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再見麵
這下子倒不需要脅迫了,兩個人一前一後在旁人看起來神色如常的走進了街邊的一家茶館,思煙跟在冉和雅的身後,小聲的同她道。
“我覺得姐姐好膽量。”
冉和雅淡瞥了他一眼,平時他故意偽裝的時候並不怎麽起眼,現在她倒是覺得這小少年的身上有一種非比尋常的氣質,身份怕不是普通人。提防的同時無聲露出一個冷笑。
“我爹都在你們手裏,我自然豁出去了,你最好祈禱我爹沒事,不然我和你們魚死網破!”
思煙看向她的眼神中頗有玩味,她還在知道自己是條被抓住的魚啊,知道還這麽囂張?
“放心,隻要姐姐好好配合,我不會為難你的。”
語畢,思煙長腿一邁,率先走進了茶館,冉和雅隨後跟著進去了,這茶館生意冷清,竟然裏麵一個客人都沒有,看來天被人清場了。
“冉姑娘,咱們又見麵了!”
從茶館的二樓傳來一個男人的吆喝聲音,冉和雅無端覺得這聲耳熟,非但耳熟,還詭異的帶著些尖細,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某種雄性的兩腳獸,公鴨。
那人站在樓上背著手朝著冉和雅陰森森的一笑,冉和雅看清楚他的相貌後立馬心中默念倒黴。
這人正是她之前的死對頭,金公子。
冉和雅臉上意想不到的表情似乎是在無聲的納悶,怎麽是你。
金公子笑的更得意了,眼底的凶狠一覽無餘,陰陽怪氣的道“沒忘了我吧,金某有今天可是都是拜你所賜,你是不想見我,可是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冉和雅施加在他身上的傷害,他定然要十倍奉還,一雪前恥!
“金公子客氣了,你有今天那都是自己作出來的。”迅速熟悉了一番周圍的環境後,冉和雅盡量表現的平靜了些,氣定神閑的跟著上了樓,這才發現,樓上站著的人很多,都是一副打手的打扮,猜測,都是金公子帶來的。
“隻是沒想到金公子行事的手段卑鄙依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聽出冉和雅是在罵自己,金公子一瞬間惱怒了起來,冉和雅卻並不怕他,一雙杏眼瞪的渾圓,爭鋒相對的問道。
“我爹呢,金公子上次這麽做的代價是什麽,這麽快就忘了?!”
忘?
當然忘不了了。
上次就是因為得罪了這丫頭,自己被那人教訓,這輩子再也不是真正的男人了,金公子的眼中恨意濃鬱了起來,知道冉和雅是想要威脅自己,冷笑道“冉和雅,你不要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他溫心遠一個人有能耐,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也有貴人撐腰,今日就算搞死你,也沒人敢動我!”
貴人?
冉和雅總算是套出了些有用的信息,看來這件事情真正的幕後主謀並不是金家,而是有人想借著金家的手……對付自己和溫心遠。
或者說,主要對付的是溫心遠,自己倒是其次的。
“怎麽,怕了嗎?”金公子的笑容頗為猖狂,走到冉和雅的麵前,即便去了勢,外表是也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不容分說的用一隻手抬起了冉和雅的下巴,言辭猥瑣道“真是可惜了你這張臉,不過也無妨,小爺我雖然不能享用,卻可以把你賞給別人,我身邊可有的是爺們。”
他身後的那些家丁聞言都像餓狼一般盯著冉和雅猛看,冉和雅一個弱女子,難免心生怯意,正在她一手心的冷汗忐忑不安的時候聽到思煙的聲音響起。
“好了,先做正事。”
金公子似乎對下人打扮的思煙頗為忌憚,盡管不爽這個人在自己麵前指手畫腳,還是鬆開了冉和雅的下巴,請哼了一聲。
“姐姐,隻要你肯說出九轉針法上麵的內容,我可以做主,保你和你爹平安離開。”
九轉針法!
冉和雅在聽到他們提到九轉針法這四個字的時候,瞳孔劇烈的震動了一下,接著就冷冷的開口問道“我覺得很奇怪,這九轉針法不是應該在你們手裏嗎?劉大牛的腿是你們用來做實驗的吧?”
其實從最開始看到劉大牛傷勢的那一刻冉和雅的心裏就有了猜測,隻是當時幕後的人隱藏的太好。
思煙沒有要開口回答的意思,倒是金公子,不悅的開口道“你哪來的這麽多的廢話!我們手裏的九轉針法根本就是假的,真正的九轉針法應該在你手裏吧!”
假的?怎麽可能?
冉和雅很快就想明白了,那本九轉針法上麵的確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他們用劉大牛做實驗後就失敗了,於是開始懷疑自己得到的九轉針法是本贗品,恰好溫心遠的腿傷看起來在逐漸恢複。
自然而然的就懷疑,真正的九轉針法,在冉和雅的手上。
見冉和雅沉吟思索,思煙倒也沒急著逼著她答應,隻是耐心的等著,直到冉和雅開口問道。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對這本針法費勁心機,得到它,有什麽好處?”
金家的那個廢物,自然是為了賺錢,那背後的那個貴人呢?小小的一本針法罷了,如何就入了貴人的眼裏?
“姐姐,有些事情你知道的太多,隻怕就不能活著出去了。”
思煙的聲音淡淡的,不動聲色,卻有一番高深的意味,冉和雅愈發的覺得此人不簡單,對他背後的主子也更加好奇。
“你同她廢話就是在耽誤時間,這女人就是賤骨頭,把她交給小爺,保準收拾的她服服帖帖乖乖說出真正的針法!”
金公子上來就要動手,卻被思煙一眼橫了過去,這小小少年平日裏看起來與誰都很好說話,可是這一眼的冷意,幾乎讓人感到畏懼。
“咱們合作的時候金公子答應過主子,以我為尊,莫不是忘了?”
一句話,便震懾住了金公子。
而後思煙又重新看向冉和雅,十分體貼的問道“冉姑娘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就動手吧。”
動手?冉和雅這才看到不遠處擺好筆墨紙硯等物什,大概是在等著她默寫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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