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針劑
看著門被關上,晏晟銘沒有馬上理會男人,而是溫柔的對蔣落落說道:“餓不餓,飯剛才就做出來了,要是餓的話,你就先去吃點去。”
蔣落落知道晏晟銘是想把自己支走,但是她並不想離開,所以搖了搖頭:“我還不餓,等會完事咱們一塊吃。”
聽到這話,晏晟銘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轉身低頭看著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一把就將其拎了起來。
緊接著,蔣落落就聽到了哀嚎聲,看著晏晟銘暴揍那個男人,不得不說,蔣落落還是感覺挺爽的。
直到打的那男人快要暈過去,晏晟銘才將手鬆開,他其實更想把他揍暈,但是想著還有話要問,這才手下留情了一些。
晏晟銘鬆開後就被蔣落落扯到了一邊,主要還是怕他控製不住自己再打一頓,她看著那男人,道:“你說你是因為我好看,所以才想帶走我的是吧?”
見蔣落落又重複了一遍,盡管知道她沒有什麽別的意思,身後的晏晟銘還是把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
聽到聲音,蔣落落連忙回頭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控製自己一點,然後才又看向那男人。
別看那男人被打的半死不活,但是嘴巴很硬,一直堅持說是:“對啊,就是看你好看,我才想把你帶走的,畢竟我那麽大年紀了,想找個媳婦也情有可原是不是?”
聽到這話,別說晏晟銘想揍人,就是蔣落落也是嘴角一抽,想不管不顧的跟著踩兩腳。
當然,想著她們審問的目的,她還是冷靜了下來。
順便,還拉住了某隻暴走的男人。
“那像你這麽說,你應該是這當地的村民了?”蔣落落挑眉,繼續問道。
聽到這話,那男人一愣,隨即道:“沒錯,你想跟我回家啊,我家離這裏很近的。”
聽著男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蔣落落真的是被氣笑了,不過也沒做什麽,隻是直接用家鄉話詢問了一遍他的地址還有姓甚名誰。
果然,她說完就見對方皺著眉頭一臉蒙圈的模樣,看著那男人如此,蔣落落才扯嘴笑了笑說:“怎麽不說話?”
那男人沒有理會她,隻是低著頭沉默。
見狀,蔣落落繼續說道:“哦對,忘了和你說了,我之前就是這裏的人。剛才一聽你是當地的,雖然咱倆鬧了些誤會,但是畢竟是老鄉,我還是有些激動的,所以就直接冒出了一串家鄉話。你既然是當地人,那應該也能聽懂的對吧?”
聽到這,那男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怪不得他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們一直笑吟吟的看著,原來那個女人是本地人?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但是因為低著頭,所以無論是蔣落落還是晏晟銘,都沒有看到。
“隨便你們怎麽說!”那男人不滿的說道。
“嘖,”蔣落落打量著男人道:“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肯實話實說嗎?那我再說一件事,既然你說你是這裏的人,那麽之前又為什麽跟我說你是晏晟銘派來的,你是怎麽認識他的?又是怎麽得到這標誌的?”天天
這男人從一開始,說的話,就有邏輯問題。
細想,他之前對他還說是晏晟銘派來的,還帶著暗夜的標誌,可是轉過來被抓住後卻說他隻是單純的愛慕,他是當地的村民。
可如果真的是當地的村民,那麽那個標誌,他又是怎麽得來的,又是怎麽知道晏晟銘和暗夜的?
“標誌?”本來選擇沉默的難題,突然出聲。
“對。”說著,蔣落落指了指他肩膀上的那個標誌。
而男人則是一副不解的模樣,見她指向自己的肩膀,他便也朝肩膀看過去,隻是在兩個人沒發現的情況下動了動袖子。
然後目光突然從袖子的標誌轉向晏晟銘和蔣落落,他狠狠的瞪著兩個人,雙手一揮夾住的數跟呀銀針便朝著他們兩個人飛去:“我跟你們拚了。”
“蔣落落,快躲,小心!”一把一邊說著,晏晟銘連忙跑向蔣落落,然後將蔣落落護在身後。
隻是還不等把這些銀針全部打落,那男人便又發出了一根針,對,隻有一根。
但是就是這一根針,還真的就插到了晏晟銘的身上。
“晏晟銘!”見晏晟銘被射中,蔣落落臉上滿是忐忑和不安再看向射中晏晟銘胳膊的東西,顯然是一根針,不,或許應該說是小型的針劑。
那本來是要射到蔣落落身上的,但是被晏晟銘推了一把,所以就射在了晏晟銘的胳膊。
可以看出那針裏麵是帶著藥的,剛射進去,晏晟銘張嘴還沒說出聲音便就暈了過去,蔣落落扶著晏晟銘焦急的不行:“晏晟銘?晏晟銘?”
看著晏晟銘暈倒,蔣落落焦急的不行,男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外麵跑,這是個好時機,如果錯過了,他就真的跑不出去了。
隻是因為被晏晟銘的手下揍了一頓後,又被晏晟銘揍了一頓,所以他現在走路十分的吃力,但盡管如此,他還說忍耐著本身的酸疼往外跑著。
畢竟比起,疼痛來,命才是更重要的。
隻是,那男人忘了,晏晟銘的手下雖然不在房間裏麵,但是也沒有離開,他們一直都守在外麵。
蔣落落雖然焦急晏晟銘的事情,但本人的冷靜也在,見晏晟銘沒什麽事情隻是暈倒之後,她連忙喊著外麵的人:“來人,快來人!快來人啊!”
晏晟銘的手下一直都在外麵準備著,此時聽到蔣落落焦急的聲音,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就衝了進去:“走!”
也是湊巧,他們衝進去的時候,正好碰到那個想要逃出來的男人,他們可不會相信這人是被自家老大放出來的,不管他是什麽目的,就他們出來之前聽到的那句‘我就是覺得她好看,想要把她娶回去當媳婦’的話,晏晟銘就絕對不可能放他離開。
所以此時見到男人,為首的明煜直接一腳將好不容易跑出來的人,又給踢進了正屋:“還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