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朕失禮了
“說的是朕失禮了。”南宮逸說道。
安凝一聽南宮逸要離去急忙說道:“臣妾恭送皇上……”就在南宮逸準備離開的那瞬間,無意中看了一眼腳下整個人的眼神陡凝重起來。
本來要離去的南宮逸卻停下了腳步這讓安凝有些不安起來,可是又不敢開口問南宮逸怎麽了隻好等。
南宮逸轉過身看了一眼安凝躺的那張床然後淡淡說道:“朕就不打擾燁王妃休息了。”說完就揚長而去了。
等到門外腳聲都慢慢的遠去安凝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一直藏在被子裏的刺客安凝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剛送走了閻王,又迎來了死神。
“人都走了你出來吧。”安凝看著鼓著的被子說道。
等了很久都不見動靜,難道那人被悶死了?要死一個男人悶死在一個王妃的床上天啊!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安凝一下趕緊的掀開被子,那個人雖然不是悶死了,但是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可能因為剛剛跟那些人搏鬥受了傷,此時看上去應該是昏過去了才對。
安凝找來一件衣服披上,把桌子上的燈火端到床邊,伸手拉下那黑衣刺客的麵罩當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安凝楞住了,怎麽會是他?乞丐男馮飛揚,這家夥究竟搞什麽啊?好不容易把他救回來不是讓他待在客棧好好調養的嗎?為毛他現在成了刺客,還好巧不巧再次遇到自己,好吧姑且認為自己跟他有緣吧。
脫去馮飛揚的衣服安凝在他身上沒有發現傷口,難道他吐血是因為受了內傷,安凝一籌莫展的站在床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時昏迷的馮飛揚醒了過來。
安凝一看馮飛揚醒了急忙上前問道:“你怎麽樣了?是不是受了內傷?不是讓你待在客棧調理的嗎?怎麽又跑進宮裏當了刺客了。”聽到安凝的話躺在那裏的馮飛揚楞了楞,安凝看到馮飛揚的疑惑的眼神知道自己一時著急說漏嘴。
“你是?安燁。”馮飛揚有些疑惑有些虛弱的小聲的說道。
“什麽?”安凝邊給馮飛揚擦拭嘴角的血漬,也沒有聽得馮飛揚說的什麽。
“你是女的?”馮飛揚問道。
反正知道自己這次瞞不住了,就是告訴馮飛揚自己是誰也無所謂了,剛剛在被子裏他還有什麽沒看到的,安凝看了馮飛揚一眼說道:“廢話難道你見過一個大老爺們穿成這樣的。”
次日燁王府南宮燁一早就站在花園裏,與其說他起的早還不如說他一夜未眠,從昨晚得知宮中遇到刺客開始南宮燁就開始擔心,自己也本想夜探皇宮去看看安凝,可是自從皇兄登基自己被封為燁王從那以後若是沒有皇上的詔書無論是那個網銀都不能貿然進宮的,再加上昨夜是月圓之夜自己這副身體恐怕就是一個侍衛自己都難以對付。
“王爺。”此時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南宮燁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徐管家問道:“什麽事?”
“王爺都站在這一夜了,老奴是怕王爺凍著了,王爺還是回屋吧。”徐管家說著就遞上一件披風給南宮燁披上。
“宮裏可有消息?”南宮燁問道。
“刺客沒有抓到想必是已經逃了出去了,王爺就不要擔心了。”徐管家說道。
聽到徐管家的話南宮燁知道這刺客不可能逃出皇宮,如果真的如暗衛說的那樣,那南宮逸功力其實早就恢複了,那刺客又怎麽會事他的對手,想必那刺客一定受了傷躲在那裏療傷呢。
“那王妃怎麽樣了?可有驚嚇到?”南宮燁雖然不承認自己多在意安凝,可是心裏卻還情不自禁的關心著安凝的安危。
昭陽宮裏經過一夜調息稍微好轉的馮飛揚此時臉色依舊蒼白難看,安凝守了他一夜此時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看著卷翹的睫毛不時的動了動馮飛揚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換上安凝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太監宮服,馮飛揚低頭自己這副樣子笑了笑,這抹笑容正好被醒來的安凝看到,從來都不知道那個乞丐男笑起來會這麽好看,簡直就想是太陽一般讓人心情愉悅。
“你醒了。”馮飛揚抬起頭就看到安凝此時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自從知道安燁是女人後馮飛揚對安凝似乎就輕柔了許多。
“怎麽不休息一會,你傷沒事吧?”安凝起身走過來給馮飛揚整理一番衣服問道,安凝素不知她這番舉動卻在某人心裏劃了一個漣漪。
馮飛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隻是受了一點內傷。”馮飛揚說道。
安凝抬起頭看著馮飛揚說道:“最好是沒事。”馮飛揚淡淡的笑了笑。
看馮飛揚站在那裏又是笑又是搖頭的,安凝一臉疑惑的問道:“笑什麽?”
“我在笑我眼力真差,上次居然沒發現你是女人,那你上次說的名字也是假的吧?”馮飛揚轉過身看這安凝問道。
“是我偽裝的好行不,上次名字是我胡謅的其實你昨晚已經知道我身份了,就不要明知故問了這樣不好玩。”安凝癟癟嘴說道。
“你真的是燁王妃,陵月國的安凝公主?”馮飛揚一直都不相信那個豪邁舉止言談居然是個公主。
安凝看著別處然後默然的點點頭說道:“是啊!你要笑話就盡情的笑話吧,反正我就是這個樣子。”安凝說道。
“咳咳咳。”馮飛揚這時有些劇烈的咳嗽起來,安凝一看急忙扶著馮飛揚坐下說道:“看來你受了很嚴重的傷,不行我去太醫院給你找點藥來。”安凝說道。
在馮飛揚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安凝居然當著馮飛揚的麵開始換氣了衣服,馮飛揚看這麵前隻穿一件肚兜跟一條褻褲的安凝臉不知覺的紅了起來,雖然安凝常時間用麵紗拂麵但是安凝的身材真的很好,膚色也很光滑。
就在此時門被人打開,安凝先是一驚急忙用衣服擋在胸前,一直坐在凳子上的馮飛揚此時也站了起來,滿眼的警覺的看這門口的不速之客。
阮玉瑤看到屋子裏的場麵先是一楞,轉念一想又笑了起來,安凝一看轉身對身後的馮飛揚說道:“狗奴才難道要本王妃自己動手穿衣服嗎?”馮飛揚一愣看到安凝的眼神立馬會意急忙學著宮裏太監的樣子,卑恭著腰身走到安凝麵前捏著嗓子說道:“奴才知道錯了。”說完就接過安凝手裏的衣服開始為安凝穿起來衣服。
安凝看著門口對阮玉瑤說道:“哎!女人昨晚沒把你嚇死嗎?居然一早就晃悠到我這裏來。”
阮玉瑤一看也沒外人就走了進來坐在凳子上說道:“你還說呢,昨晚我真的快被嚇死了,誰知道做那事的時候居然會有刺客啊。”一想到昨晚那一幕阮玉瑤腿就打軟。
在馮飛揚伺候下換好衣服的安凝走到桌子邊帶著壞壞的笑問道:“那你昨晚豈不是沒能盡興,這該死的刺客盡壞人家貴妃娘娘好事了。”安凝說這話時眼神是看著馮飛揚的,一直低頭的馮飛揚此時滿臉的黑線,再說了本來男人在辦那事的時候,注意力就比較弱難道自己刺殺還要等南宮逸通知不成。
“去,盡胡說。”阮玉瑤看著一直站在那裏太監,然後一臉壞笑的看這安凝問道:“怎麽進宮才幾日就安奈不住了,連公公都放過了。”
“死一邊去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想我安凝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實在不行我就去勾搭你男人,也不會去找沒把的光看不能用過幹癮。”聽到安凝這番話阮玉瑤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啊,差點沒笑岔氣,倒是一直都卑恭著腰身的馮飛揚一臉黑線啊,用眼睛看了看下體處自己明明就是個真男人好不好,還有這兩女人一個是公主一個是貴妃一早就討論這事是不是也太內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