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如此著迷
可是小紅看著安凝的終覺得那裏不對勁,可以又說不好那裏出錯,安柔在外麵一個勁的催促著小紅也來不及想那麽多直接換上一副新的麵紗,就跟春蘭扶著安凝往外走去。
皇宮禦書房的偏殿裏安凝緊閉著雙眼躺在龍塌上,太醫單手搭在安凝的脈搏時而搖頭歎息,南宮逸側站在床邊等著太醫的結果。
“怎麽樣了?”南宮逸焦急的問道。
太醫起身雙手抱拳說道:“回皇上夫人身體很是虛弱,流產過後就沒有好好調理,經過一個寒冬體內寒氣甚重,加上這幾日來粒米未進滴水未嚐,關鍵的是額頭上的傷,雖說是小傷可是上的畢竟是頭部,怕是有血瘀才導致夫人昏迷不醒的。”太醫誠懇的說道。
“那可怎麽辦?”南宮逸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問道。
“待臣開幾副藥先看看吧。”聽太醫說完南宮逸擺擺手,太醫退了出去。
太醫離去南宮燁也在宮女的攙扶下走進偏殿,南宮逸急忙迎上去說道:“你怎麽不好生躺著?”
南宮燁搖搖頭說道:“她怎麽樣了?”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南宮燁問道。
“太醫說她身體虛弱,加上這幾日粒米未進滴水未嚐,又受了傷才導致昏迷的。”南宮逸說道。
南宮燁一手捂著自己發疼的心口走到床邊細細端詳著,此時安凝頭部已經包紮好了,南宮燁握著安凝的手,看著被凍傷腫起來的手,南宮燁心裏一沉。
“從府裏接出來就這樣嗎?”南宮燁問道。
“朕問過馬將軍了,燁王妃說是這種事再府裏時常發生,說是安凝尋死覓活時不小心給碰傷的。”尋死覓活!常人又怎麽看不出來,一定是安柔對她做了什麽?
“嗯。”南宮燁把蓋在安凝身上的被角掖好,可是身體還是不時傳來的幾聲咳嗽。
南宮逸拉著南宮燁走到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道:“你也太冒險了,怎麽能親自去解索魂香的毒呢?”
“皇兄,這次是我連累你了,怕是蕭氏一簇已經起疑了。”南宮燁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事,走一步算一步,好在八成兵權握在我們手上。”南宮逸看著南宮燁再次問道:“你打算怎麽安置她?”
“帶她回府。”南宮燁說道。
“你就不怕她再有什麽不測嗎?看得出來她吃了不少苦,你這又是何苦呢?”南宮逸看著安凝對南宮燁說道。
“本王也不知道該如何待她,隻是這是唯一把她留下的借口了。”南宮燁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說碩皇弟身體越發的虛弱了,真沒想到碩皇弟會癡心到這般。”南宮逸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南宮燁卻冷冷的說道:“這樣也好這樣他就不用介入這些紛亂的爭端中來了。”
深夜,南宮燁因為受了重傷需要運功調息,把安凝交給宮女伺候南宮燁又不放心,隻要讓南宮逸代為照看,走進偏殿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昏迷的人兒,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這個女人每一次都讓人驚豔,曾幾何時自己心裏已經記得她每一個傾城的舞姿了。
“水……水……”躺在床上的人發出細微的呢喃聲。
南宮逸的思緒被抽回,急忙走到桌子邊到了一杯茶水,走到床邊扶起安凝試圖喂安凝喝水,看著安凝臉上的麵紗,南宮逸一把揭下,自己心中已經認為她美好了,所以她的容貌再醜又何妨。
喂安凝小心的喝下水,南宮逸才細細的端詳著依靠在自己懷裏的女子,那張醜臉南宮逸還是第一次看,雖然心裏早就有了準備可是還是吃驚了一番。
“你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女子,居然可以讓我們南宮家的男人都為你著迷,是你清脆的歌聲,還是你委婉的舞姿,安凝你真就那麽特別嗎?”南宮逸單手撫觸一下安凝黑黃的臉。
隻是瞟到安凝脖子上的時候,南宮逸發現了不對為什麽皮膚色差那麽大,輕輕撥動一下安凝頸部的皮膚居然翹起了一角。
易容術!難道容貌是易容的不成,難道這個女子不是陵月國的安凝公主,當真是假冒的不成,可是為什麽安楚奕卻一口咬定她就是安凝公主。
南宮逸一點點剝開安凝臉上的易容麵具,當一張傾國傾城的人出現在他的視線裏的時候,他有種被驚豔的窒息感覺,她的美如此令人驚歎,如月的柳葉眉,一雙美目細長明媚,嬌俏的瓊鼻,隻是臉色蒼白難看,想來她健康時臉頰應該緋紅,鵝蛋臉蛋晶瑩如玉,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霜如雪,想象著她這張臉配上她那段驚世的舞姿,怕是天下女人也未能如她半分。
怪不得碩皇弟會為她癡迷,怪不得燁皇弟會為她甘願舍身解毒,這麽絕世的女子又怎麽能讓人動心,安凝昏睡中知覺的額頭生疼,迷離的雙眼睜開一條縫就看到一抹豔黃躍入眼眶,究竟說是抱著自己,這感覺好溫暖。
見懷裏的女人微微的動了動,南宮逸急忙又從新給安凝戴好易容麵具,帶上那張白紗,這樣或許就能掩蓋她的傾城絕美。
“痛……痛……”安凝睡的迷迷糊糊的口中呢喃著。
南宮逸細心的低下身去在安凝額頭輕輕的吹著氣,一雙手路過安凝的臉上時,卻被安凝一把緊緊的抓住,那一刻南宮逸的心似乎跳動的更快了,隻是低下頭去卻看到安凝無神的眼角落下一滴淚。
三日後,安凝從昏迷中醒來,隻是身體依舊虛弱,隨著安凝的好轉南宮燁身上的毒似乎也漸漸壓製下來,這幾日來阮玉瑤來過隻是待不上片刻南宮逸就命她回去,安凝幾次想挽留卻被南宮逸一個眼神給阻止了,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了嗎?
王府裏安柔來來回回的在王府裏走動著,來緩解她心裏的不安,自從把安凝讓馬將軍接進宮裏,就開始整日的惶惶不安,每日都差人去打聽宮裏情況,可是卻都是無功而返。
“娘娘王爺回來了。”本來隻要兩日的行程南宮燁卻在外待了五日有餘,跟著小紅急急忙忙往王府大門跑去,一跑到大門口正好看著南宮燁打橫抱著安凝跨入王府大門。
安凝虛弱的窩在南宮燁的懷裏,額頭用紗布緊緊的纏著,一頭青絲在空中隨風晃動著,安柔一見心中又是恨又是不安,但是還是定了心氣迎上去喊道:“臣妾給王爺請安。”
南宮燁懷裏抱著安凝麵無表情的往前走著,安柔對他說的話他不是沒聽到,隻是他不想去理那個在他心中萬分美好的人。
“妹妹怎麽跟王爺一起回來了,妹妹不是被皇上接進宮裏去了嗎?”安柔跟著南宮燁不停的問著。
南宮燁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讓你失望了是嗎?”一聽這話安柔心中一驚,難道安凝跟王爺說了什麽了嗎?當初真該把她給毒成啞巴。
“王爺臣妾不明白你所指何事?”安柔看著南宮燁回道。
南宮燁低頭看了看安凝,又抬起頭說道:“你當真不知道嗎?”
“臣妾不知,王爺你不能冤枉了臣妾,不信你問管家你問家裏的下人。”安柔聲淚俱下的說道。
“徐管家……”隨著南宮燁的一聲喊,徐管家快步的走上前來。
“王爺。”徐管家喊道。
“安夫人這幾日在府中都經曆了什麽?說……”南宮燁冷冷的說道。
徐管家一頭冷汗抬起頭正好看到安柔身後的小紅,從衣袖裏拿出一個羊脂佩玉,那東西正是徐管家老母生成那日南宮燁送的,徐管家一看那東西急忙說道:“這幾日夫人一直都在望月閣中待著,府中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聽到徐管家的話南宮燁的臉色顯然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