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反毒計劃
“魅兒,你不用怕,我會盡快研究出解藥的。”未善過來,關切的摟著我,但是我知道,其實她也沒有底。
虎爺很是關心的推著輪椅走到我的麵前,“魅兒小姐不用擔心,如果針對情況緊急,可以將我這邊的人手調派過去,保護您的安全。”
“虎爺,您這話就不對了吧,怎麽說,您的這隻護衛團隊,是應該保護我霍家的人,怎麽可以效力於一個外人。”張丹靜的語氣裏帶著不悅。
“夫人,這是老爺子生前的遺囑,隻要李小姐有需要,這支部隊可以隨時調配。”虎爺的語氣雖然是客客氣氣,卻也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你!”張丹靜的火似乎要爆炸,但是很快,就能聽到她努力壓著火氣的心跳。“好吧,既然是這樣,我也不便多說什麽。”
“在場的,都是我所信任的人,有我的兒子也有你們,這次,真的是未善了。”張丹靜並沒有忘記,這回叫大家來的目的。
我們一起上了車,“魅兒,這段時間我需要你來到我的身邊,我要隨時觀察你的動向,然後麻煩各位也都時常來我家一聚,如果有什麽動態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未善和大家一一囑咐著。
又是一貫血液,這回是被未善抽的,“真是搞不懂,明明他們已經那麽保護你不要卷進來了,怎麽第一個卷進來的就是你啊。”未善一邊做著血液實驗,一邊抱怨著。
“因為我命苦唄,人品不好唄。”我一臉撒嬌的樣子。
“得了,遇到我了,你就當時走大運了。”未善則是一副伸冤的味道。
“未善,如果我這個毒解不了,會是什麽後果?”等到就隻有我和未善在實驗室裏的時候,我還是鄭重其事的把這個話題引了出來。
未善盯著停在半空中的試管,過了半響,才回過頭來,很是認真的說道:“可能會變成癡呆。”
未善見我不吭氣,她進一步解釋到:“這種毒藥的原理,就是破壞人體的神經係統,然後麻痹他們的一般聽覺,再加上迷幻藥的色彩,就可以讓聽命於施毒者。”
“哦,難怪黑圖幫的人都那麽視死如歸。”我自言自語道。
“所以,黑圖幫的人,其實都是一群活死人,她們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誌,而是被控製了而已,如果沒有聲音的控製,就全是癡呆了。”未善意味深長的表示,語氣裏,我聽到了瀟瀟做事的狠毒。
“那萬一我發病了,該怎麽辦?”
“沒關係,隻要你不見瀟瀟,自然就不會有事。”瀟瀟看著我,安慰道,“反正現在已經和瀟瀟撕破臉皮了,你大可以不見她。”未善說道.……
與此同時,霍庭毅已經來到了房間裏,“怎麽樣,可以嗎?”
“我已經取了血樣,很快就能化驗出毒品的組成結構。如果可以,那應該就是可以了。”瀟瀟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段時間,魅兒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太過於激動,因為激動有可能加快藥物的發作時間。”
“嗯我知道了。”霍庭毅點著頭,未善去到另外一個房間裏做其他的實驗,霍庭毅走過來,看著躺在輸血台上的我,“對不起,還是把你給卷進來的了。”霍庭毅一副抱歉的口吻。
“命中注定的,有什麽對不起對得起的,我從小命就是這樣,習慣了。”我倒是一副一點事不關己的樣子。
是啊,反正李魅我在世界上已經是無親無故,有這樣一旁朋友也算是三生修來的福氣了。我看著大家這樣為我忙亂,心裏的幸福感還不知道加點了多少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和大熊貓一樣,被未善放在了一個隔離間,這個隔離間是未善專門為我設計的,據說裏麵的空氣成分都是經過精心配比,好讓我體內的毒性能少發作一點,用她的話,能減少一點我智商的損失就少減少一點。
隻是慢慢的我也開始發覺自己的大腦確實已經開始有一天不聽使喚,而且,也確實感受到了一股不能名狀的力量的影響,經常做夢夢見自己處於一個而不能名狀的世界裏。
清醒的時候,我能看到,陳霄和霍庭毅就在我的玻璃窗外麵站著,但是不清醒的時候,便就會出現幻覺。
“魅兒現在已經快要到毒發期了,庭毅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和層峰一起研究的那個病毒實驗嗎,今天層峰說,如果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應該是可以湊效的。”未善和他們聊著。
“你是說,把那個項目交到東南亞的項目嗎?”霍庭毅皺著眉頭問。
“嗯,隻要拿到那種材料就可以,我就可以合成,接下來,還要從瀟瀟那裏拿到密令。”未善皺著眉頭對霍庭毅說。
“拿到項目是很簡單的,材料也可以,但是這個密令要怎拿?”
“或許,那個凡欣知道。”未善慢慢的說道。
“你是說,去找凡欣,可是她會說嗎?”陳霄擔心的問道。
“從先在情況來開,要想從瀟瀟的口中知道這個人,是不可能的,隻有從她身邊的入手了。”未善接著是說:“根據我的了解,雖然這個凡欣是瀟瀟的死黨,但是和瀟瀟一樣,也是一個很有自我的主,而且……”未善頓了頓,似乎是有什麽顧忌。
“而且什麽?”層峰也開始著急的跟著問。
“而且,她喜歡陳霄。”未善看著陳霄。陳霄點頭,看來是很快就明白了未善的意思。
未善的意思,就是讓陳霄用各種辦法,把凡欣拉攏過來。
“好吧。”陳霄猶豫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往外走著。
“陳霄。”我迷迷糊糊之中,喊了一聲的名字;“注意保護自己。”
霍庭毅也攔著陳霄,“我這邊也會努力,不論誰先拿到密令,記得互通有無。”他們二人,互相相視的笑了一下,是仇還是恩,此刻,界限已不那麽明顯了。
我似乎感覺到了霍庭毅的一種決絕,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