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老賊
卻見那思遠方丈向後一躍,跳入了羅漢廟廟門當中。
而杜敬緊接著便感受到了一股靈力鼓動所帶來的吸力將自己的身體吸了起來。
或許是受到了山道之上的對靈力的壓製,杜敬並沒有覺著這一股靈力有多麽的強大,可奈何他在這山道所受到的壓製更家強烈,便導致了杜敬對於這樣的一股吸力毫無抵抗能力。
隻見杜敬身子一歪,便一頭栽到了羅漢廟的廟門當中。
一進這廟門,杜敬便覺著剛剛那微弱的靈力變得磅礴了起來,原來這就是沒有經過壓製的靈力嗎?
杜敬看了一眼那站在寺廟當中的思遠方丈,果然是通靈初期的修為,竟然如此厲害。
此時的杜敬也感受到了自己體內那少的可憐的靈氣,這些日子雖修煉不綴,但也仍舊是聚氣初期而已。
感受到自己的境界與思遠方丈的境界差距之後,杜敬竟有了一絲羞愧感,也不知這讓旁餘人知道了,該有多羨慕了。
看來那山道就是對靈力有著一定的威壓,到了這寺廟當中一切禁錮解除,隻聽那思遠方丈說道“施主剛剛說如果動用靈力境界與老衲打上一場,那麽結局必定是老衲會贏。
雖說老衲也是這樣認為,但是出家人以不可妄語邪見,故而隻有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才會有結果,所以出手吧,施主!”
泥煤啊!妄語個屁啊!
差了兩個大境界,這也叫妄語?
就算你說能秒殺我,已經是很謙虛的了。
看來自己還真是高估這個和尚的品性了,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如此心胸狹隘之人!
果然這思遠方丈的做法,也是讓門外的那些泰平修士一陣嘀咕,不過他們也都是小聲嘀咕,畢竟境界與武技的差別在那擺著,他們還真不敢表達什麽異議。
就連與思遠方丈同境界的韓澤筠都自認自己哪怕到了通靈後期也有可能會輸在思遠方丈的那些武技之上。
武技與法寶便是跨境戰鬥的唯一勝算!
雖門外泰平修士們無一人是思遠方丈的對手,但韓澤筠仍舊說道“老和尚,你一個通靈初期的修士與一個聚氣初期的修士動手,你也不臊得慌?”
可思遠方丈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哦?你難道覺著他真的是一個聚氣期的修士嗎?聚氣期修士那寥寥百十年的壽元能夠將武技練至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嗎?所以我判定他必定是在隱瞞修為!”
他這話一出頓時就引來了一陣噓聲。
就連他的那些徒弟,都開始上前勸說起來,他們是真覺著有些丟人。
要說武技上輸了,一方麵是自己的武技不如對方精巧,這說明悟性天賦不如對方,另一方麵則是對武技的鍛煉不夠純屬,這說明不如對方刻苦。
無論是哪方麵的問題,都和壽元的關係不大,故而那些羅漢們紛紛上前勸阻。
他們以往都知道自己師父心性狹隘,可是完全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狹隘,竟然好意思對一個聚氣初期的年輕人出手。
一個羅漢甚至打算替思遠方丈出手,幫他師父找回一點麵子,可思遠方丈仍舊拒絕了。
這等小心眼就是想要狠狠的羞辱杜敬,在杜敬的身上找回自己丟掉的麵子,殊不知他已經徹底的將自己的麵子丟完了。
杜敬著實不知道世界上怎麽還有這樣的傻子,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思遠方丈剛剛也曾說了,他從未下山一切都在山上自給自足,自然也不需要與他人打交道,而且其很有可能平日裏隻知道練武,而鮮與他人交流。
而且寺廟裏的其他人都是他的徒弟後輩,自然也不會落了他的麵子,今日突然遇到自己這麽個家夥,他哪裏能夠忍得了呢?
杜敬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如果他的這些徒弟們勸說不下的話,自己隨時準備逃命。
哪怕有著係統的加持,他仍舊不覺著自己麵對高自己兩大境界的修士還有把我活下來。
那思遠方丈現在已經是氣迷心了,哪裏聽得進去徒弟們的勸說,隻見杜敬向後退了兩步,馬上就要退出廟門了,他便衝杜敬一個虎撲,一招猛虎下山朝著杜敬胸口撕了過去。
這一招在剛剛廟門前的純武技使出並沒有多大的威力,但是現在附加上了靈力的威勢,杜敬隱隱聽見這思遠方丈雙拳之上發出了一聲聲虎嘯之聲。
這速度之快根本不是杜敬可以躲避的,此時的杜敬飛快的拔槍衝著那襲來的雙拳就是幾發子彈。
隻聽砰砰砰砰幾聲,隨後便是“鐺鐺鐺鐺”幾聲金石撞擊之聲。
杜敬此時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幾發銅製的子彈,竟然被那思遠方丈的一雙鐵拳擋了下來,竟然絲毫都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金鍾罩!是第七關的金鍾罩!”一人激動的叫道。
杜敬在心中暗罵一聲,這家夥會的武技倒還不少,自己手中威力最大的武器已經對他失去了作用,看來隻有看自己的警用防彈衣結實不結實了。
但是必要的防護仍舊要做,此時那思遠方丈的雙拳已經觸及到了杜敬的胸口衣物之上,杜敬突然將吐納術全力運轉,吧所有靈力全部輸送到體外進行防禦。
此時杜敬高聲喝道“大威天龍!世尊地藏!”
便在他的胸口之上浮現了一條金色天龍,可惜的是到底有著境界的差異,這金色天龍剛剛出現便被那思遠方丈的雙掌拍散,緊接著那雙掌便砸在了他胸口的防彈衣上。
杜敬隻覺著一股強大的靈力即將湧入自己的體內,可很快那些靈力便消失不見。
難道是防彈衣擋住了靈力嗎?按照以往的經驗,防彈衣雖然可以擋住部分靈力,但是它對於兵刃的效果是最好的,根本不像這樣可以抵消絕大部分。
饒是抵消了大部分,但杜敬仍舊被剩餘的靈力所震暈的吐出一口血後暈了過去。
而那些剩餘的靈氣並不是被杜敬的防彈衣所抵消,而是被韓澤筠硬生生的接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