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荒蕪鎖前路,幽深藏軍校!
1968年8月9日早上,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我、敬天哥、文昌哥、藍峰哥和祖興哥等橫七豎八地躺在兩張大床上,他們還在鼾聲雷動地睡著。
我們意識到,昨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
我穿衣,下床,洗漱後,來到屋前的寬敞的客廳裏,我看到姐姐們和豔芳正在跟荷花嬸愉快地聊天。
莉安姐笑著說“小醉貓,還能醒過來啊?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你那幾個酒仙哥哥呢?”
我說“他們還在睡覺!”
莉安姐說“我就說了,喝酒誤事啊!你們昨天晚上,把酒當水喝!誰也勸不住你們!以後,該長記性了!這樣喝酒要大事的!”
我和莉安姐正在說著,祖興哥、敬天哥、文昌哥和藍峰哥也穿著整齊來到了客廳。
祖興哥笑著說“莉安啊!你又說我們的壞話了?”
莉安姐說“好!你們真能幹!以後,多喝一點!這裏山上有的是空地!有的是地方埋人!”
大家笑了。
荷花嬸給我們端出幾碗稀飯,一大盤玉米麵饃,一盤醃鹹菜放在鬆木桌子上。
荷花嬸說“祖興!你們幾個趕快吃吧!等下大家要去學習營地了!”
我們幾個人圍坐在鬆木桌子上,吃中飯,我們很快吃完了!
我們吃完飯,藍叔和岑老師將學習和訓練用的服裝、鞋帽、水壺和帆布背包等分發給著我們,這是都進口的優質用品,確實和國產的不一樣啊!
岑老師、藍叔、荷花嬸娘,也換上了這裏服裝和用品,哥哥姐姐們,我、豔芳和小達也換上了這裏服裝和用品,隻是我們三個小孩的鞋碼和服裝都有些大,但是,也還算合適吧!
大家將從家裏帶來的生活用品等都裝到了背包裏,嬸娘說,我們要在學習營地住十幾天時間,完成全部訓練科目後才能回這裏。
當大家穿著整齊,帶著背包到院子集會,相見時都捂著嘴笑了!
確實,大家形象都改變了,我們看上去都不是平民了,而是電影裏經常出現的反派人物!
岑老師嚴肅地說“不許笑!大家趕快按照高矮站排好隊列!”
大家隻能笑著去排隊了,很快我們學員排好了隊列,我們隊列是祖興哥、敬天哥、藍峰哥、文昌哥、莉安姐、麗芬姐、彩霞姐、文娟姐、我、小達和豔芳等十一個人。
我們排好隊列後,藍叔過來給我們每個人整理帽子、衣領、皮帶和背包的姿勢,以及站姿等。
藍叔整理好隊列後,岑老師穿戴整齊,手裏拿著一個跟教鞭站到了隊列麵前,他看上去像一個實足的老式長官!
岑老師說“學員們!由於,你們昨天晚上醉酒!今天,我們耽誤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如果,在緊急情況下,你們已經生命不保了!往下,我們馬上進行十天的特工訓練!這個訓練的目的是讓大家掌握體能鍛煉、擒拿格鬥、槍械使用、爆破、戰場戰術、情報及心理戰、戰場醫療救護、後勤及保障等八門基本訓練課程!到了學習營地,藍叔將把《課程及作息表》,以及訓練教材分發給你們!希望你們努力學習!練就一身克敵製勝的好本領!”
岑老師清了嗓子後說“當然!我們要對大家進行考核!考核達優者,有獎勵!同時,參加我們的一個集體活動,上山打獵!”
岑老師發言結束後,大家高興地鼓掌了!
隊列解散後,藍叔和藍峰哥拉出來兩部馬車,一部馬車還裝著原來學習用品,一部是空車,準備拉我們這十天的夥食用品和生活用品等!
嬸娘、彩霞姐、莉安姐、麗芬姐和文娟姐將幾袋糧食、臘肉、臘魚,蔬菜,調味品和鍋碗瓢盆等廚房用品全部搬到了空車上,裝了滿滿一車!
大家背著背包跟著馬車出了藍家院子。
岑老師帶著我們學員去學習如何觀察地形,大家站在院子外,開闊的草地上,聽岑老師講課。
岑老師指著木橋說“學員們!我來教大家如何辨別方位吧!昨天晚上,我們是從東麵上山下來後,渡河來到這裏的!河流的對麵是東方!我們現在站在河流西岸!這是基本方位情況!這裏河流由北向南流!說明這裏在大靈鎮的西北方向!以後,你們一定要這樣觀察和分析方位和地形等!否則,就會迷路!”
通過老師的介紹我們知道,這是一條山川中的四季河,河麵距離我們站立的地方,有三十至四十多米,河麵寬度為五十左右米,水深三至十米,最窄處隻有五至六米,現在正是豐水期,枯水期河麵會減少一半。那座木橋就架設在河流的最窄處,那裏的水流是最急的!
藍家在河岸的西麵山穀的開闊平坦土地上,土地南北延伸,東西寬闊。土地從河岸至延伸至西邊林木山腳下。
有一條山間溪流從土地西南的山穀間流出,流經藍家後院,然後,在土地上蜿蜒匯入鬼穀河,因此這片土地能夠得到良好的灌溉,土地上種有玉米、水稻、紅薯和蔬菜之類農作物,他們長勢良好,藍家在這些的田地大約有二十多畝,因此,藍家算得上這裏的魚米大戶了!
南北兩側都是山間峽穀,由於北麵峽穀狹小,秋冬季節,吹北風時,就會發出低沉而古怪的風聲,因此當地人叫這個峽口叫鬼穀峽!這條河也就成了鬼穀河,這個山間自然村,也就成了鬼穀村!
岑老師講解完鬼穀峽的地理知識後,我們跟著馬車,沿著一條東西方向的馬路,向西出發了。
我們行走的馬路邊是一條由西向東流淌的山間溪流,溪流的兩岸生長著野生芭蕉樹、棕櫚樹,還有荔枝樹、龍眼樹、黃皮果樹等熱帶和亞熱帶水果,林木蒼翠,鬱鬱蔥蔥!非常優美!
流水聲中夾雜著百鳥的歡唱!姐姐們觸景生情,也輕聲地哼起了壯家人的山歌小調!哥哥們在興奮地交談著。
我、豔芳和小達三人走哥哥姐姐們的後麵交談著。
小達帶著了家裏的兩隻小獵狗。這兩小狗非常通人性,長得毛茸茸的很可愛!一隻叫“小黃”,一隻叫“小黑”,小黃和小黑有時在我們前麵跑奔跑,有時又跑回到我們身邊圍著我們近親和轉圈!
小達笑著說“阿才!你喜歡小狗嗎?我把小黑送給你吧!它是一隻非常聽話的狗!”
我說“好啊!到時候,你教我怎麽養狗!”
小達說“好的!阿才!你們覺得這裏好玩嗎?我覺得這裏靜了!我想去熱鬧的城裏!”
我說“小達!我覺得這裏很美!我喜歡這種寧靜!我喜歡寧靜的地方,這樣,我不用去向那些讓我煩心的事情!”
豔芳笑著說“我覺得啊!這裏有這裏好!鎮裏有這裏的好!鎮裏人多,好做生意!但是,在這裏除了看風景,什麽生意也不能做啊!是吧?”
大家笑了!
小達笑著說“阿才!豔芳!等訓練結束了,我帶你們去爬樹、打鳥、抓魚、釣魚,騎馬和遊泳吧!這些事情很好玩的!”
豔芳笑著說“好啊!到時候!我給做燒烤!烤魚烤鳥給你們吃!”
我說“小達!豔芳!在這裏我們可能沒有時間做這些事情!岑老師說了,訓練結束要去打獵!我想去打獵!”
小達笑著說“這個肯定沒有問題!打獵的事情是我爸爸說了算!我們藍家都是獵戶!我叔叔藍虎,還有鐵蛋哥、石頭哥都是打獵的高手!到時候,我帶你去!”
我們走著說著,不知不覺來到了一片濃密的原始森林麵前,這裏古樹參天,散發著森林特有清涼和森林樹葉黴爛的氣息!
這裏已經沒有馬路在往前走了,大家隻能停了下來。
岑老師說“唉!藍叔啊!這裏十幾年沒有人走了!通往軍校舊址的道路都長滿野草和灌木了!”
藍叔笑著說“不要緊!我和藍峰已經準備了!從這裏到軍校舊址,也就是五百米不到的路程!原來路基還是好的!”
然後,藍叔和藍峰哥從馬車上拿出幾把,他們和哥哥們開始在原來的路基上,清除雜草和灌木,以及路邊野草和樹枝!
通往軍校舊址的道路被他們一步步開拓出來了!
我們跟著馬車開始進入原始森林!
森林裏的樹木非常高大,樹幹我們四五個人也抱不過來!由於,樹葉過於濃密,陽光很難照射到地麵上!這裏非常清涼、潮濕和昏暗。
樹梢在風中搖擺,一些樹幹在發出的嘎巴、嘎巴的響聲!
突然間,走在我們身邊的莉安姐說“你們說,這樹會不會倒下來啊?”
藍峰哥笑著說“莉安!不要嚇人了!倒不下來!要倒,刮大風的時候,它們早就倒了!”
小達說“莉安姐!你們城裏人不知道山林的事情!你們就放心吧!危險地方我們不會讓你們去的!”
大家笑了!
大家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事情,用開路,我們順利地通過了這片原始森林!
此時,在我們前麵,展現了山林裏一個寬廣而美麗的盆地!
這裏有奇石林立的寬闊草地,雜草間有一條小溪蜿蜒的溪流,它流淌著,發出清脆的嘩嘩聲,我們腳下是一條水泥路,水泥路麵非常堅實,它筆直通過一座的跨過溪流石橋,過了石橋就是個非常宏大的高牆現代建築群!
藍叔說“岑老師!到地方了!這裏的路還在!建築還是完好的!”
岑老師點點頭說“是啊!十八年風風雨雨也摧垮那些鋼筋混凝土建築啊!說明當時,我們洋灰廠和鋼鐵廠的產品質量還是相當過硬的!”
藍叔和岑老師牽著馬車,我們跟著他們後麵,走水泥路後,經過溪流的石橋,我們來到一個鏽跡斑斑的大鐵門的前麵!這裏就是我們學習營地的大門了!我們都在這裏停了下來。
藍叔一個人向前,他用勁搖晃著鐵門,鐵門放出哐啷哐啷的金屬撞擊聲!
藍叔笑著說“岑老師!鐵門是完好的!我來尋找鑰匙!”
藍叔和藍峰哥在馬車上取出一把鐵鍬和一把鐵鏟!
他們從鐵門左邊第三根牆柱的垂直方向,用腳步丈量了五步後,開始在地上開挖!
不久,他們從地下一米深的地方我出了一下一個生鏽的鐵箱!
他們將鐵箱拿到鐵門前水泥地上打開!
我們好奇地圍觀著,藍叔取出了鐵箱的包裹,一層層地打開包裹上錫紙、防水紙、防鏽紙、隔氧紙後,我們看到裏麵兩支仍然嶄新的勃朗寧手槍!十幾個嶄新發亮的壓滿子彈的,還有一大串鑰匙!
岑老師拿起那串鑰匙,走到大鐵門前,沒費功夫,就將大鐵門上的一個暗門打開了!
藍叔和岑老師用力地推開了暗門,他們進入院內。
我們在大門外等著他們打開這兩扇沉重的大鐵門!不久,藍叔和岑老師分別將兩扇拉開了,我們開到了整個軍校舊址的全貌!
下午1點多,我們全部人馬和物品全部進入裏麵,岑老師和藍叔又將大鐵門關上了!
這個校園非常寬廣,訓練設施非常齊備,整個校園成長方形,南北方向展開著。
校園的大門在校園正北麵,進入校園是巨大操場和訓練場!場地四周是校園的高牆,高牆下是可以通車和跑步的水泥路。
校園操場向南是東西排列的,鋼筋混凝土及磚石結構的平房和樓房。
這些建築群一直延伸南邊的山腳下,校園的南邊是石山的懸崖絕壁!
絕壁與校園的高牆形成封閉,環抱著整個校園!
校園的四個角上高牆邊,有高十五米的鋼筋混凝土崗哨樓,崗樓能夠全麵觀察和控製校園內外院的情況。
我們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
突然間,莉安姐用恐懼聲調說“喂!要在這裏呆十天啊?我不想幹了!”
岑老師說“莉安!你想走,是吧?藍叔,把鐵門打開!讓她自己走路回大靈鎮!”
莉安姐笑著說“爸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不想幹,也得幹!”
大家笑了!
於是,大家在岑老師、藍叔和荷花嬸娘的指揮下,開始從馬車上搬運東西。
女學員們跟著荷花嬸娘搬運糧食、食物和廚房用品到這裏廚房,今天晚上開始,我們要在這裏開夥吃飯。
男生跟著岑老師、藍叔將車上的學習用品搬運的這裏的一個倉庫裏。
這個倉庫裏有各種架子,大家按照岑老師和藍叔的規定,將全部的長短家夥整齊地擺放好!其他的箱子做了標記後,整齊堆放在不同的倉庫分區裏。
我們幹完活後,大家都在倉庫裏休息喝水。
岑老師給我一個筆記本登記和統計剛才搬運的學習用品,岑老師讓我和小達,做這個倉庫的管理員。以後,學員的學習用品的領用、上繳和器械保養都由我們兩人負責。
岑老師給我們布置完事情後,他和藍叔召集大家準備進入這個倉庫的地下室。
藍叔用一個撬棍在倉庫一個角落的地板上敲擊著,當敲到一塊底板時,發出了沉悶的空空的聲音!
藍叔說“岑老師!這裏是入口!”。
岑老師說“撬開它!我們進去清點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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