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風流倜黨06
大家在討論誌向時,都以林春雨為轉移,特別在規劃自己的人生這方麵上,覺得必要的認真對待,林春雨知道在坐的同學多數來自農村。韓公子也為這事納悶,為什麽家鄉的農業就幹不了呢?可能大家不願意接替長輩的擔子,通通洗腳上田,遠離農字。我們既然選擇讀農業院校,就沒必要躲躲藏藏,磨磨蹭蹭的拋棄農字,轉變其他行業,再跟別人從學齡兒童學起嗎,那樣不劃算!
接著,陸鋒油嘴滑舌的拍韓公子的馬屁,表示支持韓公子的看法。再者,林春雨義無反顧地說,我們選擇農業院校來學習,也沒有自己要嫌棄自己吧,真心誠意學習,學好自己該掌握的知識,為今後工作打下基礎,你們還年輕,還有奔頭,還有許多夢寐以求的向往和追求。我可不像你們走馬觀花那樣異想天開,還是踏踏實實的,認認真真的學好知識,四年的時光也很快過去的,等你想好了,這四年時光也轉眼逝世,你的夢還沒編織好,一切都成了灰飛煙滅,俗話說: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林春雨雙手拍案叫絕,大膽嚐試,我不相信農業大學裏就沒有我用武之地?那怕是將來沒有更好的前途發展。自己沒嚐試過,怎麽就知道農字當頭的味道不好嚐了呢?反正路是靠自己走出來的,不論在哪裏闖蕩,首先是對得起這四年的大學時光,應該在這新學期裏,好好的計劃一下,該做點什麽,這四年的時間,總要為自己找點事幹吧,這也是一種鍛煉和磨練,給自己積累一些社會經驗。我們還沒有踏進這道門坎,就想夢寐以求的來份真實性的理想主義。可能當你走進來的時候,又想惦記別的事情,是有點不太現實了,你不覺得在夢裏還沒醒來,不覺得這夢溪筆談的事情草率了點嗎?
有的說長遠規劃,出國深造。有的說家庭出身不允許那樣狂想,做些踏實的事情好點,能對得起自己和家人就行了,想太多不靠譜的事情,說不定還影響到將來的選擇不定的方向去發展呢?
有的說走一步看一步,我們有許多課程還沒學呢,怎麽就知道路在哪兒了呢?
林春雨聽起了大家的想法,覺得自己要幹的事業與眾不同,幹點實際的事情,總比瞎猜的好,什麽哥爾巴猜想,什麽唯心主義,這些通通不現實的。還是談實際一點的有好處,積累一點社會經驗吧!
這一晚上,他們幾乎不睡覺,都是談未來的人生。他們在念高中的時候,把美好的人生都寄托在那個美好的夢裏。大家早已在那張白紙黑字上畫好了幾個圓圈,可是當你還沒有實現那個夢的時候,在念高中報考大學的所願,總是那樣幻想,動搖自己。等到一切夢想實現了又覺得落幕了。夢沒了,這不,如今在這夢想的坎兒,自己不是輕易的走進來了嗎?現在怎麽說這夢不現實了,又何必當初去嚐試這個夢?大家又覺得自相茅盾,給自己開了一個國際玩笑。
林春雨質問他們為何當初要報考這校園?
他們這麽認為低點的門坎好,不會摔倒,容易爬起來。
林春雨當初選擇報考這校園,想在本市隨便報考一所大學來讀書,自己不想到別的城市讀書。丁傑知道自己幾根幾兩,選擇一所當地正規大學讀書就不錯了,要是連一所大專院校也高攀不起的話,那樣還要慘,這一輩子還讀什麽書,荒廢自己的人生!
這些大學生想的事情也太草率了點。在這新學校的環境裏,感到像剛踏進學校的時候,當了英雄,又有錢賺,唯唯諾諾的忘不了學校嘉獎的那一千元獎金,可能對家底不好的學生來說,一千元獎金在他的心裏是件大事,為爸媽勤儉持家,節省支助,為自己生活讀書勤儉節約。
他們都知道和林春雨認識以來,尤其是開學的那個月,我們的人氣旺盛,不用勞動,也有收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西裝革履和領帶,在他們班上,其他的男生都沒有這些西裝革履。因為他們還不是足球隊的成員,也不是藍球隊員。張慧雖是班長,可她也很少過問這幫有名氣的男生,別說是攀枝花了,當知道他們以林春雨為首的一個群體,人民的英雄,學校的模範人物。但他們還是對自己尊重,有事說事,大家也習慣的把這些事情當是茶餘飯後來探討和取樂。
林春雨和大家談論這四年的時光的同時,他沒有忘記那件事情,彼此讓他念念不忘,一直很掛念那個她,也許是她的美貌打動了他的心,每當想起那些事,心裏特別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心跳,加速,幾乎是心快跳出了,精神恍惚,尤其是那道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能吸引住男人的心,也很容易俘獲男人的心,讓你回味無窮。也許是男人身上的某種荷爾蒙激素增多,總是對她想入非非,一種欲望驅使著他,白天黑夜都想著那件事情,好比一片青山,有著一隻小鳥在那兒嘰嘰喳喳不停的唱歌,偶爾你可以想象,肯定對那隻鳥兒感興趣,欣賞它的之音。
大家很喜歡和林春雨在一起探討人生,覺得他說話挺有意思,夠哥們,夠義氣,愛打抱不平。但林春雨比誰都好,犯桃花命。開學就碰上了美女一起來學校,聽說兩人還打情罵俏,皆大歡喜呢。怎麽這桃花命犯不到我頭上來呢,也讓我磕碰一個啊!
犯賤,聽起來惡心,一點也不像個純正的爺們說的話。
男人的幻想,對美女的萌夢,擁抱,親熱,歡笑。
林春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麽,可有些事情不像你想象那樣簡單,這幾天不論在路上,還是在去上課的路上,也沒看見過那位女生出現過,自己也有她的電話號碼,也沒有檢驗是不是她的電話號碼,也沒與她聯係過。此時,林春雨本來就很好奇心地試想檢驗一次,看是不是她的電話號碼,他想了許久,編好幾條對立的話題,掏出手機試給她拔個電話看看,結果對方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他懷疑對方可能忘記開手機了或是沒有交費,才把手機關掉的了。
這刻是最讓他難忘,他不記得自己當初在幹嗎來了,回想這天的上午,上第二節課的時候,正好是植物學課,班長叫大家站起來的時候,一位年輕女生手裏拿著一本書走了進來,腋窩裏還夾著一卷不知是什麽圖紙之類的畫。她的目光四射,看到大家對她如此尊敬站立,向老師問候,她一個恭迎,向同學們一個鞠躬回敬,向同學們微笑著。林春雨忽然感到有點不對勁,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抬頭往上麵望去,眼睛正好和她的眼睛交錯了一起,臉上忽然冒泡了,像水蒸氣一樣,幾乎感到呼吸出來的氣也是熱乎乎的,快窒息了,呼吸越來越困難,一點也不通暢,阻塞。正是她微笑的瞬間,看到了自己坐的位置。
林春雨發覺她原來就是來教他的老師,怎麽她不肯告訴自己呢,非要自己來猜她的身份,難怪她懂得那蝴蝶的秘密,讓自己忐忑不安。這節課怎麽上啊,心撲撲的直跳,他幾乎用雙手摁住那顆脫離軌道的心,怕它跑得太快,偏離軌道很容易出事的。他無法坐在那兒上課了,他想了一個法子,趁機跑去洗手間停留,讓自己心平靜下來,閉上眼睛,像念誦經一樣,口若懸河。他想了許久,想把整個事情忘掉,想把她也忘記掉,把她的笑貌也忘記掉,通通一切都忘掉……
他在那兒站了許久,想了許久。可是越不想的事,越要想,閉上眼睛,她的笑貌就浮現在眼前,他往臉上噴灑清水,頭發濕露露的,水滴往下掉,不用鏡子照,也能猜想到自己的那付狼狽相,好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何況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怎能沒有感覺,怎能不衝動,怎能不害羞啊。
他輕手輕腳走進教室,眼睛不敢往上麵看,隻顧低頭走自己的路,回到座位上,一點兒也不敢大聲的喘氣,此時的心情難以平靜,難以控製,不如溜之大吉。可是,他沒有這樣做,怕她取笑自己,什麽大男人,一節課也不敢聽。唉,這節課好難捱啊,什麽都聽不進去,心裏亂哄哄的,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心煩意亂,平靜不下來,心撲撲直跳,短短的四十五分鍾的時間為何這麽漫長啊,難道學校忘記打鈴了嗎?
藍瑩瑩發現了他,看他那付狼狽不堪的麵孔,早已注視了他的舉動,知道自己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眼前,使他有點不好受。她想給他一點點的空間,讓他明白和自慰,輕輕來到他身旁,故意咳嗽一聲,暗示他要好好的聽自己講完這節課。林春雨聽到那咳嗽聲,感到她走近自己,臉兒呼嘩啦啦的冒紅了起來,心加快的跳,他再次用雙手壓住胸口,怕那顆心跳了出來,情不自禁。當藍瑩瑩輕輕的走近他的時候,而且站得很近,又是故意的咳嗽一聲,這是給林春雨一個警告或者一個暗示。林春雨悄悄的對她側目而視,想不到的事情,雙目灼熱一起,還是那樣微笑的容顏對待自己,而自己不敢再看她一眼,低下頭來,心不停的顫抖,連書本也隨意亂翻開。
是啊,男人初次對女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溫馨和睦相處,你會感覺這種溫情,喜歡萌動。倘若她來到你身邊,默默注視著你,隻是你不敢抬頭與她相視。
也許這時候的他,魂魄早已不在軀體上了,剩下的隻是一副空殼軀體而已。一股香氣隨她撲麵而來,旁邊的女生對林春雨的那一刹那間的舉動,似乎有點察覺到了什麽?這小子怕羞啊,好像沒見過女生似的,對他嫣然一笑,她又對藍老師的臉上悄悄的瞟一眼,她不明白藍老師為何站在這個男生的跟前,隨口給大家講動植物是什麽樣的一門科學,任何植物都是有生命的,和人類一樣生存在這宇宙空間裏。
林春雨的眼前浮現她的身影,她和自己一樣穿著的都是淺藍色穿衣,她的那雙高跟鞋子依然反亮,在林春雨的目光裏晃來晃去,她的聲音似乎還帶點微笑,激情。她又走動了一下,最後又落在那察覺的女生旁邊站著,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讓她再次看到林春雨的那張臉。林春雨渾身顫抖,臉上總是熱乎乎的,連耳朵也是那樣熱,沒了心情,仿佛是自己一直泡在那熱水裏,渾身熱騰騰的,呼吸也不通暢,氣喘籲籲。他終於熬到這節課下了,他走出了教室,又跑到洗手間,衝洗臉和頭發,深深的呼吸一口空氣,挨在牆頭上,閉上眼睛,胡思亂想那一刻……
忽然一股熟悉的氣味飄然過來,聽到一個很溫柔的甜美聲音:“林春雨,不喜歡上我的課嗎?”
林春雨抬頭睜開眼睛,看到她已經站在自己的身旁,忙著說:“沒……沒這事!”他擺了擺手說著,又趕緊低頭不語了。
還是藍瑩瑩大大咧咧的安慰他,輕輕的把手撫摸他的手的那一刹那,藍瑩瑩幾乎聽到了對方的心撲撲直跳,又輕輕地說:“去上課吧,今晚我給你電話!”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教室,又繼續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