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出資辦公司，準備去深造！
1971年4月14日早上，整個城市恢複平靜了！
我和小達聽母親和賈總說，昨天晚上，在這個城市抓捕的五百多名嫌疑人！擊斃了一百多名抵抗者，在行動中我們也犧牲了二十多名戰士！
我們對自己能夠活著，感到非常幸運！
之後，為了進一步收集敵特網絡情報和敵特人員的犯罪證據等，母親和賈總整天在軍營監獄裏審訊嫌疑人。
整個審訊結束後，李維國及他家人等幾十名要犯被送往總部進行關押及繼續審訊。
其他，嫌疑人被轉到地方監獄，進行定罪、審判和伏法！
在這段時間裏，我和小達沒有事情幹，我們要麽開車接送母親去軍營，要麽待在家裏看書、學習和聊天。
小達笑著說“阿才啊！我們家碼頭附近的人流很多啊！如果，我們在那裏找一間小鋪子開照相館，生意一定很好！或者我們開一家早餐店吧，這裏人早上喜歡吃煮飯或者炒粉，我問過了，這些做早餐的手藝，我們免費去給師傅當十幾天學徒就能學會了！”
我說“唉！你還記得上次那個老領導李紹昌嗎？有一次，我媽媽跟賈總談話時，我偷聽了！他們說李老頭要我們兩去京城特工學校讀書啊！如果，是這樣，以後，我們就是特工總部的人了！”
小達笑著說“唉！讀幾天書後，他們還不是讓我們回來！難道他們會白養我們一輩子啊！都時候，我們還不是要開店做生意！這段時間沒事幹，我們去學習炒菜的手藝吧！”
我說“唉！等一段時間再說吧！你應該知道軍人是有紀律約束的！我們已經加入他們的組織了！如果，我們不服從命令！他們可以要我們的命！知道嗎？！”
小達說“是啊！我們跟他們一起抓過人！還幫他們搞了那麽多情報！我們確實已經是他們的人了！唉，我怎麽忘記了這事情！那麽，我們豈不是什麽都不能做了？！就這麽傻逼逼坐著，等他們給我們每個月發12塊錢工資？！”
我笑著說“唉！這段時間我們忍忍吧！以後，我們混到馬隊長那樣就可以自由了！”
小達說“阿才啊！現在，我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死活不去京城讀書！我們可以在家裝病，或者裝瘋賣傻等等！你平時不是很多辦法嗎？！趕快想想！”
我說“好！到時候，我來說服我媽媽，讓她拒絕李老頭就行了！”
4月25日早上，母親終於忙完西南站的事情，她不去軍營了。
母親又象以前一樣，在船運公司或者家裏上班了。
母親回家上班的第一天，叫我和小達到她在家裏辦公室談話。
母親說“唉！阿才、小達啊！你們在特訓班，以及這次行動中表現太突出了！這次，你們肯定立大功了！但是，總部也點名要你們兩人去京城的總部學校深造了！如果是這樣，以後，你們就長期離開家裏了！也許，你們要在家鄉之外工作和生活了！”
我說“媽媽！你跟他們說說吧！我不想離開家裏！我也不想當特工！我和小達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就讓我們做普通人吧！我們想做生意，養活自己！”
母親說“阿才！你們參加過特訓班，填寫自願加入特工組織的申請表！現在，你們已經是特工了！已經是軍人了！如果，你們不服從命令！跟組織討價還價！他們肯定要處分你們的！這樣，我們就得罪很多人了！以後，我們家要想過好日就難了！我也知道，你們不想幹這行！但是，你們還是忍忍吧！做特工也不都是去送死的！你們看賈總，他十幾歲就當特工了！在全世界拚死了一圈，還不是毫發未損地回國了！”
小達笑著說“伯母啊！其實，我對於去不去總部讀書這個事情很無所謂的！主要是阿才堅決反對！因此，我隻能跟阿才站在一起了！要不然，阿才就不認我做兄弟了！”
大家笑了！
我說“媽媽！居然是這樣！我們就去深造吧！但是，岑老師他們經營船運公司事情怎麽辦啊？如果，這個事情沒有辦好，我們去京城讀書也不安心啊！”
母親說“岑老師他們已經做好經營船運公司的經營方案和預算了！明天，他們就過來這裏跟我簽合同！這個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參加談判吧！”
就這樣，我和小達決定要離開家人，去遠方深造和打拚了！
我們心情非常複雜，我們知道這條路太難走了！
但是，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與母親談話結束後，我和小達離開家裏，到河邊的草地上坐聊天。
小達說“唉！阿才啊！我感覺我們的命運太扯淡！我們想幹事情不能幹！我們不想離家，它偏偏讓我們離家！如果，幾年後，我們能夠回到家鄉工作就太好了！”
我說“小達！我終於明白了！我們現在已經總部的人了！總部專門對付全國和全世界的特務！因此，以後，我們業務範圍是全世界！明白嗎？！”
小達說“唉！我感覺省城應夠大了！全世界不是無邊無際啊？！這個事情太玄了！以後，我們死在哪裏都不知道啊？！怎麽辦啊？！”
我說“行了！想想那個賈總吧！我看他也沒有什麽三頭六臂的！就是平常辦事情比一般的老百姓，更專業、細心和刻苦而已！說白了，就是用腦子，玩命地做事！我就不信，我們兄弟兩人，不能在這個行當殺出一條血路來？！”
小達流淚握著我手說“阿才！我不怕死！我跟你一起去拚命！”
4月26日下午3點多，岑老師、藍叔、藍峰哥和祖興哥來到江濱樓。
岑老師他們簡單洗漱之後，母親、我與岑老師他們在家裏的辦公室，進行籌建船運公司經營的談判。
岑老師說“玉蘭啊！經營方案和預算我們做好了！目前，我們經營客運業務存在較大的困難！我們隻能從貨運業務開始做起！我們主要開通邕城至羊城，以及省內各航站的貨運業務！要達到一定經營規模，我們才可能有錢掙啊！我們要達到經營規模，就必須購買10艘1500噸的貨船！整套船舶裝備的購置費15萬元左右，這是八成新二手船的價格！同時，我們還要建立業務部、船舶維修車間、租用碼頭、支付日常裝卸費用！這裏預算要再投入10萬元左右！按照公司六四開分成！我要經營五年才能全部收回，這25萬元的投資成本！”
母親說“好啊！岑老師在出資方麵，你和藍叔怎麽考慮的？”
岑老師說“唉！錢是一個麻煩事情啊！現在，我和藍叔能夠拿出的現金也就10萬元！還有15萬元的資金缺口！這個缺口怎麽辦？”
母親說“唉！這15萬元，我們覃家來想辦法辦法吧！上次文娟父母給我們一些金條，一個40條，每條500克，按照目前市場價格是25元/克，這裏值得5萬元，我們還有幾萬元存款！然後，我在想辦去跟老熟人借一點！”
我說“媽媽！家裏存款你不要動，也不要去跟熟人借錢了！在大靈鎮時，我家裏菜地裏挖到一些黃金！這些黃金應該夠用了！”
母親笑著說“好！以前你怎麽沒有跟我說這個事情？！你快去拿來給我們看看吧！”
於是，我跑回到宿舍裏，我在我的衣服箱裏，拿出小木箱！
我用小撬棍將小木箱撬開，取出其他保密物件，將它們藏在衣服箱底。
我扛著小木箱到母親的辦公室裏。
我打開木箱給大家看，並裏麵的40跟大金條金條，一條條地擺在桌子上！
這些黃金每條是1000克，999金標碼，按照市場價格這裏值得10萬元！
大家激動地看著這些黃金！
岑老師笑著說“唉！阿才就是有財啊！現在，我們籌建公司的款項備齊了！玉蘭啊！那麽，覃家出資15萬元，內部占股60吧！我和藍叔占股40！”
母親笑著說“岑老師！我們覃家占股太多了！機修廠要搬遷過來！這個也值得5萬元吧！這樣吧，我們覃家出資15萬元，占股51！剩下49岑家和藍家來分！”
岑老師笑著說“好啊！你們覃家是高風亮節啊！那麽，岑家占股29，藍家占股20！藍叔怎麽樣？”
藍叔笑著說“好啊！那麽，我們就簽合同吧！明天，祖興和藍峰回大靈鎮安排搬家和搬廠的事情！我和岑老師在這裏物色一套房子，然後，我們也要搬家了！”
大家談判結束後，母親以船運公司董事長的名義與岑老師和藍叔簽定了《船運公司經營承包合同》，合同主要條款是船運公司業主（特工總部）占股60，承包方占股40；承包方自帶全套運輸設備及經營資金開展業務，自主經營，自負盈虧，並到達經營目標；經營承包期為15年，從1971年4月26日至1986年4月26日。
簽定這個合同後，他們又簽定了《承包方股東出資及股份分配協議》，協議主要內容是，承包經營期間，向承包股東籌集25萬元資金，覃家出資15萬元，岑家與藍家出資10萬元；覃家內部占股51，折算在船公司占股204。岑家內部占股29，折算在船公司占股116。藍家內部占股20，折算在船公司占股8；承包方簽定協議後，在銀行設立承包方自己管理經營賬戶，並將出資款存入這個賬戶中。
大人們簽完合同和協議後，在場的人都鼓掌了！
母親笑著說“好了！我們大事辦完了！明天，我們去銀行開設一個船運公司的承包方賬戶，這個賬戶屬於承包方所有！岑老師和藍叔負責這個賬戶的具體管理！我們明天就往裏麵存錢！關於岑家和藍家買房子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們物色了一套房！戶型結構跟我們這套差多！也在這條街上，距離我們家很近！價錢方麵，我幫你們問了房東！房東願意3000元成交！”
岑老師笑著說“好啊！明天，我就辦好這兩件事！關於買房的事情！我們岑家和藍家買一套這樣房子就行了！現在，一切從簡！能住人就行了！複雜事情等以後，掙了錢再說！”
商量完事情後，岑老師他們回房休息了。
我和母親兩人在辦公室裏繼續商量事情。
母親說“阿才啊！那麽多黃金放在這裏不安全啊！我給你一個人的地址，你馬上去拿來找他！叫趙啟輝，一個五十多的老頭！是專門做黃金生意的！你告訴他，我和你爸爸的名字！然後，問他久久金的價格！如果，他說是26元/克以上！你就說，我們要交易六十公斤黃金！讓他帶夠現金到我們家裏來交易！明白了嗎？”
我說“媽媽！明白了！你給我地址吧！我馬上去找他！”
然後，媽媽在地圖上告訴了我一個地址，我帶上證件和武器等，下樓到院子裏開著家裏的吉普車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開車到達了趙啟輝的家裏。
這裏是一個黃金首飾的加工作坊，有幾十個加工人在忙碌的加工首飾。
我通過作坊人員通報，得到了趙啟輝老板的接待。
趙老板在他的辦公室裏接待我。
我他們說了我父母的姓名，以及想要交易黃金的事情。
趙老板笑著說“唉！你父母是我的老主顧了！你們想什麽價錢賣出你們的黃金？”
我說“趙老板！多謝您好記得我父母！這要看，趙老板給我什麽價錢了！為了賣這批黃金我們也谘詢了其他金行！”
趙老板說“唉！最近金價是再漲！但是，我們利潤很薄啊！我們隻能給你們做到28元/克！”
我說“趙老板！要給你絕對是久久金！其他金行開的價錢都比你高啊！”
趙老板笑著說“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你比你母親精明啊！好吧！如果是久久金，我願意出3元/克，買下你們黃金！這次你們準備好交易多少？”
我說“久久金，六十公斤！你帶夠十八萬元現金！到我們家裏去吧！我們在那裏交易！”
趙老板說“很好！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財務室準備現金！”
趙老板出門去準備現金了。
不久，趙老板提著一個公文包，帶著一個二十多歲小夥子，小夥子長得很像趙老板，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兒子。
他們讓我帶路，馬上去我們家裏。
我們一起到了他們的家停車處。
他們上了他們的轎車，我上了我的吉普車。
我在前麵帶路離開了他們家。
我們回到江濱樓的後院停好車子後，我帶他們去母親的辦公室。
我們進來母親辦公室，母親已經在裏麵等著趙老板他們。
母親與他們確實是熟人啊，他們相互握手後，大家坐在少發上交談了。
母親笑著說“哎呀！老趙啊！我們幾年不見了，你兒子都長成大人了！”
趙老板笑著說“玉蘭啊！我的兒子沒有你的兒子會做生意啊！你兒子迫使我在3元/克，與你們成交啊！”
母親笑著說“趙老板千萬不要這樣講！我們都是明白人，誰也不會做虧本生意！阿才！你去把黃金拿來，給趙老板他們驗貨吧！”
於是，我在辦公桌上將兩箱黃金搬到茶幾上，給趙老板他們驗貨。
他們驗貨和點數之後，對這批黃金的品質和重量非常滿意！
然後，趙老板給母親交了十八萬元現金！
這些錢都是八成新的10元大團結鈔票！
一萬元一捆，一個十八捆！
母親拆開捆紮，在點票機上，點數和驗鈔，跟銀行櫃台操作是一樣的。
母親點數和驗鈔完成後，母親將十八萬元現金鎖到了她的保險櫃裏。
母親笑著說“趙老板！你們把黃金搬走吧！我們送你們下樓！”
他們兩父子扛著兩箱黃金，我和母親送他們下樓了！
到了院子裏，他們就黃金搬到車上。
我們道別後，他們開車返回他們作坊店鋪了。
送走他們後，母親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裏。
我們坐在沙發上喝茶交談。
母親嚴肅地說“阿才！你老實跟我說，這些黃金你從那裏得到的？”
我說“媽媽！我早就應該跟你講實話了！我是在清掃陶老師在大靈小學的房子時，在他廚房的底板暗隔裏發現這些黃金的！我擔心與調查人員說不清！因此，我就偷偷將這些黃金帶回了家裏！”
母親笑著說“唉！還算你做得隱蔽啊！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們就是收藏贓款了！現在，一切都處理完了！以後，這個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了！就算是陶老師一家，最後一次幫助我們吧！”
我說“好的！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一定還上這筆人情債！”
母親說“現在，我們和陶家是兩個陣營的人了！以後，見麵機會很少了！這個事情，你也不用往心裏去！命運中的事情是很難講清楚的！”
就這樣，我把黃金事情跟母親講清楚了！
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欺騙母親了！
但是，我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欺騙媽媽了！
但是，誰有等保證我們永遠都按照道德規範做事情呢？！
4月27日早上，我和小達開車送母親，與岑老師、藍叔、祖興哥和藍峰去銀行開賬戶存錢。
而後，岑老師和藍叔他們去看房子和購買房子。
岑老師他們購買的距離我們家不到三百米，房子和後院比我們家那套大很多！
岑老師他們非常滿意，看完房子後，他們就與放到去房管所交易房子，簽合同和交錢了。他們得到了房產證、土地證，房子鑰匙及一疊繳費本。
辦完事情臨近中午了，大家在我們家裏吃完午飯。
我們邊吃邊聊。
岑老師笑著說“好啊！事情辦完了！往下就是開工幹活了！”
母親笑著說“岑老師！搬家搬廠事情，我讓馬豐田隊長給你們派車派人！你們指揮他們幹活就行了！他們也算船運公司的職工！”
岑老師說“這個我們明白！他們幫我們這一次就行了！以後，我們的事情自己辦吧！他們有他們事情要忙！我們也不能總是打擾他們！”
母親說“岑老師！沒關係！如果，以後，需要他們幫忙的！你們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公司經營好了，對他們也有好處！”
吃完午飯之後，祖興哥和藍峰哥帶著幹糧和水，以及他們行李開車返回大靈鎮安排搬家搬廠的事情了。
他們走後，韋媽、我和小達，跟著岑老師和藍叔去打掃和整理他們新房子。
我們一直忙碌到下午5點多，終於將房子清掃了一遍，將裏麵的電路、水路、洗水間和下水道等檢查和維修了一遍，我和小達去幫這套房子開通了電、水和電話等！
我們還去雜貨市場幫他們購買煤爐、煙管、排風扇等。
東西買回來後，我們將這套房間的廚房安裝和整理好了！
岑老師說，他們準備將從大靈鎮的家裏搬來家具及全套生活用品等，他隻想用熟悉的老東西！
母親還帶岑家和藍家等去辦理家庭成員的本地戶口，並領用糧油及副食品等采購指標和供應證等。
4月29日下午5點，通過馬隊長他們兩天的幫忙，岑家和藍家的家具及生活用品等全部搬到他們在省城的新家了。
毛師母、荷花嬸、莉安姐、彩霞姐、祖興哥和藍峰哥等家裏人也全部來到了新家。
他們的兩部吉普車停在了他們的後院裏。
岑家和藍家算在省城安家了。
母親、韋媽、我、小達、敬狄和麗蘭都去他們家裏幫忙，並與藍家和岑家親人們在新家吃完飯慶祝喬遷！
晚上7點，我們在新家餐廳一起吃飯，大家邊吃邊聊。
毛師母笑著說“玉蘭啊！這裏生活環境比大靈好多了！買東西方便啊！”
莉安姐笑著說“那是！我們這回也算是城裏人！”
麗蘭笑著說“莉安姐啊！岑老師現在岑總了！岑總是大老板啊！你就是大老板的千金小姐啊！”
莉安姐笑著說“麗蘭啊！你這不是在誇自己嗎？你媽媽也老板啊！那你也是萬金小姐了！”
大家笑了！
母親說“唉！大家總算在省城安家了！但是，5月1日我和站裏領導，並帶阿才和小達去京城讀書深造了！他們這次出去啊，可能要幾年後，才能回來了！”
岑老師說“唉！這個世界很公平啊！有所得，則必有所失啊！阿才！小達啊！我們知道，你們要去幹什麽？！這個行當是玩命的！居然幹了，也就不要害怕和擔心了！隻要勤學苦練，多動腦，克敵保命並不是什麽難事！”
我說“多謝岑老師指教！這幾天，我和小達也想明白了！也許，我們命中注定就是幹這一行的！你們放心了，我們會好好活著，回來看望你們的！”
大家聽了我們這樣沉重地交談，都黯然淚下了！
麗蘭緊緊抱著我說“哥哥！我不讓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