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3章 得多損才能做的出這個事!
韓若青暫時還算相信了他的話,因為那個幕後黑手,應該不會是李越這種不太有腦子的人。
李越三番兩次的落入她和厲墨寒的手中,由此可見,他也沒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真的是他,那可就太蠢了!
所以……
李越說他隻是一個幫手,倒也情有可原。
她想起方才李越取器官的動作相當的熟練,便問他,“那個人是不是讓你負責取器官?然後把器官交給他?”
李越的動作這麽熟練,應該是做過不少這種事兒的,取器官的這個工作應該隻會分配給一個比較好操控的人。
而李越確實是這種人,而且應該沒有其他過多的人去取器官,否則事情很容易敗露。
李越點頭如搗蒜,“沒錯沒錯,他就是設了陣法,然後把人引過去之後就讓我去給他取器官,所以我隻是幫凶,我不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
他現在還想要替自己開罪,以為如果隻是個幫凶,應該不會受到多大的懲罰。
但韓若青鄭重的警告了他,“你別以為你是幫凶就沒有罪責了,你是實實在在的動了手,你還想脫罪?”
就算幕後黑手是策劃了這一切的人,但李越殺了人,並且不斷的取人的器官,吃已經造成很嚴重的後果了。
就以這件事情來論,但大千就已經不是幫凶這麽簡單的了。
李越一聽,嚇的不顧形象的哭了,“我也不想的呀,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做這種事,我當時也不想這麽做的。”
“你不想?你不想你還害了這麽多人,你若是想了,豈不是還會害更多的人!”韓若青越說越氣。
主要是為那些死去的人,以及被奪了器官的那些人而感到不值。
大家都是住在江州城內的百姓,憑什麽李越就要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去支配別人的生死。
就算他們的家人都拋棄了這些病人,他們也應該有自己的歸宿,而不是被李越這麽禍害!
李越沒辦法反駁,隻能低著頭承認,“那個人許諾我一大筆銀錢,我實在禁不住金錢的誘/惑,所以……我才做了。”
越到後頭,他的聲音越小,明顯是心虛。
他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是多麽的惡劣,但是他實在是窮怕了,不想再過窮日子了。
所以為了錢,他隻能幹!
韓若青無話可說,隻能問他,“那剛才你殺了那兩個人,也是想要他們的內髒嗎?”
既然他殺人都是有計劃的,甚至多內髒也是合理的安排,那這兩個人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李越連連搖手,解釋道,“我剛才殺的奸夫**隻是失手行為,我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氣頭上了,所以才對他們動了手,並不是盯上了他們的內髒!”
真不怪他!
實在是看到自己的女人和自家店小二勾搭在一起,他難免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殺了他們也省心。
否則他們兩個遲早還是會搞在一起。
韓若青見他還沒有意識到他殺人的行為是不對的,無語的搖了搖頭,“那你為什麽拿了他們兩個的內髒,還指使禿鷲吃光了他們的屍身?”
方才她和厲墨寒可是親眼所見,李越殺了他們之後可是親自操刀取了內髒,甚至叫來了禿鷲,讓禿鷲解決了屍體。
也算是解決了案發現場了。
難道他還想撒謊?
李越突然感受到,從厲墨寒身上散發出來一種強力的壓迫感。
他忍不住的渾身一抖,顫顫巍巍的解釋,“我真沒撒謊,我隻是一時動怒才把他們兩個給殺了,至於取他們器官……”
“是因為我覺得反正他們兩個人已經死了,如果不取器官就浪費了,所以才按著步驟把器官給取了,真的是巧合。”
反正器官都是一樣的,取誰都不一樣?
而且這兩具屍體突然出現在店裏,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索性就也不浪費,讓禿鷲把屍體吃了也能解決兩具屍體如何安放的問題,更可以取了內髒完成任務。
韓若青從沒認為有這麽一個最大惡極的人,她指著李越好一會兒都是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人家死都死了,竟然連人家的一具全屍都沒留。
李越得多損呀!
李越自認為做了錯事,很是心虛,隻能低著頭為自己求情,“你們就饒了我吧,這件事情我真不是主謀,我隻是一個幫手,你們要相信我呀。”
厲墨寒此時突然開口問道,“那你可知,找你幫忙的那個人長什麽樣子?或者你可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麽?”
聽了這麽久他也明白了,現在那個罪魁禍首才是最應該找出來的。
否則就算沒有了李越,那個幕後黑手依舊可以打造出第二個甚至是第三個第四個的李越。
所以找到那個人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李越又被問到了這個問題,他急得都哭了出來,“你們別逼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你怎麽會不知道?你在人家手下做事你還不知道?”韓若青都不耐煩了。
李越隻覺得自己太難了,怎麽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告訴二人,“我是真不知道,因為那個人常年戴著麵具,也不露真容,就連與我見麵的時候都沒有摘下麵具。”
“麵具?”
“對呀就是麵具,我膽子多小呀,我可怕死,所以我才不敢問他過多的問題,我害怕他解決了我,所以我知道的並不多!”李越毫不猶豫的自嘲。
畢竟怕死這件事情也不是那麽的丟人,誰不怕死啊。
韓若青轉頭看了厲墨寒一眼,兩人無聲的對視著。
看來眼下的情況已經不能問出些什麽了。
厲墨寒隻能轉頭威脅他最重要的一件事,“若想讓我們原諒你,那你就帶我們去找那個人,隻要找的那個人,我們就放了你!”
現在能夠跟那個人有聯係的,也就李越了。
所以眼下就看他願不願意了。
李越神色一滯,苦哈哈的說到,“不行啊,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