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解除禁足
想到這裏,秦曉曉的心情就稍微好受了一點。
在另一邊,今天晏晟銘的公司是真的有事情不能陪秦曉曉去試婚紗,而身邊的陸離看見晏晟銘還是這麽不慌不忙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疑惑,“馬上就是快結婚的人了,你怎麽一點都不著急的?婚紗不挑,酒席不定的,怎麽你不打算結婚了?”
晏晟銘抬眼看著他,什麽話都沒說,隻是看著他。好像在問他,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係嗎?
陸離知道自己講的,可能有些讓人聽不懂,於是就換了一種語調,“我的意思是你對這個婚姻有什麽打算嗎?我看你連婚紗都不選,還結個什麽婚?”
晏晟銘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立馬低下頭去看自己的文件,一邊簽一邊回答道,“不想挑婚紗,那就結不了婚了嗎?”
陸離被他之前的語氣給逗笑了,然後也笑笑的說,“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辦你的婚禮?”
晏晟銘聽到這句話之後筆下一頓,然後抬起頭,眼睛裏像是閃著光芒,“婚禮如期舉行。”
陸離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想要讓他說出下一句話,“想到那個時候我們舉行婚宴的時候,一定有不少的商界名流都會過來看我們,那個時候人多眼雜,是個下手的好時機,那個時候慕清就有可能動手。這麽多大事情發生,他一直都沒有動手,一定是在等待一個好時機。我故意給他創造這麽一個機會,就希望他別讓自己失望。”
陸離看著晏晟銘,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是在拿自己的婚禮在做賭注,在賭注自己婚禮的時候慕清一定會現身,然後到時候他就把一些事情都公之於眾。
多麽狠的一個男人啊,在秦曉曉那裏,晏晟銘能夠為蔣落落放棄一切,但是今天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一直期待準備的婚禮,最後隻是為了給慕清一個鋪墊。說白了,那個主角不是他們,而是慕清。
他突然開始有些同情秦曉曉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晏晟銘像是想起了什麽,從文件中抬起頭來,慢慢的補充一句,“因為計劃需要沒辦法,所以隻能和她訂婚了,不過我這也是擔心落落在蔣家待的不好,所以我已經和小付商量好了,隻要我和秦曉曉結婚了,他們就不會再難為落落了。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幫我忙,不要讓落落替我擔心”。
合著剛剛努力煽情了半天,結果就是為了傳遞狗糧?果然單身是多麽偉大的神聖的職業。
這段時間蔣落落待在家裏,整天悶悶不樂,雖然蔣父最近對自己已經管的沒有那麽嚴了,但蔣落落還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很不開心。就好像是有什麽事情一個勁的往自己心底沉,壓得喘不過氣。
不知道為什麽蔣父在一瞬間,對她態度好像是轉好了不少,雖然自己還是隻能在家裏,但是自己的活動範圍內已經大了很多,而且蔣父對自己,臉色也沒那麽難看。
他知道蔣落落在家裏實在是悶的可以,所以就允許蔣落落每次上網遠程操控,告訴他們,然後他們了解之後,再過去做事情。
蔣落落在家中浪費這麽多天了,也是要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的。再者說了,那麽多天了,想來想去也是要好處理一下。萬一公司的事情越積越多,怎麽辦。
蔣父將所有的電子設備又重新還給了蔣落落,蔣落落看到之後,開心的不得了,終於可以拿自己的東西了。但是臨走的時候蔣父好像是回頭提醒了一句,“我把這些東西還給你。說了讓你通過網絡指揮公司做事情,而不是讓你帶著玩手機,想想事情的輕重緩急,懂嗎?”
蔣落落就隻能心甘情願的打開了那個遠程指控的app,然後當著蔣父的麵積,然後裝模作樣了幾下,等到他們走了之後,蔣落落立刻又打開了自己的聊天軟件,找到了蘇七七。
自從上次蘇七七給自己打電話來。她們倆已經好久沒聊過天了,也難管蘇七七會擔心她。
不過還好,一切事情都慢慢的變好了。
好不容易蔣父對待自己的態度稍微好一點了,可是很快的蔣落落就感覺到越來越無聊。除了每日遠程指揮公司事情,就是發呆,蔣父一直偷偷的觀察著蔣落落,發現蔣落落沒事的時候就望著一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什麽。
蔣父剛開始還有些詫異,但是快就想開了,既然蔣落落能夠不和晏晟銘溝通,就什麽都好說,就算她一天都在發呆,但是也沒關係。隻要她不去找晏晟銘就行了。
現在晏晟銘馬上就要和秦曉曉訂婚了,等到事情確定下來之後,蔣落落自然要死心的。
在別人眼中,大家都以為蔣落落是在發呆,但實際上蔣落落是在思考外麵局勢,她有所耳聞,最近秦曉曉和晏晟銘的婚事鬧得沸沸洋洋,蔣父也有意無意的和自己說過,但是她隻是沒有說胡,她相信晏晟銘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她隻是默默地等待著一個機會。
除了發呆的其他時間,蔣落落也覺得無聊,思考一會兒便覺得腦袋有些痛,不想再多說些什麽了,她躺在床上,拿著自己的手機。
自己要是和晏晟銘聊天的話,蔣父肯定一下子就知道,所以蔣落落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和晏晟銘說話,隻能偷偷和蘇七七有聯係。
蔣落落到了吃飯的時候就下去,吃完飯就上樓,一句話也不說,飯也吃的很少。可能是因為最近睡眠質量很差的原因,所以蔣落落最近看起來瘦了一大圈。
蔣落落也什麽話都不說,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把自己碗裏的飯扒完了之後就立馬上樓了。蔣母看著蔣落落這個情況,有些擔心。
隻有短短的幾天,蔣落落已經憔悴了許多,話也不肯多說,就把自己關在那個房間裏,明明看著像沒事人,但是實際上已經把自己壓抑到了極致。
蔣母擔心再這麽下去,自己反而不是對女兒好,而是害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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