去檢查一下,畢竟這事關皇家容顏不得馬虎,多一個大夫檢查也是好事。”
這話倒是不假,厲千夜自從上回在宮裏被韓若青坑了一把之後,又放屁了好一段時間才恢複元氣,為了不中計,厲千夜現在出門都會帶著隨行的大夫,以備不時之需!
顯然厲千夜是信得過自己帶來的這個大夫,否則不會在皇上麵前舉薦。
皇上一聽點了點頭當下就應允了:“如此也好讓他來吧!”
緊接著就有一個背著藥箱的布衣大夫從外麵走了進來,厲千夜把他領到了上官夢麵前把了脈。
這一會兒的功夫韓若青一直看著那邊的那個布衣大夫,她總覺得這個大夫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