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苦中作樂
李信悄悄咪咪得拉著紀明躲在屋後麵看,看了老半天,疑惑不已,“你不是說他們在受罰嘛?怎麽感覺他們掃的挺高興的?”
紀明:“苦中作樂吧!”
“苦個屁哦,你瞧瞧他們玩的多開心,懷裏都塞得慢慢滴,嘖嘖嘖,搞得我好羨慕,走,我們上前去找他們說說話。”
於是李信就呼啦啦帶著一群獸人衝了出,兩邊得攤主嚇了一跳,又害怕又稀奇瞧著他們,一下子李信就把四個呼啦啦得圍住了,“我才聽說你們被大長老罰著掃大街,剛開始我還不信呢,結果竟然是真的,咋啦?你們犯了啥錯,竟然被罰的掃大街?”
紀明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湊到德魯白跟前,道,“是不是你們翻牆進聯盟院的事兒被發現了?”
德魯白:不,你想多了,這爬牆得事兒我們都是過了明路好嗎?
柳豎起耳朵偷聽到,握著掃把,氣呼呼得揮起,“別瞎說,你們要來幫忙嗎?不幫忙趕緊走,別打擾我們,一會兒太陽就要跑了我們還掃不完,又要被罰,搞不好我們還得抹黑幹活兒嘞。”
紀明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倒是誠實,先後退了一步,瞧了瞧他們手裏掃把,又眯了一眼旁邊得破推車,忍不住搖搖頭,連連不要。
大家也齊齊搖頭。
柳歎了一口氣,“真沒出息呦~”
阿克雷:“沒義氣!”
阿克科:“就是,就是!”
德魯白:
“不是,你們得先告訴我們,你們為啥被罰啊?”
德魯白麵無表情推開他們,掃她的地,“我們被罰又不是好事,憑啥告訴你?”
阿克科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因為圍著得獸人多,大家嘻嘻哈哈得鬧了一會兒,紀明倒是不覺得丟臉,咧著嘴笑著跟在他們身邊,走了一段路,最終好奇心占了上風,擼起袖子拉過旁邊的推車便開始鏟垃圾倒垃圾。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最後有他們得幫忙今兒掃的速度那是杠杠的,走了一會,阿克科拍拍手,“行了,見你們如此熱情,今兒我就大方一請你們吃鍋盔,獨一家,我家阿姐杠杠的手藝。”
“得了吧,我們才不喜歡吃你的鍋盔,你就告訴我們,你們為啥被罰?”
九十個剛冒頭得崽子蹲在街邊悄悄咪咪得說話。
阿克科雖然平時混了點兒,但該懂的分寸還是懂的,隻道,“也沒什麽,就我們四個和一個獸人打了一架,我們阿爺就罰了我們。”
“咦~,那是誰哦?”
“你們輸了還是贏了?”
阿克科抬抬下巴,“這不是廢話嘛,我們是看起來會輸的雄性?更何況我們四個打一個你覺得我們會輸?”
“了解了,那你們肯定是把他打狠了吧?”
“咦~難道是被打壞了才被罰掃大街?要是我,早就被阿爸逮著一頓狂揍了,然後在餓一頓。”
“那你願意被打一頓還是掃一個月大街呀?”
李信想了想,“我還是願意被揍一頓,在被餓一頓,也不要在大冷天出來掃一個月的大街,臭死了。”
“可不是,你們阿爺倒是有趣,竟然能想出這種的懲罰。”
阿克雷癟癟嘴,“我們才沒有把他打壞,都是些皮肉傷,養幾天就行了,但我們阿爺說我們打架是不對的,罰我們好好反省。”
李信好奇,“誰啊?”
這又不是什麽秘密,反正紀明一打聽就能知道,所以德魯白道:“是我麽對門的德魯伊。”
“不是吧,你們不是還有點血脈關係嗎?”
在白虎聯盟,這種種族血脈不可能成為秘密,畢竟隻要想都不是秘密。
冬至祭祀晚宴紀明家也收到了翼獅部落的請帖牌,所以沒過多久他就知道部落來了一個跟德魯白有血脈關係的部落,族長是德魯白他們的阿叔伯。
當然,這種新來的部落,在聯盟院裏傳播的更快,畢竟獸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因此沒過多久聯盟院就傳開了。
著也是聯盟院的考核之一,不論身在何處,都要對外界的消息有所把握,雖未掛在明麵上,但暗處的考核獸人都會把這項列入,畢竟有幾家一等部落都是心造不宣的必修教育之一。
這也是阿克獅和古雅滿在年輕的時候,為什麽會被放在聯盟學習,這裏不僅能學到知識,還能鍛煉膽識,更能培養獸脈,他們近三十季年的時間都在這裏曆練。
德魯白也不意外他們會知道,這會兒肚子倒是有點餓了,招呼靠著旁邊的卡迪幫忙拿點鍋盔,他喜歡吃肉,要吃那種帶嚎叫獸的肉鍋盔,然後看向他們,“誰說有關心就不能打架了?連親兄弟都能打,何況是外獸人?”
阿克雷和阿克科對視一眼,深以為然的點點的頭。
紀明見他們不是很想說,也沒勉強,便不再繼續,“要不要我們幫忙教訓他一頓?”
“聽說,他阿爸找關係好像把他塞入聯盟院了,不過是最低等隊伍,揍他妥妥的。”
德魯白搖搖頭,“算了,我們剛揍過他,而且不是說他被關在屋裏嗎?這都快喜年考核了,你們在去打架,當心把你們阿爸氣出病來。”
李信:“你們也太老實了吧,都是打架,為啥人家在家過的好好的,你們卻要風吹雨打的掃大街,大長老也太狠了點兒。”
四個抬頭看了一眼他,不說話,癟癟嘴,轉身不搭理他。
一直到聯盟院考核的前一天,德魯伊才被放出來,紀明聽到消息跑過去湊熱鬧,看到他還沒消的青色,頓時心如明鏡。
本來還想找幾個兄弟,在他下院的時候偷偷套個獸皮打一頓,看見他慘兮兮的臉,到有點於心不忍,於是大家對視一眼,便散了。
德魯伊可不知道這些,被關了快一個月,心裏的火氣壓都壓不住,從出門就計劃著要給他們好看。
也不知道柳他們怎麽打得,巫醫說他沒事,怎麽都看不出來,可傷口就是疼,渾身都疼,好多印子都消不掉。
他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很重,奈何家裏給他請了好幾個巫醫,就連他阿祖瑪也看了,都說沒什麽問題,可能是天氣太疼,身體恢複的慢。
讓他放寬心,好好的養傷。
真的氣的他胸口疼,明明他就很嚴重,為什麽都說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