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管教
“賠禮?哈哈哈!”
趙寅瞧了眾人一眼,氣極反笑,對身後的侍衛喊道“來人,將他們從凳子上踹下去,再將所有隨從一律趕走,若是膽敢有人反抗,全部格殺勿論!”
“嘩啦啦!”
他的話剛說完,薛仁貴等人,立馬將腰間佩戴的唐刀抽了出來。
原本熱鬧的報社內,頓時充滿了殺氣。
“駙馬有令,你們都沒聽到嗎?”
薛仁貴的話音剛落,便走到永嘉公主身前,未經分說,一腳便踹了出去,直接將公主踹到在地,毫不留情的將凳子收了起來。
“咣!”
另外幾名侍衛更加省事,連聲都沒吭,直接將房俊踢到在地,將凳子收了起來。
“想活命的,就乖乖聽話!”
就在竇奉先愣神之際,過來兩名侍衛,一左一右,直接將唐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凶狠的模樣,好像隻要他稍一反抗,這兩人就直接會將他的腦袋砍下來一樣!
嚇的他額頭冷汗直冒,隻好乖乖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後朝著身後的隨從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出去!
“你這個狗奴才,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可是堂堂永嘉公主,你竟然敢踹我?”
永嘉公主被踹到在地後,頓時惱怒的說道。
然而,她吼了一半,兩柄閃著寒光的鋼刀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嚇的她立馬將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這兩名侍衛凶狠的看著她,她絲毫不懷疑,若是再多說一句,肯定會腦袋搬家,她似乎都能聞到鋼刀上的血腥味。
原本也想破口大罵的房俊,見他們兩人的下場後,頓時蔫了,默默的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後,悄悄的躲到一邊去了。
其實,他在來之前,他爹已經叮囑過多次,一定要與駙馬搞好關係,不要惹到駙馬!
不過,他見竇奉先與永嘉公主都如此霸氣,自己身為他們的好友,也不能服軟,所以,才硬著頭皮,沒將趙寅放在眼裏!
“你們不想?”
被一腳踹到地上的柴令武,正打算破口大罵,但他剛一張嘴,便被脖子上的兩把鋼刀,嚇的閉上了嘴。
而長孫雨佳與秦懷道兩人,見這些侍衛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嚇的連聲都沒吭,自己站起身後,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所有無關人等,自己滾出去!”
將眾人的凳子收起來後,薛仁貴大喊一聲,將那些隨從驅趕出去!
但是,其中倒是有一個忠心護主的想要反抗,薛仁貴直接舉起唐刀,朝他砍了過去。
幸好那小子練過些功夫,身形一轉,隻削掉一隻胳膊!
隨著一聲淒慘的嚎叫,他也顧不得主子,捂著胳膊跑了出去!
其它隨從見薛仁貴來真的,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沒等催促,全都灰溜溜的跑開了!
“既然你們沒人管教,那隻好本駙馬受受累,替你們父母管教管教了!薛仁貴!”
趙寅坐到身邊的椅子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淡淡的說道。
“嘭!”
他的話音剛落,薛仁貴一腳便踹在柴令武的腿彎處,直接將他踹跪到地上!
薛仁貴乃是唐朝後期有名的將軍,此時正值年少,身強體壯,力氣大的驚人,而這一腳又踹的十分用力,差點沒把柴令武給踹殘廢了!
“站起來!”
薛仁貴聽到趙寅的話後,又身手將他撈了起來,而後便將唐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還沒學會禮法是嗎?”
“令武見過駙馬爺!”
此時的柴令武被連踹兩腳,又被寒光閃閃的鋼刀架在了脖子上,哪裏還敢造次,他恭恭敬敬的拱手一禮!
沒辦法,若是自己再不服軟的話,恐怕還得多挨幾腳!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腰彎的還是不夠低啊!”
趙寅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便開始挑他的毛病!
這一波騷操作,讓其他的應聘者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駙馬明明連頭都沒抬,就說柴家公子腰彎的不低,擺明了是要為難他啊!
“令武見過駙馬爺!”
好漢不吃眼前虧,柴令武這次沒等催促,立馬拱了拱手,施了一禮!
並且,為了趙寅不再找他的毛病,直接將腰彎成了蝦米!
“嗯!”
趙寅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下一個是誰?”
“遺愛見過駙馬爺!”
“奉先見過駙馬爺!”
“永嘉見過駙馬!”
“懷道見過駙馬爺!”
“雨佳見過駙馬爺!”
趙寅的話音剛落,其它五人非常識趣的相繼拱手施禮!
特別是永嘉公主與竇奉先那倆貨,更是搶在眾人前頭見禮!
他們平時都是被寵著長大的,特別是永嘉公主,平時一向心狠手辣!
但那都是在下人麵前,或者在一些官位比較低的人麵前!
今天還是第一次碰到像趙寅這樣的,所以,她比誰都老實!
“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如果你們早點聽話,本駙馬還用的著費這勁嗎?”
趙寅依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說道。
雖然從始至終他都沒表現出半點凶狠,但眾人都十分的懼怕他!
放眼整個大唐,除了皇上,也就隻有他能直接下令格殺勿論了。
“將應聘者的名冊給本駙馬拿過來!”
趙寅半眯著眼睛,將手伸到了李婉婷與候清麗麵前!
見偶像有吩咐,候清麗立馬屁顛屁顛的將名冊交到他的手上。
“咦?”
趙寅打開名冊後,隨手翻閱著,突然,他的眼前一亮,猛的從椅子上坐直身體,“王玄策?”
這位可不簡單,他不但文武雙全,還是貞觀後期出名的外交官,根據曆史記載,他僅憑一人之力,便將天竺鬧的天翻地覆!
沒想到,他竟然也來應聘記者?
“王玄策!”
趙寅點了一下他的名字,隻見人群被撥開,而後一個年紀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你叫王玄策?”
趙寅打量了此人一圈,發現他衣衫襤褸,並且年紀稍大。
今日來應聘的基本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所以,顯得他有些格格不入!
“正是!”
落魄男子揖手一禮,恭敬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