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八章 擊敗一聖
狂風之中,龍葵踏步而來,猩紅著雙眼,聲音冷冽的如同千年寒冰,一出口便是一股寒氣飄過。
龍葵吐露到。
“準聖又如何?就算是這天,這地,傷了我家師弟我也是斷斷不會放過的!”
此話一出,天地間瞬間靜了下來,就連那兩位準聖也愣在了原地,似乎是沒想到如此強大的氣勢竟是來自於一個小女孩!
吳良環繞雙手,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來沒選擇親自動手乃是對的。
畢竟主角都是最後才出場的!畢竟主角的徒弟們也是十分的優秀啊!
那高台上的準聖隻是微微楞了一楞,待到反應過來,其中一個便移形換影,來到了龍葵的身旁,另一個則專心的對付起來剩下的二位——空空兒和六耳!
龍葵揮舞著手中的短劍,劃開白皙的手臂,滾燙的鮮血濺出,潑灑在了那準聖的身上。
頓時,那準聖便覺,鮮血落下處便如同著火了一般,炙烤著他的血肉,他慌亂的扯落下被撒下了鮮血的衣服,手忙腳亂的模樣讓人十分解氣。
龍葵趁機便化作獨角太古龍,朝著那手忙腳亂的準聖撲了過去,鋒利的爪子抓著其皮肉。
一般,修煉為準聖者,皆能以道護體,能夠養成刀槍不入之血肉。
然這太古血可是遠古遺物,其鮮血撒下的地方,便會腐蝕殆盡,哪怕是其刀槍不入的身體也壓不住這強烈腐蝕作用。
龍葵此刻處於極端憤怒之中,爪子也被猩紅色的光芒覆蓋住,所抓之處,留下一道道血紅的印跡。
不過片刻,一向穩重端莊的準聖便成了高台撕衣的暴露狂,且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紅痕,還有一塊塊焦黑之處,皆是因了那腐蝕一切的鮮血,整個人是狼狽不堪。
這準聖自是麵紅耳赤,壓了壓身上的痛苦,便聚集起身上的力量,揮舞出手掌,朝著那獨角龍打了過去。
其手掌中盛著的是滾滾怒火,其中閃爍著萬道金光,所落之處,皆是山崩地裂,萬物毀於一旦!
龍葵在半空中翻飛,躲避著那手掌心行湧現處的一股股的盛壓,所幸並未被擊中,不過龍葵還是幾度與那盛壓擦肩而過。
這一擦肩,便被那冷冽的氣息削掉了一塊塊皮肉,整個身體看起來已是麵目全非。
是以,龍葵不得不承認,自己和準聖之間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的。
她若不是先發製人,以古龍之血逼的那位於眾人之下脫衣,失了麵子,他也不會如此暴怒。
須知,不管是人,還是聖,疑惑是其他道士,暴怒皆是一個弊端,這一暴怒,便心不專,心不專則行動慌亂。
這也是龍葵之所以能夠躲開其攻擊的原因,不然早被削成一片一片的了!
說起來,這個計謀還是她那鬼馬精靈的空空兒師妹想出來的。
另一邊的空空兒並上六耳也正處於激烈的戰鬥之中。
隻見半空中,那位準聖變幻身型,身子膨脹的如同一座山那麽大,而空空兒和六耳在其麵前則渺小的如同砂石一般。
空空兒湊在六耳跟前,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小六耳嘴角便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揮舞起手中的金棒,便朝著那準聖衝了過去。
那準聖揮舞著山石一般的手臂,帶動著呼嘯的狂風,朝著如同蒼蠅一般旋轉,跳動的六耳抓了過去。
山石一般的手臂呼嘯著飛過,便牢牢的握在一處。
那蒼蠅一般的六耳於手下消失不見,準聖大喜,隻覺這蒼蠅是落在了自己手中,然又跑蒼蠅狡猾,飛了出去,便不敢展開手掌,而是開了瞳孔。
一雙眼眸中閃爍著金光,看向了拳頭。
這一看,那浮現在臉龐上的笑容朝著整個僵硬住了,一雙閃爍著金光的眼眸轉來轉去,查看了幾番,皆是空空如也,十分淒涼……
那準聖失望過後,便生了暴躁,剛想去尋覓一下那小子的尊敬,另一個蒼蠅便飛了過來。
空空兒浮在半空中,黑色的裙擺在風中飛揚,猶如黑色蝴蝶一般翻飛起舞。
事實上,此刻空空兒本人也如那黑色蝴蝶一般,圍繞著準聖的龐大身軀翩翩起舞,惹的其十分不快,揮舞著山石一般的手臂,呼嘯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與此同時,一個金棒於準聖的背後探出了小腦袋。
小六耳正端坐在地上,微微閉著眼睛,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在說著什麽咒語。
其身旁的金棒也在飛速的向著天空之上蔓延,上一秒才從那準聖的頭頂上探出了一個小腦袋,下一秒便升到了雲霧處,再看過去之時,已經是直入雲天,沒入雲朵之中,窺探不到邊際。
小六耳忽然睜開雙眼,眼眸中迸發出了一抹冷光,一聲輕嗬,那金棒便傾斜了身子。
此刻著金棒的寬度已經是那準聖頭顱的兩倍,緩緩傾斜之時,小六耳便查看不到其頭顱了。
那準聖執著的抓捕蒼蠅般的空空兒的手臂突然停了下來,愣在了原地。
憑借著強大的神識,他隱隱察覺到背後升騰起的一股威壓,恍然轉身之時,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覆蓋在他的整個視野範圍之中,然後便是——
哐當——
宛如山石崩於眼前,那準聖癱倒在地上,周圍的地板皆被掀開,飛揚在半空中,大地上生出一道道可怖的裂縫,向著四周蔓延了過去。
巨大的金棒壓在準聖的身軀上,此刻他隻覺一股強盛的力量正在擠壓著他的五髒六腑,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鮮血從其額頭上流淌下去,片刻之後,便成了一片血海……
那邊正於龍葵陷入鏖戰之中的準聖恍然間看到這一幕,瞳孔便瞬間放大,所以身上碎裂的衣服一般撕裂開來。
他奔跑著向前,整片大地又是震了幾震,原本便蔓延在土地上的裂縫又張開了更大的嘴巴。
奔跑中,其身軀也在不斷膨脹放大,漸漸地,也變得如同一座山一般,大地上的震感強烈了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