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婆婆與兒媳03
前兩天,瑩瑩對整個新房裝修感到很好奇,這邊看看,那邊瞧瞧,忽然發現書房不顯眼的地方放著一把吉他。後來追問林春雨,他才道出在念高中時就擁有這把吉他了,說他不喜歡有點過不去,那是在上個學期,也沒見過他玩耍什麽吉他,他的同學就有吉他啊,在搞同學聚會,學校文藝,以及係文藝,都沒有他的身影,何況是會彈吉他的他,怎能不露相出來呢,何因是什麽?最喜歡的是那首經典老歌“橄欖樹”,還有那首叫什麽河畔歌曲。
林春雨對她看了看:“笨豬,那是叫貝加爾河畔!”
“小烏龜!”
“笨豬!”
瑩瑩不服氣,又不夠他耍嘴皮子,恨恨擰他的胳膊說:“還敢叫我嗎?”
“哎……喲,我胳膊被你擰斷了,笨豬!”
“好啊,耍賴,欺負我啊!”
“哎喲,痛啊,誰敢欺負你,你是老師啊,老師打學生了,老師打學生了!”
“哈哈,臭美啊你,我打我的男人,礙你什麽事啊?”
“那你承認你打學生了嗎?”
“沒呢,你什麽時候是我的學生啊?證明呢?”
“你耍賴!快點向我道歉!”
“道歉,我不呢!”
“哎,我這輩子離不開你了,你這麽粘我,我看啊,將來我們有孩子了,一定會像你的性格,天真,愛臭美,愛耍賴,愛撒嬌!”
“還有呢!”
“嗯,有雙水靈靈的明眸子,和你一樣小嘴巴!”
“還有呢!”
“有雙彎彎的眉毛,臉蛋像我,鼻子像我!”
“像我那麽少啊!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好了好了……好了,都像你那樣大臭美,喂,我對你開玩笑的,你也別把我說的當真了,知道你對我好,我就高興為你唱首歌吧!”他快速的回拔動了吉他上的幾根弦,那聲音如此流利的動聽,轉身放開吉他,把瑩瑩抱在懷裏,臉貼近她的臉上。瑩瑩發現了春雨會彈吉他很嫻熟,平時沒見他彈唱,也沒參加什麽學生舉辦的音樂派對。追問他還有什麽秘密,快點亮出來,讓我興奮一下吧!
其實,有一次,他和丁香那幾個藝術學校的學生相遇,而丁香唱的那幾首歌兒,他都喜歡,尤其是橄欖樹,貝加爾河畔,還有那首等待。這次是他認為了自己過往的事情,也許他不想回憶那段事情吧!
藍瑩瑩知道他離開三年不讀書的原因,聽他說起過,可能就是因那件事情讓他最傷心的吧,曾經有過一女孩也是深深的想著他,不能自拔,後來不知為什麽,兩人竟然在那座城市邂逅相遇了,女孩知道了是她哥哥挑起的,讓他們相隔了三年,苦等了他三年,最後他不承認和自己有過那段情感,她恨哥哥,恨自己。也許他說的是的,那時候我們很幼稚,不懂得什麽叫愛情,隻是兩人彼此喜歡而已,感情這事情太微妙了。聽春雨說起,他也救過他們倆兄妹,也因和她哥哥再一次對決,把以前恩仇的事情一筆勾銷。她哥哥以為林春雨還是那個不經打的人,誰想到這三年,他究竟跑哪去學什麽武術,還是躲避自己呢,這次重逢,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沒有留下終身的遺憾,從此了結這些不該發生的事情。林春雨憤恨的把這三年的怨恨都發泄了出來,但他知道,他已經是名大學生了,不再是中學生了,打架有個事因,有個理由,也不會那樣感情用事了,凡是都想到前前後後,恨恨教訓了梁琪龍一頓,使他重新認識了眼前這個不再是那個曾經被他打敗的林春雨了。仿佛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細雨下,那是兩少年決鬥,一個輸選擇離開,從此不再相見。可他們想過,傷害的最深是那個女孩子,也許是她哥哥那樣做,有點對林春雨產生嫉妒吧,要不怎能會和他決鬥呢,又不是為感情的事情發生的衝突,而是為不讓他和自己的妹妹相見,采取這種極端行為不至於吧!
林春雨打敗梁琪龍後,還是要離開梁琪美,他已經不是那個林春雨了。梁琪美也不明白這是什麽原因,也許大家彼此都是成年人了,梁琪美也大學畢業了,隻有林春雨還是個大學生,這些事情對梁琪美來說,命運對她很不公,當她知道是自己的親哥害林春雨消失了三年,已經無法彌補他的過失,怎麽說原諒就能原諒了呢。林春雨對她輕輕說了一聲對不起!就消失在朦朧的人群中……
後來,梁琪美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媽媽,說自己找到那個消失了三年的林春雨了,可他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她媽媽追問怎麽了,琪美把整個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媽媽聽。還是媽媽看得開點,叫他有空到家裏來坐坐啊!
在藍瑩瑩的攻勢下,春雨直爽的回答說,沒有啊,我好久沒彈過吉他了,那是讀初中的時候就喜歡唱歌了,先是學唱,然後模仿歌星唱歌呢,讀到了高中二年級,就和些朋友一起唱歌,還去過一些酒吧駐唱,有時候碰到了同學的生日,邀請我去助興,唱歌。那時候我也很少回家,媽媽也就從那時候對我過多的嘮叨,埋怨我不回家,也許那時候起對學習不怎麽的認真對待了,喜歡跑去酒吧買唱,掙點零星錢而已,可能是媽媽以為我學壞了吧,對我整天的嘮叨,埋怨。我受不了,就這樣離家出走了,走上了我的人生旅程,闖蕩江湖,打工,買唱,做許多苦力活。瑩瑩無意間鉤起了他的往事回憶,知道那時候他過來也不很容易。但是他還是過早的對自己磨練和體會這個社會,知道闖業要有文化,否則寸步難行,管你什麽艱辛,懂得什麽叫人生,什麽叫愛情,什麽叫幸福?為自己的人生挖到第一桶金。
瑩瑩用手戳了他的前額說,以後不許這樣胡來,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是我們倆合在一起了,有什麽事情要一起商量,然後再做決定行嗎?
春雨點了點頭,順手拿起吉他,輕輕對心愛的人說,你聽過一首叫“燃燒的寂寞”的歌嗎?我唱給你聽聽吧!
瑩瑩挨在床頭邊上半躺著,理一理自己的頭發,盈盈地笑著說:“嗯,你唱吧,當一回你的粉絲!”她又想到了什麽,對春雨說:“喂,上次你唱什麽來著,女孩什麽啊,就喝那首吧!”
“哪首啊,什麽女孩歌兒?”他猛然想起那首自己寫的歌“女孩”。可是瑩瑩在背給他聽,說是這首吧,仿佛就在朗誦:嗨,女孩,是你拔動了我的心弦,讓我從此找到了感覺,你的美貌讓我如醉……
她一邊念叨,一邊拔了幾下的劉海,看樣子有點笑意,卻又不讓他搶這張紙片。林春雨抱著吉他和她搶歌詞,結果兩人用力撕開了對半,使藍瑩瑩哈哈大笑,說是你和我搶的,連這張紙片都對你生氣了,不得不對半了。
林春雨撿了起來找點米飯糊著,他簡直就是惜文憐憫,疼痛地說,哎呀,你啊就不知道珍惜人家的成果。
“小烏龜,你說啥啊,我不珍惜你的成果啊,是你扯我的。”
“不是吧,我哪有搶啊!”
“那我問你,這張紙片行在誰的手裏!”
林春雨哼一聲,是自己和她搶的,不好意思笑了起來,還是瑩瑩醒悟,扯他的耳朵說,是誰和我搶啊!
“沒事了,我知道是誰了!”
“誰啊?”
林春雨事先伸手抓住瑩瑩的雙手說:“我唄!”
瑩瑩發現自己的雙手給春雨緊緊抓著,故意笑了說,我就知道你小烏龜有這麽一手,怕我打你腦袋瓜子啊!
哈哈……有點!
兩人又和好如初。
春雨抱著吉他,試調一下音質,他站起來像個歌星一樣昂首挺胸的大膽唱了起來。
林春雨懷疑自己唱歌像牛一樣嘶吼。可瑩瑩為他鼓掌,說:“你唱得真棒,我家有個小歌星了,以後沒有燃燒的寂寞了!”
春雨興奮走到她身邊說,以後我天天唱給你聽。瑩瑩甜蜜地笑著說:“好啊,這個學期你也帶吉他去吧,放學到傍晚的時候,我們在校園散步時,你抱吉他彈給我聽!”
“行,沒問題,你喜歡聽,我彈給你聽!”
“嗯!”瑩瑩的手裏還拿著幾個封包玩耍。
春雨又坐回她的身邊,重新抱起她半躺在床上。
瑩瑩高興把春雨的胳膊當枕,漫不經心地說:“你猜猜看,明天回我家了,你爸媽給我爸媽封多少錢呢?”望著春雨要他猜猜看。
林春雨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下,說:“爸媽沒告訴我,我哪知道啊?”
“小烏龜,叫你猜猜看,又不是叫你親我!”
“啊,你還記得叫我小烏龜啊?”林春雨緊緊摟她入懷。
瑩瑩掙紮著,感覺有點快喘不過氣來了,推開他說:“哎呀,摟得我那麽緊,我喘氣不了啦!”
林春雨放鬆她笑了起來說:“你幹嗎還記得我們倆打賭的事啊!”
“哼,你小子把我當什麽了,怎麽不記得咱倆的事情了呢,等我們孩子長大了,我會告訴孩子的,說你是我的奴隸,小烏龜!”
“討厭,孩子不笑他媽媽才怪呢!”
“哈哈……”瑩瑩狂笑了起來,緊緊的摟抱春雨。
兩人興奮又高興聊了一個晚上,忘記了洗澡,最後一塊去洗澡了……
早晨,一絲清風吹來。春雨的母親在床上爬了起來,習慣的走進廚房做早餐,父親也起來忙碌撿拾東西,怕一會吃飯時忘記落下東西。
瑩瑩感覺睡上一會兒就天亮了,想了許多幸福甜蜜的事情,知道今天要回自己的家,有點猶豫而擔心,怕自己的父母變話,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心有點顫抖,感到有點憂傷,輕輕摸著春雨甜睡的臉,眼睛,頭發,盯住他看。
其實不然,林春雨被她冰冷的手觸醒了,想讓她多摸自己的臉,看她玩什麽花招,假裝甜睡不知道。
她爬下床穿著睡衣往衛生間走去,站在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容顏,傻乎乎的站在那兒自言自語的瞎說。她給自己許個願,隻要兩人同甘共苦一起相陪走下去,才能拔雲見日,才能看到陽光,才能看到幸福和未來。這是她一生幸福不能沒有的,她相信春雨也能堅強不屈的創業艱辛。然而,幸福不是父母能給我們的,隻有她為她愛的人付出,給予她一切美滿幸福的生活。
忽然,一雙溫暖的胳臂摟住自己的腰杆,還有鼻端噴出的溫熱氣息,落在脖子上,輕輕地說:“阿瑩,怎麽了?”
她昂首望著春雨說:“沒什麽,有點想家了,昨晚咱倆打的賭,還沒有結果呢,是不是繼續啊?”
“你看看你的手,都冰冷冰冷的,要是凍壞身體了,我怎能跟你父母交待啊,我要對你負責的啊,我抱你回床上去!”
“嗯,壞不了,有你愛我呢!”她輕輕的把頭貼在春雨的脖子和胸膛之間。
前幾天,兩人到古鎮玩耍,發現小鎮的路邊長有些野茄子。林春雨好奇的蹲下來看這些野茄子。他們本來在回家的路上邊玩邊聊,玩得非常開心,與行人擦肩而過,他們爬上了佛教古塔,這是一座不知什麽朝代時建造的佛教古塔,他們走進裏麵,仿佛就聽見有東西嗡嗡聲,像是風刮一樣。
突然,藍瑩瑩用手放在嘴邊叫喊:“喂——小——烏——龜——!我——愛——你——!”
聲音也回蕩著。
“喂——瘋——子——我——不——是——小——烏——龜——啊——!”
“討厭,你這唧唧歪歪說什麽啊,欠揍是嗎?”
“沒……沒呢!”
藍瑩瑩對他生氣地說:“要你背我走,我走不動了!”
還是風景向你致敬。
藍瑩瑩深情的望著林春雨,看到他沒有開玩笑的那樣,一副嚴肅的麵孔,誠意的追問那些植物用處時。藍瑩瑩叫他別那麽認真好不好,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其實不然,這些植物一般除了當藥材之外,很少有人利用這種植物來做什麽,移花接木的事,可能已經有人想到用這種方法來改良蔬菜了,也就是說茄子改良,運用這些野生植物做砧木,哎,我說就這些,你是不是也想到什麽了,說來聽聽吧,也許我能幫你解釋提供點信息,僅於參考吧!
林春雨覺得這問題在於空想而已,不知道能不能利用起來,既然如此,有人試想在這些野生植物上做文章,搞試驗。林春雨對藍瑩瑩說,你剛才說這些野生植物真的有人想到了試驗用途了,我也覺得這方法能工巧匠的試一試,把茄子改良,從試驗田開始,然後慢慢的擴大再生產。不過這要你出麵,你在學校找係領導申請要點地做試驗,我把從古鎮挖來的那些野生植物通通搬到學校那裏去安家落戶,先找三五分地搞個試驗,你覺得我的想法怎樣啊?
藍瑩瑩點點頭,覺得這辦法值得嚐試,她擰頭往古鎮的那方向望去,側麵望著她的姿態,感到她有點傻傻的,好像自己丟了什麽,愣站在那兒想了半天。然而,她知道林春雨在自己的啟發中,想出了這些點子是好樣的,值得大膽的去嚐試,說不定真的會讓新的品種開辟新的領域,從而代替了舊的茄子生長期,提高勞動生產率。兩人在半路上坐了一會,把這些問題分析研究了起來,值得推廣應用。她又擰頭回來望著春雨說:“我和係裏領導商量商量,能否找三五分地來做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