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她不可能進楚家的門
楚沐陽以為這方法奏效,麵上越發悔愧無極,哭天抹淚的說,“大哥,隻要你饒了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犯混,我保證都聽你的。”
“……”楚之行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在楚沐陽期待的注視下,拿起來電話,“喂,是我,帶人來把楚沐陽拖出去。”
楚沐陽,“……”
“大哥!你不能這樣啊!”楚沐陽呆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趕緊跪趴在辦公桌前麵,因為跪著,他隻有腦袋高出桌麵,“您不能這麽對我。”
“再說一遍,我不想看到你。”楚之行聲音冷淡知己,沒有半分猶豫和妥協。
楚沐陽覺得很委屈,想了想說,“我是真的喜歡流蘭,真的想要和她結為夫妻,為什麽你就不能成全我們呢?就算,我惹你不高興了,但你也不能破壞我們的訂婚禮啊?”
此話一出,楚之行眼睛立刻危險的眯了起來,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來,“破壞?”
“……”楚沐陽感覺到危險,沒敢直接頂嘴,但臉上的表情卻明顯認同。
“我是幹涉你得訂婚場地了,還是不讓你決定婚期了?”
“我是楚家人,訂婚禮自然需要有家裏人支持,你故意在八號舉辦楚家的交流宴,不就是想故意給我難堪嗎?”楚沐陽咬了咬牙,頂這楚之行冰冷的實現不怕死的說。
楚之行冷冷道,“你姓楚不加,但正如你所說,楚家人沒有權利幹涉你得婚姻自由,那麽你也沒有資格幹涉楚家的決定。”
楚沐陽心裏猛然一跳,知道楚之行還在記恨他那天當麵頂撞他的事,趕緊沒骨氣的往後退,對著地麵‘咚咚咚’磕了幾個頭。
他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大哥,是我鬼迷心竅,說了不該說的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原諒我吧!”
“我可以原諒你。”楚之行淡淡道,一聽這話,楚沐陽立刻高興的直起來看向楚之行,“真的?”
“但交流會的時間不會改,”楚之行慢條斯理的接上一句,“八號的交流會已經通知了所有人,楚家言出必行,重信守諾。”
楚沐陽心頭猛然沉了下去,這大起大浮的心態他有些承受不住,咬了咬唇,苦苦哀求道,“大哥,這點事對你根本不算什麽,您可以提前一天到七號,或者九號也行啊?對您來說,這是小事一樁,他們不會有任何微詞的。”
便在此時,楚之行的手機叮的一響,他打開手機,看到了一段小視頻,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大哥?”楚沐陽明顯感覺楚沐陽的低氣壓,心裏越發沒底。
楚之行抬起頭,冰冷的視線盯在他身上,“時間不會變,你出去吧。”
“大哥!您真的要這麽無情嗎?咱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啊?”楚沐陽苦苦哀求。
“隻要你和宋流蘭分手,其他的怎麽都好說。”
“不,不可能。”楚沐陽對這個十分堅決,“我不會流蘭分手的。”
“很好,”楚之行輕輕點點頭,“楚家八號的交流會將如期舉行。”
楚沐陽幾乎要吐血了,他都如此哭求了,他大哥竟然還如此針對他。不,確切的來說,並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宋流蘭。
他心裏疑惑極了,明明流蘭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是難得的好女孩兒,可他大哥對她的意見確實那樣的大。
“大哥,流蘭究竟是怎麽得罪您了?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啊!”楚沐陽心裏疑惑,終於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
“她沒有得罪我,”楚之行抿了抿春,冷冷道,“我隻是天生對居心叵測得人敏感,如此心機深沉的女人,楚家不歡迎她。”
“居心叵測?”楚沐陽愕然,詫異問道,“她沒有居心叵測啊?她為人真誠,品行純良。”
“正直純良?”楚之行冷哼一聲,不自覺的帶上了嘲諷意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你還是宋流染未婚夫的時候,她就和你勾搭到床上去了,妹妹的男人都搶,純良在哪?”
楚沐陽漲紅了臉,深吸一口氣,大聲辯解道,“是我不喜歡宋流染,不關流蘭的事,而且,是我先和流蘭表白的,我根本不喜歡宋流染,強扭的瓜不甜啊!”
“沒錯,強扭的瓜是不甜,”楚之行竟然認同他的觀點,還點了點頭,“不過,你要知道,無論你是不是喜歡宋流染,你都是她的未婚夫,你頂著這個身份和宋流蘭勾搭在一起,難道就沒有半分愧疚嗎?你自己舒坦了,可有想過對別人會有怎樣的影響?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平日裏,楚家就就是這麽教你做人的嗎?”
楚沐陽被他說得羞愧難當,但還是張嘴想要反駁。
楚之行擺了擺手,直接製止他,“事關原則,我不會退一步的,無論你們有什麽理由,宋流蘭搶了妹妹未婚夫的事實不可否認,這樣的女人,你說她沒有心機,單純?誰會相信?”
楚沐陽,“……。”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楚之行冷眼看著他,一字一頓,斬釘截鐵的說,“楚家傳承到我們這一代,已經五代,家族世代積累的名譽,一朝被你盡皆敗壞,外界議論紛紛,沸沸揚揚,你卻因為一己私欲,而讓整個家族跟著蒙羞,還在我這裏大談什麽純真感情,簡直可笑!”
“大,大哥,我,我沒想那麽多,我隻是,我愛流蘭啊……”楚沐陽說話再也沒有半點底氣,開始磕磕絆絆起來。
“你愛誰與我無關,”楚之行態度越發冷淡,“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楚家的錯,宋楚兩家上一輩定下的婚約,被你如此不顧臉麵的丟掉,你不要臉,楚家還要臉呢!”
“大哥,我之前給宋流染跪下道歉,這事您也知道啊。”
“結果呢?”楚之行問。。
結果?楚沐陽想起楚之行那次離開宋家之後,宋流染被宋德仁一巴掌打跑的事,不覺萬分心虛,垂著腦袋,訥訥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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