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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吻了他

  顧安然接過酒杯,看著又被減了一半的報紙,疑惑的盯著葉司承,才這麽短時間他就忘記了嗎?

  可惡!她的整個臉頰都紅撲撲的,這酒的確夠烈,宏博的同事們都知道顧安然的酒量差得人神共憤。


  葉司承對她的疑問視而不見。兩人站得更緊近了,她幾乎可以感受到從他身上發出的絲絲冷氣,他在生氣?為什麽生氣?明明答錯的是他!

  主持人:“第四題:現在最希望對方做的事情是什麽?”


  顧安然想也不想賭氣的回答:“微笑!”


  葉司承冷然而霸道的說:“吻我!”


  顧安然震驚的瞪著他,瘋了瘋了!她怎麽能在眾目睽睽下吻他。


  她凝視著他幽深的眸子,陽光下的他周身仿佛鐸了層金邊,雕塑版完美兒深刻的五官俊朗性感,薄薄的唇嬌豔誘人,讓人想要一口咬住,細細的品味。


  酒勁上來,顧安然渾身燥熱,她醉眼朦朧的看著葉司承,她是不是以前就見過他?

  女友契約第65條,隻要不違背倫理道德,男方的要求女方需無條件執行。


  圍觀的人群裏發出讚歎的呼聲,有人跟著起哄“親吻!親吻!”


  主持人也配合著將遊戲推向高潮:“哇哦!我們是不是應該成全26號男嘉賓的願望呢,來,讓我們一起說:吻他!吻他!吻他!”


  夏風吹亂了她的秀發,也吹亂了她的心,她對他有種情不自禁的向往,是捉弄還是是懲罰已經不再那麽重要。


  他們之間隻有十厘米的距離,隻要她往前買出一小步……


  葉司承靜靜的等著,隻要你肯邁出一步,接下來的那九百九十九步全部由我來走完。


  賽場上出現了膠著狀態,顧安然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觀眾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主持人正要打圓場,顧安然突然往前邁了一步,確切的說她是被葉司承拉了一下,身體撞進他堅實的懷抱,她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腰,四目相對,是誰意亂情迷?

  她迷茫著醉眼,踮起腳尖在葉司承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


  濃濃的酒香混合著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觸覺和嗅覺,她柔軟的嘴唇蹭得點起了他的渴望。


  隻這麽一下,葉司承卻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鼓勵,灼灼的目光不敢置信的盯著她,剛才她竟然……


  顧安然眼中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她顯然醉了。


  她扯著葉司承的領帶笑眯眯的瞪著他,焦距卻有些散亂:“好好吃,像……恩……巧克力,棉花糖,恩……不對不對……像什麽呢,我再嚐嚐。”


  她調皮得像個不諳情事的小女孩,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裏散發著香甜濃烈的酒氣,眼中五光十色……


  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摩擦著他的身體。


  該死,這隻小妖精!

  他的欲望仿佛即將噴薄而出的岩漿洶湧翻騰著,漲得他生疼,他低咒一聲,打橫抱起他大步朝村長家走去。


  她扯著他的領帶徐軟無力的說:“放我下來,我要下來!我要答題!討厭……”


  她不動還好,這麽一動葉司承差點忍不住當場把她給辦了。


  他把她甩在床上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她不安分的扭了扭身體,他的欲望立馬堅挺的頂住了她的小腹,眼底的火焰熊熊。


  他說:“這是你自找的!”他不是聖人,而且他是真的想要,不是玩玩,也許,如果是她,他可以……走出過去。


  她像隻無辜的小兔子:“我……難受……好熱,嗚嗚,我要喝酸奶。”


  他困住她的手腳:“丫頭!”


  她怔怔的歪著腦袋看他:“丫頭?沈墨寒……哥哥?”


  她眼中升起一層水霧,眸子亮的如鑽石一般,“不對,你不是他,你是同性戀,你應該去找趙暖暖。”


  他不知道她口中的趙暖暖是誰,是男是女是人是妖,他隻知道自己漲得發疼,他忍不住了!

  他一邊吻他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安然,乖,哥哥疼你!”


  冷冰無情生殺予奪的葉司承竟然說出如此幼稚的哄騙手段,如果是墨華聽到,他一定會立馬跑去醫院看醫生,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絕對高高在上霸氣凜然,零出錯率的葉司承不會說出這麽肉麻的話。


  顧安然嚷嚷著還想說什麽,卻被葉司承一下子封住了嘴,手下的觸感讓他渾身興奮的直顫,原來他的身體還保持著三年前對她的記憶,那種清晰的快感被完全喚醒。


  他瘋狂的吻她,身體強烈的渴望著她,恨不得立刻將她狠狠占有。


  他伸手探入她的裙擺,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難耐的低吟。


  他不再壓抑自己……


  熟悉而陌生的契合,依稀三年前那晚。


  他更加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這個認知讓他更加興奮,吻得更加熾烈纏綿。


  他輕輕喚她的名字:“安然,看著我。”


  他要她知道他是誰,他要她看清他們正在做什麽,他要她明白他到底想要什麽,而且他要的不止這些。


  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真心。


  原來她早已在他心裏紮下了根,那個純潔可愛,柔弱而又倔強的女孩子,那個堅強、果斷、幹練、冷靜的女子,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注意到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想要保護她、擁有她。


  他的吻紛紛落下,聲音輕柔而暗啞。


  顧安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她睜開朦朧的醉眼,看到那張英俊的臉,他健壯的肌肉上滲出了汗珠,眼神深邃如海。


  “安然,我是誰?”他問。


  “你是……”她顫抖著承受著一陣陣酥麻,臉頰緋紅,醉意未退。


  “我是葉司承,安然,喊我的名字。”


  “葉……司承,唔……”她的呼喊嚶嚀被模模糊糊的封住,心不知道為什麽隱隱作痛。


  葉司承動作更加猛烈,眼前的情形和三年前的情形相互重疊,那個縱情的夜晚,那張熟悉的麵孔,那雙倔強的眼神,那張紅豔的唇。


  三年前他因為被女友伊茜拋棄心情不爽遇見了她,放縱了一晚。


  那麽現在呢?

  顧安然泄得一塌糊塗,掙紮的力氣漸漸變小,葉司承終於放開她的唇:“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


  葉司承強壯有力,彈藥充足,每次發泄完之後也不願退出,就這麽緊緊抱著她,休息一會——又精力百倍的重新開始。


  他來來回回差不多折騰到太陽快要西下才放過她。


  她其實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已經醒得差不多了,白酒的後勁大,她腦袋暈暈的,身體跟散了架似地。


  他眼光深邃而飽含深情,他愉悅的和她享受雨水之歡樂,她很確定,她酒後亂X了!

  顧安然躺在葉司承的懷抱裏懶懶的不願動彈,是什麽心情呢?說不清楚,後悔嗎?沒有。


  她已經不是什麽純潔的善男信女,從她想要複仇的那一刻起,她已經不純粹了,還有什麽能比男友背叛,家破人亡更讓人難以承受的呢?

  葉司承吻著她問:“後悔嗎?”


  顧安然愣了一下,微微搖頭:“不後悔……”


  做了就不後悔,任何事情她都是如此。


  他開心而灼熱的望著她,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變化,連忙推開他:“饒了我吧,好累。”


  他抱得卻更緊了:“安然,我很開心!”


  他很開心?一般酒後亂X或者419之後不是應該這樣說的嗎?

  一般情況下男人會說:“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吧。”


  女人罵:“混蛋!你這個混蛋!”


  或者是,男人無可奈何:“對不起,我……我會負責的。”


  女人不屑道:“得了吧你,大家隻是玩玩,各需所求,何必太當真!”


  什麽叫我很開心?這麽詭異的話怎麽能從霸道冷酷的葉大總裁嘴裏說出來!


  顧安然確實累得不行了,竟然沒有注意到葉大總裁的話是多麽的溫柔親昵。


  她昏昏沉沉中感覺有人抱著她進了浴室,為她細細的清理著身體,為她打上泡泡浴,把她攬在懷裏,還一遍遍的說著什麽,她沒有聽清,因為溫熱的水溫舒服的“靠墊”讓她抵製不住睡覺的念頭,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老村長的四合院外不遠處的柳樹下,一個英姿挺拔的男人靠著柳樹枝幹閑閑的望著天邊的殘霞,十指和中指間的煙灰積了長長的一節卻依然沒有落下,他星辰般的眸子裏映著夕陽的餘暉,有些落寞,有些孤獨,有些悵然,還有些淡淡的溫柔和不甘。


  蕭慕寒不遠千山萬水的追來了,卻看到她柔柔的依偎在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嫉妒的快要瘋了!


  趙龍濤和周凱怎麽都壓不住他,最後幹脆一棍子將他打悶了,如果不這樣他恐怕非宰了葉氏總裁不可。


  他吸了口煙,彈掉煙頭的灰燼,心裏刀割一般的疼。


  顧安然,這算是對我的懲罰嗎?你怎麽離我那麽遠,我要怎樣才能走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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