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不忘老傳統，進山打黃羊！
1970年2月10日年初五晚上，按照往年慣，岑家、藍家和覃家要一起做岑家吃一個年飯。
今年多了來的大虎叔一家人，大家歡聚一堂，都非常高興！
岑老師笑著說“去年這個時候，我們在鬼穀峽打獵！當時，大虎說得好啊！打黃羊，開年就金玉滿堂，喜氣洋洋！這個吉利話，果然應念了！今年啊！我們還要進山打黃羊，讓今年也吉利起來！”
大虎笑著說“好啊！我們還是在去年的戰場打獵吧！那裏的黃羊已經休息養生一年了！現在，應該個個膘肥體壯了！”
藍叔笑著說“好啊！今年，我們自己有車子了！不用趕著馬車去了！這樣效率更啊！”
麗蘭笑著說“岑老師！現在，我已經長大了！我也要進山打獵玩耍！我要去看鬼穀峽大好風光！吸一吸那裏的仙氣！”
大家笑了！
岑老師笑著說“好！今年算麗蘭一個！但是，在外麵一定要聽阿才的話！知道吧？！”
麗蘭笑著說“行！現在，我是阿才哥助手！他的話我最喜歡聽了！”
吃了年飯，商量好進山打獵的事情後，我們覃家人先回家了。
回到家裏，母親和韋媽幫我、敬狄和麗蘭準備幹糧和飲用水等，以及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等行李。
我、敬狄和麗蘭在閣樓的武器及裝備間裏，準備打獵的用品。
我將文娟姐用過的服裝、帽子、鞋子、背包、水壺、電筒及電池、夜光手表等交給了麗蘭。
麗蘭試穿了服裝、帽子和鞋子，她在鏡子麵前照來照去！
麗蘭笑著說“阿才哥！我的武器呢？怎麽沒有給我？”
我說“麗蘭！你還小！那些東西你拿著太危險了！等明年再給你吧！”
麗蘭非常嚴肅地說“好啊！哥哥們，我感覺以後壞人會越來越多，因此，今年，你們必須教我用槍了！知道嗎？”
大家笑了！
我和敬狄將自己望遠鏡、鳥哨等裝備整理齊全後，開始保養我的自動步槍、短槍、等，將壓滿了各種彈梭子，還準備了兩千發步槍子彈，一千發短槍子彈。
一起都準備好後，我們三人都回房休息了！
2月11日大清早，我、敬狄和麗蘭起床洗漱後，穿上打獵服裝和鞋帽。
然後，將武器、彈藥和裝備等搬到吉普車的後櫃箱裏。
母親和韋媽將我們的食物和行李搬到車上。
母親抱著麗蘭說“麗蘭啊！你是去參加軍訓！軍訓是很危險的！路上不能使性子！一定要聽大人和哥哥姐姐的話！知道嗎？”
麗蘭笑著說“媽媽！你放心了！我就跟著他們去玩！我啥事都不用管！我隻管給他們照相就行了！”
我們剛剛準備好，岑老師、藍叔、大虎各自開著一部吉普車到了，我們家前院的大門外。
岑老師的車子坐著莉安姐和祖興哥；
藍叔的車子坐著藍峰哥、彩霞姐和小達；
大虎叔的車子坐著鐵蛋哥、石頭哥和彩燕姐。
我們告別母親和韋媽，我、敬狄和麗蘭上家裏的車。
我開家裏的車離開了家裏的院子，我們跟著他們的車子出發了。
這次進山，我們走的是公路，因此，路上很少停車。
在路上，我們邊走邊聊天。
麗蘭說“哎呀！走公路真沒意思！除了灰塵！什麽風景也看不到！害我傻拿著個相機！”
敬狄笑著說“麗蘭啊！山路太危險了！山路太窄了，過一部馬車都很困難，我們的吉普車根本開不過去啊！上次，阿才哥他們還翻過一輛馬車！莉安姐差點出事了！”
麗蘭說“唉！莉安姐真可憐！以後，她隻能給藍峰哥當媳婦了！”
大家笑了！
由於，路上沒有其他車輛，因此，早上11點，我們就到鬼穀峽的藍家大院。
我們的四台車輛全部開進了院子裏停好了。
由於，起得太早了，大家感覺非常疲勞，因此，下車後，大家到屋裏找地方休息了。
藍家大院還是和原來一樣，隻是這裏已經租給藍家親戚住了。
此時，租戶已經回家過年了，但是，他們將院子和房間整理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
因此，我們住在這裏感覺非常舒服，我、小達和敬狄分配在一個臥室裏休息；麗蘭和彩燕姐、彩霞姐和莉安姐在一個房間裏休息；岑老師、祖興哥、藍叔和藍峰哥住一個房間；大虎叔、鐵蛋哥和石頭哥在一個房間。
中午12點，大家都起床後，在屋裏吃過自帶食物和水。
之後，大家在家裏大餐廳裏開會了。
岑老師笑著說“各位獵手！今天晚飯有沒有肉吃？！就看我們下午的打獵的情況了！大虎啊，你給大家布置戰術吧！”
大虎叔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了，上次我們打黃羊的地形圖！
大虎叔說“我們這次打獵還是在老地方！西山口是黃羊進入草場的位置！這裏由我和藍叔負責！草場南北兩側是主戰場，有祖興、藍峰、鐵蛋和石頭負責！東山口是阻擊黃羊的戰場！由岑老師、阿才、小達和敬狄負責！這個地方大家都很熟悉了！其他細節大家也清楚了，我就不多說！大家開始準備吧！我們下午兩點從這裏，開四台吉普車出發！”
麗蘭說“大虎叔！大家都有任務了！我的任務是什麽？”
大家笑了！
岑老師笑著說“麗蘭啊！你在家裏跟著姐姐們燒水，準備做飯！”
麗蘭說“岑老師啊！我媽媽說了，我是來參加軍訓的！我要跟你們上戰場！”
岑老師說“好吧！麗蘭，那麽你就跟著阿才哥！他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不許亂哭亂跑！戰場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你能做到嗎？”
麗蘭笑著說“岑老師！多謝你了！我一定能夠做到！我負責幫你們照相！行吧？”
大家笑了！
下午2點，我們準備好武器、彈藥和裝備，穿上軍訓的服裝和鞋帽，帶上搬運黃羊的用具等之後，大虎開著一輛吉普車，帶著鐵蛋哥和石頭哥；藍叔開著一輛吉普車帶著藍峰哥和小達；岑老師開著一部吉普車帶著祖興哥；我開著一部吉普車帶著敬狄和麗蘭。
我們就這樣排列著出發了。
在去獵場的路上，麗蘭興奮地拿著相機在拍照！
敬狄說“麗蘭啊！你少拍一點！膠卷用完了！等下你怎麽拍！”
麗蘭笑著說“這個你放心！我在照相拿了十個膠卷！怎麽也拍不完！”
敬狄說“哎呀！你也太狠了！那些膠卷是用錢買的！你省著點吧！”
下午3點，我們在一個靠獵場最近公路邊停下了，我們擺好車子後，將各自背包、裝備、武器和彈藥等全部背著身上，岑老師負責在原地看車。
我們跟著大虎他們，沿著一條山路上山了。
麗蘭的體力非常好，路上她不需要我們扶持！
下午3點半，我們到達了獵場。
到了獵場後，大家按照大虎叔布置馬上進入各自伏擊位置。
我、小達、敬狄和麗蘭進入東山口的伏擊位置，小達一個人負責東山口北側阻擊，我和敬狄帶著麗蘭負責東山口南側阻擊。
根據上次打獵經驗，南側水草比較多，黃羊喜歡往這裏走，因此，這裏要布置了強有力的火力！
我們三人埋伏好，將武器、彈藥及裝備按照戰備方式擺放好，然後，就開始等待了！
麗蘭在我靠在我身邊，她用望遠鏡不斷觀察著西山口。
麗蘭說“阿才哥！怎麽靜悄悄的！黃羊的影子都看不到啊！”
我說“不要急！該來的時候，它們一定會來！不要說話了！羊的耳朵比人的耳朵靈！它們發現動靜就不來了！”
麗蘭聽了我這樣講，她捂著嘴笑了！
突然間，麗蘭小聲地跟我說“哥哥！我在望遠鏡看看羊群了！好多啊！”
我說“不要急！注意聽西山口的哨子和槍聲！他們先開火！羊群過來，進入我們射程範圍了！我們才能開火！明白嗎？”
麗蘭說“明白！你忙你的吧！我用望遠鏡看著呐！”
很快，西口哨聲和槍聲響起來，操場南北兩側的槍聲也密集傳來，操場傳來羊群淒慘叫聲，它們成片倒下和掙紮，活著羊群在拚命地往東山口奔跑！
它們進入我們射程範圍後，我、小達和敬狄也開始射擊了！
我射擊過程中，我聽到麗蘭在低聲哭泣著！
麗蘭自然自語低聲說“快步跑！快步跑啊！不要死在這裏啊！”
我們不知道射擊了多久，草場是已經沒有活羊！
大虎叔站起來，高聲說“停止射擊！收拾家夥和裝備！準備到草場去清理黃羊！”
我、小達和敬狄收拾好了武器和裝備，掩埋了彈殼等。
麗蘭抱著我說“哥哥！我害怕！我不下去了！”
我說“麗蘭！不要怕！想吃肉就得這樣做！對它們講仁慈，我們就會餓死！你跟敬狄去岑老師那裏等我們吧！不要哭了！”
敬狄背上他的武器和裝備，拉著麗蘭手，他們兩人先下山了。
我和小達背著武器、彈藥和全部準備，到操場去請黃羊。
這次我們一共打了158隻黃羊！
為了減輕搬運重量，我們用殺豬刀給黃羊放血和清除了內髒！
我們像上次一樣做了竹排，將黃羊肉搬運下山。
下午5點，我們七個人將158隻黃羊，搬下了山！
岑老師說“哎呀！打了那麽多！四部車子要拉兩車才能拉完啊！祖興、阿才、藍峰和小達，你們負責開車！帶麗蘭和敬狄先回家！我們在這裏點起篝火守著羊肉！否則，天黑時，狼群就過來了！”
大家將羊肉裝滿四輛車之後，我開一部車子帶著上麗蘭和敬狄，我跟著祖興、阿才、藍峰的車子返回藍家大院了！
下午5點半，我們回到藍家大院。
彩燕姐、彩霞姐和莉安姐在院子裏等著我們。
大家一起動手，將70多隻黃羊肉搬到家裏後院。
姐姐們、麗蘭和敬狄就開始在後院生火燒水，準備湯羊了！
藍峰哥說“莉安！彩霞！你們把篝火點來！把全部門窗關好！這裏腥味太重了！肯定會引來狼群！敬狄！你準備好武器和彈藥！如果狼衝進來！必須射殺它們！明白嗎？”
藍峰哥交代完事情後，我們四人開著車子趕去存放黃羊肉的地方了。
晚上7點，我們將全部黃羊，裝備和獵手們運回了藍家大院！
晚上9點，我們全部湯好了158隻黃羊！
我們將它們破邊晾曬在家裏後院，四周點上篝火！
大家洗澡和更換衣服後，彩燕姐、彩霞姐和莉安姐已經給大家做好豐盛的晚飯！
大家在家裏餐廳開始邊吃邊談。
岑老師笑著說“麗蘭姑娘！這餐飯吃得不容易啊！今天，我們打了7800斤黃羊肉啊！按照一斤15元計算！今天我們掙了11700塊錢啊！相當於100人兩年口糧錢啊！這次我們四家就平分這些錢吧！”
藍叔說“好啊！每家留下200斤自己吃吧！7000斤肉！明天早上，我叫買家來拿！”
我們吃完飯，商量好事情後，大家都去休息！
由於，屋外狼群叫喚等非常厲害！
我們隻能關進門窗睡覺，我、敬狄、小達、藍峰等四人輪流值夜班進行警戒！
麗蘭因為害怕跑來跟我和敬狄一起睡覺！
麗蘭說“哥哥們！你們說狼群會衝進來嗎？”
我說“一般不會的！狼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動物！它們看到火光！聞到那麽多人氣！它們不敢貿然進來！但是，天亮之前，它們會在我們屋子四周等候著！它們希望我們犯錯誤！明白嗎？！”
麗蘭說“唉！狼真狠啊！太狡猾了，耐性真好啊！你們要看著篝火啊！不能讓它們滅了！也不能開門！知道嗎？”
敬狄笑著說“行了！你趕快睡覺！我們有槍守著！槍比它們牙齒厲害！放心睡吧！”
2月12日早上10點，我們值班人員起床之後，岑老師和藍叔他們已經將七千斤賣了，藍叔給了我2625元現金。
同時，他們幫我們將吉普車衝洗幹淨了，並將各家各戶的200斤包裝好，放在各自車上了。我感覺這種集體活動太有意義，而且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活動方式。
大家吃過午飯後，彩燕姐和彩霞姐要帶我、敬狄、麗蘭和小達上山采集野生葡萄！
藍叔要拿這些野生葡萄回鎮上釀酒。
於是，我們每人都背著一個小竹簍跟著彩燕姐和彩霞姐上山了。
我們翻過一個山坡後，眼前是一大片野葡萄！
葡萄藤蔓爬滿在岩石和樹枝上，一串串的黑褐色葡萄到處都是。
麗蘭和敬狄衝過去摘下大串熟透葡萄，在地上坐著高興地吃起來了！
彩霞姐笑著說“你們不要吃太多，這些葡萄嚐起來甜，其實很酸！吃多牙齒會軟！還要拉肚！”
麗蘭笑著說“沒事！我能吃酸東西！這些葡萄太好吃了！”
敬狄說“你們先去摘釀酒的葡萄吧！我們吃完這些葡萄就幹活！不會耽誤事！”
由於，這裏葡萄很多，不久，我們每人都摘滿了小竹簍！
摘完葡萄，麗蘭過完照相癮，我們就下山了。
回到家裏後，敬狄就跑到茅廁裏去了，他真的拉稀了！
麗蘭笑著說“牛高馬大的一個人！真是沒用！”
大家笑了！
我們將葡萄包裝好，大部分放到藍叔的車上後，我們各自收拾武器、彈藥、裝備和行李等，並將它們放到車上，我們以家庭為單位，開車返回了大靈鎮。
下午2點多，我們的車隊回到了大靈鎮，大家各自開車回家了。
我們回到家裏，母親和韋媽在院子裏等我們。
我們將黃羊肉、山葡萄、武器、彈藥、裝備和行李等搬下車。
在家裏安置好東西後，我們一家人在家裏客廳聊天。
我將2625元現金交給了母親。
母親拿著錢，笑著說“哎呀！你們軍訓搞得真好啊！又掙錢，還得了那沒多黃羊肉和葡萄！麗蘭和敬狄還得到了鍛煉！”
麗蘭笑著說“是啊！媽媽！韋媽！我跟哥哥們去打獵！我還跟姐姐們一起幹活了！”
敬狄笑著說“唉！麗蘭在我們打獵的時候，哭鼻子了！”
麗蘭笑著說“敬狄！你怎麽沒說，你拉稀的事情！貪吃！他猛吃很多很多葡萄！”
大家笑了！
通過這次活動，麗蘭比以前懂事多了，她在學習和做家務也比過去認真和刻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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