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徒手抓蛇,這麽猛的嗎?
他想起剛才他在這裏做過了什麽,心想難道剛才他跟大可汗的女人偷情的事情都被中原的那兩個人給看到了?
一瞬間他幽深的眼底迸發著敏銳的戒備和刀鋒般的殺意。
這本來就是秘密約會,卻不曾想被他人看見,既然事情敗露,那這兩個中原人萬萬留不得!
他打定了主意,又低頭尋找了一番,終於在井邊的角落裏找到了失落的扳指,收起扳指迅速的又離開了蛇井邊。
此時韓若青和厲墨寒一溜煙兒悄悄的又重新回了營帳,一路上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幸虧跑得快,否則就被人發現了!隻是可惜沒時間太少了!”韓若青喘著氣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算緩過氣來,接著又給厲墨寒倒了杯茶。
厲墨寒坐了下來順手接過韓若青手中的茶水,“咱們也不算白走一趟,最起碼知道蒙合這人有問題!”
“誰說白走一趟了?”韓若青立刻從自己的兜兜裏拋出了一條小蛇,“喏,咱們這不是還有的問嗎,怎麽能算白走一趟,應該是有收獲的一趟才是。”
“你什麽時候把這條蛇……”厲墨寒回想一下卻沒有注意到韓若青竟然把小蛇裝了回來。
韓若青得意的一笑,“叫都叫出來了,總不能什麽都沒問就讓那些蛇回去吧,所以我就帶走了一條蛇,咱們可以好好問問這條蛇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讓咱們知道的。”
“那就交給你了。”
韓若青點了點頭,把那條小蛇放在了桌上麵對著小蛇嘶嘶的用蛇語與它溝通。
小蛇在兜子裏蜷縮久了,這回猛然見到光亮眼神還在迷離著,直到聽到韓若青嘴裏傳出蛇語才精神一振,一人一蛇對話了起來。
厲墨寒自然聽不懂韓若青在與蛇交談什麽內容,隻能在一旁等待著,總歸用不了多久的時間。
可是好景不長,營帳外很快便有人來訪,“寒王殿下我可以進去嗎?”
“什麽人?”
“我看寒王殿下的營帳內還亮著,特地給寒王殿下和韓大人送來一點吃食以作犒勞。”
聽到這個聲音厲墨寒立刻回頭看了看韓若青,因為他認出外邊的人就是那個鼻尖帶痣的大可汗的心腹蒙合的聲音。
韓若青剛與蛇問話問到一半兒也聽到了外邊有人來訪,嚇得她立刻把小蛇又重新放回了兜裏。
可是小蛇不甘願又回到那裏黑咕隆咚的臭袋子裏,不斷抗爭著想要探出小蛇頭,甚至吐出舌信子以作威脅。
但是韓若青才不怕這小蛇,直接強製性的把小蛇塞回到了袋子裏,封好了袋子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喝茶。
厲墨寒這才對外麵叫了一聲,“進來吧!”
隻見大可汗的心腹一臉笑意的端著飯菜進來了,“寒王殿下和韓大人還沒有休息啊,那正好,屬下帶來了好酒好菜給兩位食用。”
“入夜之前不是有人來送過飯菜嗎,本王已經告訴他們不必再送,為何又來送飯菜?”厲墨寒眉頭一皺,總覺得麵前這人不簡單。
韓若青一邊隔著衣袖輕撫安慰著裏邊的小蛇,一邊盯著蒙合,怎麽看都覺得麵前這人心裏透著算計。
不過剛才他們兩個應該藏的很是隱蔽,應該不會被眼前這個人發現吧……
“寒王殿下說笑了,您二位貴客舟車勞頓的來到我們部落實在是辛苦了,而且還要碰上我們部落的這些糟心事,要幫著一塊抓凶手,確實難為了你們。”
“既然是大可汗求到了我們,那我們自然願意鼎力相助,這並不算什麽。”厲墨寒仍舊冷靜。
但是蒙合卻換了另一種說法,“我們部落裏確實傳言比較嚇人,也是怕嚇到你們兩位貴客,否則就是我們阿卡喀什部的罪責了,所以不管怎麽說兩位貴客絕對不能怠慢。”
說著他就把手中的好酒還有菜直接放在了桌上,並說道,“請王爺和韓大人享用,兩位要幫我們部落抓凶手需要耗費精力,所以更要吃好喝好才是,否則就是我們阿卡喀什部的怠慢了。”
厲墨寒也自知不好再推脫,“那飯菜就留下吧,天也晚了回去休息吧。”
“王爺請稍等,除了這份好酒好菜,我還有一個大禮要送給二位。”蒙合話音落下便緩緩的拍了拍手掌。
隻見門外緩緩走進來幾位身穿暴露的美人,美人們排成一排巧笑嫣然的走了進來,甚至有膽大的給厲墨寒拋媚眼。
蒙合滿意一笑,“寒王殿下,這是特地給您安排的美人,這些個美人個個舞姿優美,您可以賞心悅目一看。”
“如今阿卡喀什部情況危急,眼下這種情況不知閣下為何不陪在大可汗身邊?卻有心思到本王這裏飲酒作樂。”厲墨寒麵色凝重道,“而且來就來罷,帶來這些美人做什麽?難道本王如此**?”
厲墨寒臉色有說不出的怒意,這要是在京城,不管多大的官兒也不敢如此給他塞人,麵前這位蒙合膽子倒挺大!
主要是韓若青就在他身後坐著,他也怕韓若青想多了。
蒙合並沒有被厲墨寒的這番話給打擊信心,反而笑著表示,“寒王殿下的能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既然您和韓大人已經承諾下來會替我們阿卡喀什部找尋凶手,那以寒王殿下的本事來說找到凶手也不過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遲早的事情而已。”
“哦?你竟如此相信本王會查出凶手?”
“我們部落所有的人都相信寒王殿下和韓大人,你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弄清楚,把背後凶手給揪出來繩之以法的,我們自然相信二位。”
韓若青眉頭一挑,“難道閣下就不認為當真是你們部落裏麵有詛咒搗亂?”
“既然王爺和韓大人都說是有人在背後搗亂,那必然就是有人在搞鬼,所以哪兒來的詛咒。”
他表現得仿佛很相信厲墨寒河韓若青一樣,可是韓若青和厲墨寒就越發的覺得麵前這人心思不純,仿佛是故意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