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寫借據
“那那俺就先寫個借據吧,回頭俺派人給駙馬送來!”
無奈之下的程咬金,隻能拿起筆,寫下了借據,又按上了手印。
在門口守著的可是皇上的貼身大太監,身份不同一般人,並且,還是奉了駙馬的命令,他就算再有脾氣,也不敢發啊!
“您也別覺得冤枉,這五千貫還是駙馬看在老熟人的份上,給你們開的特例,讓各位國公每戶交五千貫,若是其他人,每人就要五千貫,您看您這一家好幾口子,您說得拿多少錢出來?”
“照這麽說,俺不但沒吃虧,反倒是賺了?”
聽完王德的一頓解釋後,程咬金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好像真的占了便宜一樣。
“那是自然,別人哪裏能有這個待遇?”
王德篤定的點點頭,走到各位國公身邊,神秘的繼續說道:“你們猜,各國使臣要交多少錢?”
“六千?”
程咬金眉毛輕挑,報出了一個數字。
對自己人都下手這麽狠,對那些外人,肯定會漲價。
“老夫猜,怎麽也得七千貫,並且,每個國家的使臣都在十人左右,若是按照這個數字的話,每國都要交上一大筆錢,真是解氣,哈哈哈!”
長孫無忌也開口猜測。
“都不對!”
王德神秘一笑,搖了搖頭,並且伸出一根手指,“一萬貫,每人!”
“我的天,這麽多啊,那每個國家豈不是就要十萬貫左右?”
“駙馬就是厲害,趁著大婚之際,居然能賺這麽多錢!”
王德報出數字後,惹得眾人一陣羨慕,就連覺得被坑的程咬金,現在也是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照這麽看來,他還真的是占了便宜,還是個大便宜!
“王公公,要不俺老程留下來幫你吧,我聽說,這次的使臣中,不僅有文官,還有一些武官,若是他們一會不滿意這個價格,鬧起事來,俺老程還能幫你解決!”
“那些使臣就是借著駙馬大婚,前來鬧事的,吾也十分看不慣這些人,吾也留下來幫忙!”
“對,這些使臣到了我國,不但不小心過日子,還整天趾高氣昂的滿街晃,真是不像話!”
有了程咬金打頭,其它幾位國公全都紛紛附和,要求留在門口幫忙。
反正規矩是趙寅定的,隻要有人敢反抗,他們就正好過過手癮,一旦出了什麽事,也算不到自己頭上。
“好,好,那就有勞各位國公了!”
王德十分感激的拱手一禮,隨後說道,“但各位國公的賀禮,還是要給的!”
“沒問題,駙馬既然對我等特殊照顧 ,我等也不能小氣不是?這裏有五千兩的銀票,王公公您收著吧!”
“吾今日沒帶現銀,但是吾可以先打個借據,等駙馬大婚結束,吾再給駙馬送來!”
“吾也是!”
眾人帶錢的給錢,寫借據的寫借據,全都跟撿了便宜似的。
“各位,裏麵請!”
待眾人將手續辦妥後,王德趕緊將眾人請到駙馬府內。
但眾夫人與小姐可不像幾位國公那麽高興,尤其是候清麗與李婉婷幾人。
從古至今,她們就沒聽說過成親有強製交賀禮的。
並且還要這麽多?
幹脆去搶好了。
“幾位站在這裏做什麽?”
三位禦史拿到錢,再回到駙馬府之時,便看到幾位國公齊刷刷的站在駙馬府門前,不禁好奇的問道。
“拿錢,每人五千貫,有錢就進,沒錢就滾!”
幾人原以為他們是在這裏招呼客人的,可沒想到,程咬金見到幾人後,一臉的不耐煩,並且言語也十分不客氣。
他們幾人是剛補上來的禦史,是言官,可他一個大老粗,竟然對他們如此不敬,這讓三人極度憤怒。
什麽時候言官的地位這麽低了?
“哼!你好好看看,這裏是一萬五千兩銀票。”
莫玉堂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交給他,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幾人被攆出來後,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去找李家,畢竟這每人五千貫不是小數目,相當於他們一年的俸祿了。
況且,他們是在替七大家族辦事,這錢理應他們來出。
“既然錢已經拿來了,那就進去吧!”
王德接過銀票後,仔細查驗了一番,這才讓三人進去。
“身為盧國公,居然陪同駙馬在這裏強行收禮金,擾亂大唐社會的風氣,你們這是給朝廷抹黑,就等著被爾等彈劾吧!”
莫玉堂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拂袖而去。
雖然沒用自己掏腰包,但身為朝廷言官,居然被如同趕蒼蠅一樣的被人向外趕,這是何等的屈辱。
滿腹經綸的他,若是能夠被這個不學無術的莽夫所折服,那他媽的才叫見鬼了。
“老不死的,是不是沒見過爺爺沙包大的拳頭?”
程咬金頓時瞪起了牛眼,直接擼起了袖子就要過去,卻不曾想被長孫無忌等人給阻攔了下來。
他的一生,所有的功勞都是真刀真槍拚殺出來的,豈是這些隻知道在背後放屁的小人所能汙蔑的?
若是沒有他們的存在,這些個腐儒還不得被人家抓去洗內褲?
哪裏能在這裏大放厥詞?
而且這些個禦史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個都是屬狗的,隻要聞到點腥味,就非咬下來一塊肉不可。
也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夠在朝廷之中找到他們的存在感。
若是以前趙寅沒有出現在之時,程咬金是萬萬不敢這樣的,以前禦史與陛下是他最頭痛的的人,因為陛下自己不敢頂撞,而禦史不同,找他們理論,那完全就是在找虐。
現在不同了,由於趙寅的出現,原本那些讓李二都不叫頭痛的禦史,如今全部被趙寅踩在了腳下。
死的死,殘的殘,還有一些辭官告老還鄉的。
因為與駙馬作對的,沒有一個人會有好下場,饒是陛下,在趙寅的麵前,也沒有占據太大的優勢。
由於趙寅的出現,讓程咬金等人擁有了充足的底氣,已經開始不將這些所謂的禦史放在眼中,該打打,該罵罵,根本就不需要向以前一樣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