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刁婦
“啪!”
苗仁鳳見到身材曼妙的美婦昂首闊步的走來,趁著蘇銘不把注意力盯在他的身上,一個箭步欲將來到美婦的身邊,卻不曾料到,蘇銘反手就是一巴掌準確無誤的抽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將苗仁鳳給抽飛了,就連口腔內部剛剛生出的智齒都被抽了出來。
“嗷嗚嗚!”
苗仁鳳吃痛麵色悲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老臉,癱瘓在地麵上嚎叫了起來,撕心裂肺的痛令苗仁鳳心中對蘇銘充滿了畏懼。
“怎麽?活膩歪了?不信你可以再試試!”
蘇銘滿臉寒霜的瞥了地麵上的苗仁鳳一眼,一股凶戾的氣息嚇得苗仁鳳渾身都是一個哆嗦,他看著蘇銘的眼神都充滿了驚恐。
“放肆!你是什麽人?敢毆打我的兒子?”
韓翠萍剛剛邁入前廳,映入眼簾的便是鼻青臉腫的苗仁鳳,這令韓翠萍瞬間整個人窩火到了極點。
他們苗家就這麽一個獨子,從小溺愛慣了,就算是苗仁鳳成年之後極為不爭氣,他們苗家長輩也沒有絲毫的訓斥,反而是繼續為苗仁鳳鋪路,為苗仁鳳的未來謀一個好差事。
尤其是韓翠萍本人,她身為苗仁鳳的生母,對苗仁鳳從小的關懷無微不至,真的達到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那種。
如今,她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哪裏能夠接受?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美婦,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將其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再加上良好的保養,明明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卻給人一種三十出頭少婦的即視感。
可能是因為中原市的天氣比東南區域要嚴寒一些,韓翠萍的肩頭還披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她嘴唇塗抹著火紅的唇膏,配上多年從軍的素養,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壓迫感,似乎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美婦的旁邊還站著花季少女,少女大概二十出頭的模樣,棱角分明,唇紅齒白,皮膚很白皙,身高應該有一米七左右。
隻要仔細觀察,少女的脖頸處露出來一點白色的衣襟。
若是從事海軍,便一眼認出來少女內部穿的是海軍軍裝。
她靚麗的雙眸充滿了驚訝,打量著蘇銘。
此時此刻,韓翠萍怒火衝衝的衝上前來,盯著從地麵上爬起來的苗仁鳳臉上掛滿了心疼神色,嗔怒的盯著蘇銘:“你是什麽人?憑什麽打我兒子?”
蘇銘盯著美婦,微微蹙眉道:“苗仁鳳是你的兒子?”
“小赤佬,他不是我兒子難不成是你兒子?”韓翠萍臉色很難看,可能是因為見到苗仁鳳臉上的傷痕,口氣很衝。
蘇銘自嘲的笑了笑,沒料到這看似很有素養的美婦竟然說話這麽難聽。
既然如此,蘇銘也很不客氣的譏諷道:“不好意思,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韓翠萍一聽,瞬間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雙眸憎惡的快要將蘇銘給吞吃了。
麵前這小子竟然拿自己開刷,進行調侃,簡直不可饒恕。
“小赤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給老娘提鞋老娘都看不上眼,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心裏沒點數?”盯著蘇銘,韓翠萍滿臉的不屑。
蘇銘滿臉譏諷的搖了搖頭。
顯而易見,這個口中一個小赤佬一個小赤佬的美婦是個刁婦。
麵對這樣的女人,蘇銘也懶得跟她計較那麽多。
“我不跟你廢話,我也不管你們家庭背景如何,既然你是這叼毛的母親,應該對你的紈絝兒子很了解,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給我道歉,給我女伴道歉,這件事也就了了,否則,後果自負。”蘇銘沒好氣的雙手抱在懷中極為不爽的打量著麵前的美婦。
此話一出,韓翠萍整個人都氣炸了。
他兒子被揍了,麵前這小子卻毫發無損,要讓他們道歉,沒門!
就算是這件事是他兒子錯了,那也是對的。
她知道她兒子是什麽貨色,但家庭的優越感令韓翠萍自認為自己一方是沒錯的。
不是她不講理,而是蘇銘的態度令她極為的氣憤。
人活著就是爭一口氣,韓翠萍堂堂一個準海軍少將,怎麽可能會低三下四的對著一個毛頭小子卑躬屈膝的道歉?
值得一提的是,韓翠萍的父親曾任職華夏海軍中將,是華夏海軍最早一批的開拓者。
退役之後,那些位高權重的海軍巨頭見到她父親都要畢恭畢敬的。
她韓翠萍能夠四十多歲爬到準海軍少將的程度,跟她父親是擺脫不了關係的。
若不是她父親,恐怕韓翠萍連個少校軍銜都弄不到。
她自身都是世家子弟,心存傲氣,更不要說有人欺負她兒子了。
“小赤佬,身為你的長輩,我警告你一句,有些人終究不是你能夠招惹起的,不要引火燒身。”韓翠萍深深吸了一口氣,上身波濤起伏,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顯然已經達到了她的底線。
畢竟,這個場合聚集了豫省各行各業的巨擘人物。
甚至,這個酒宴邀請的還是其他省份的知名人物。
她身為華夏海軍準少將,不少的上層人物都是對她有過碰麵,就算是沒有碰麵,也多少有些耳聞。
在華夏這個大圈子裏麵,不少人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那些人招惹得起,那些人招惹不起,他們自然心中有數。
若不然,觸碰了不該觸碰的利益圈子,隨之而來的就是毀滅性的碾壓。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不計其數紅極一時的人物或者企業在巔峰時代以雷霆萬鈞的速度名聲破裂,隨之倒塌。
而且,最重要的是,韓翠萍的丈夫是華夏的一個大人物,直接牽扯到國內的那些企業。
隻要得罪了他們,若沒有大的背景,隨時可以碾壓。
“有這麽一個牛氣的母親,兒子不想囂張跋扈都難啊!我敬你為長輩,所以你現在才能完好無損的站著,若不然,我早就抽你了。同樣的,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我完整的返還給你,沒錯,是這樣,有些人終究不是你能夠招惹得起的。”蘇銘的聲音很冰冷,宛若二月份的風雪,寒意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