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被搶
阿克群笑眯眯的聽著,“宵夜什麽的,你們自己吃吧,我就不吃了。”
他們正長身體,別說晚上吃宵夜了,就是一天吃五頓都可以,他可不行,年紀大了,晚上吃太晚消化不了哦。
大家一路說說笑笑很是熱鬧,結果一回到院子巷子口,就遠遠看見大門口停著的牛車,卡迪一皺,認出了自家的牛,“阿奧好像回來了。”
柳立刻掀起了獸皮簾子,看見牛車上的車廂還沒有卸下來,很是奇怪,“今兒怎麽了?這麽早就進來了?”
就算是天氣越來越冷,白天的日頭比晚上的短,路上在怎麽趕,也不可能怎麽早就到家呀。
而且阿克奧每次回來都是貨物滿滿。
阿克科直接蹦下牛車,蹬蹬的往院子跑,阿克曼皺眉也加快腳步跟上,德魯白和阿克雷也蹦下車跟上,頓時車上隻剩下阿克群孤零零的坐著。
卡迪一愣,無奈的失聲笑了,隻能跳下車伸出手慢慢的扶著阿克群下牛車。
阿克科是和柳前腳後腳進去的,一打開大門就看見自家的院子格外的熱鬧,自家阿哥手上腿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坐在院子裏含含糊糊的招呼著身邊的幾個強壯的獸人吃飯。
他抬頭望過來,嚇了阿克科和柳一跳,那張鼻親臉腫的臉,要是不仔細看,還別說真看不成他是阿克奧。
阿克科咽了咽口水,看著頭發亂糟糟,衣服破破爛爛的阿克奧,道”阿哥?”
阿克奧本來還挺堅強的,一看見柳,眼眶一紅,“阿柳——”
阿克科:
柳心疼的連忙跑上前,“阿哥,你這是跟誰打架了?”
阿克奧一把抱住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哽咽道:“我被搶了,我們的麥子,大米,臘肉啥都沒了,我帶出來的銀子,還有賣出去的麥種全都被搶了。”
柳摸摸他的臉還有手腳,“你手腳斷了沒?哪兒痛”哪兒出血?你怎麽不去藥攤先看看?“
阿克奧扶著自己的腰,道,“腰疼,手疼,腿疼,胸口疼,那那都疼,但還好,我能受著,我也想去看,但我身上的銀子和貝殼全部被搶了,那兒還有錢去看傷。”
柳知道阿哥是舍不得,氣的不輕,“要是萬一我不回來或者來不及呢,你沒錢你去七聖藥攤啊,難道他們還能不給你賒賬嗎?阿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阿克曼氣得不輕,跑上前來也覺得她阿哥越來越不靠譜了,“阿哥,以前你總是大手大腳,現在怎麽了,越來越吝嗇了?”
“呸呸呸,我這叫改邪歸正,怎麽教吝嗇了,你們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養一個媳婦兒和小崽子要可多錢了。”
柳真是無語,連忙伸手扶著他,“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給你檢查檢查。”
然後又看向非常不安的站起來的七八個獸人,猶豫的問道,“那所以這幾位是?”
阿克奧立即接受道“他們是路上好心遇見的,他們說他認識你,所以就把我安全的送回來了。”
德魯白覺得不對,“阿哥,你是什麽時候被打劫的?”
阿克奧想起來就十分的氣,“昨兒晚上呀,我當時本來離聯盟不是很遠,想著趁著天黑趕緊趕著進去,結果就有獸人突然從樹林裏崩了出來,我還嚇了一跳,連忙拉住了牛大,生怕撞到了什麽獸人,結果就這麽一下,就跑出來好幾個獸人把我從牛車上直接拽下來打了一頓,雖說我打架也不錯,但是好幾個特別強壯的獸人直接就上來一頓胖揍,然後把牛車上的東西全部都搶光了,等我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阿克奧感歎道:“我當時被一群獸人為圍攻,傷的不輕,迷迷糊糊的爬上了自己的牛車,迷迷糊糊的駕著車一段往前走,但又想著怕他們在那個地方等著,我又不敢往前,就躲在林子裏,連個火都沒敢生,熬了一夜,凍著,第二天一大早等天亮馬上就趕著牛車往聯盟裏麵趕,但我當時沒吃,沒喝,身上又特別冷,身上還有傷,多虧遇見他們這幾個在城外打獵,然後他們說認識你就把我送回來了。”
德魯白眯著眼,笑著上前和麵前的幾個李小白道謝,然後轉身對趕進來的卡迪道,“他們隻是搶了車上的食物和東西,並沒有搶牛車那應該不是附近流浪的獸人,而是最近部落的獸人,卡迪阿哥,你現在就去執法堂說說,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得出來。”
卡迪點頭,餘光在李小白他們一群獸人身上掃了一眼,然後轉身就跑了。
阿克群皺眉,吩咐柳:“你快一些跟阿克奧看一看傷口,家裏不是還有一些備份的藥草嗎?要是夠我們趕緊給他熬一碗藥讓他用,要是不夠趕緊好去七聖藥攤買一點。。”
又對阿克曼道:“你趕緊進去廚房燒一點熱水,給他們洗一洗,順便招呼好這些客人們。”
然後又客客氣氣的和李小白等獸人道歉,一起和德路白,進屋幫忙。
柳講阿克奧身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他的身體上大多都是挫傷,傷的最重的可能隻是手臂和腦袋還有腿。
他的腦袋上被打了一悶棍,此刻看起來又腫又大,雖然有紗布給他包著,但此刻看起來也挺難受。
他還一直說頭暈眼花,柳覺得他可能腦震蕩了。
她生怕把他的腦子受到了傷害,醫術上說了有好幾個腦袋受了重傷的人,一開始可能看不出什麽,但一段時間之後有可能會猝死。
所以柳將他的腦袋放在了枕頭上,以防他亂動。
而腿上的傷是因為用力過猛導致的骨折。
阿克奧聽說自己的腿骨斷了,立刻大叫起來,哭得稀裏嘩啦的,“竟然傷的這麽重,我還以為沒什麽事兒,我那我以後是不是殘了,再也不能出去打獵?”
柳:“隻是骨折了而已,我剛才摸了,應該沒有碎,隻要矯正一下,板子一打,再搞一點藥膏,過個兩三個月就沒什麽事兒了。”
阿克奧流著眼裏,“真的這麽簡單嗎?”
柳點頭,“本來就是這麽簡單,而你手上的傷也沒什麽嚴重,隨便敷點藥,即使不管,過個幾天也好了,阿哥,你看這是幾?。”
“七,你阿哥隻是頭暈眼花,我腦子沒壞,你阿哥要是傻了,你覺得現在我還能跟你說這麽多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