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尋洞探山
我們悄然繞過了水潭區,朝著東麵繼續前進,走到了之前我們住過兩夜的樹林處,那裏還有留下的帳篷,我將其收攏起來,盡量打包的小一些,方便攜帶,今後我們可能要長時間的風餐露宿,這個帳篷也算來的及時。
繼續朝著前方走,這附近一代還是離她們姐妹太近,不敢生火,故此又走了相對長的一段夜路,眼睛適應了黑暗,瞅著月光便也能走下,就是得謹防毒蛇之類的來襲擊,我也時刻拿著開山斧,以免意外發生突然,不好及時保護韻雯。
還好我這聽聲辨音的能力極好,雖然很多路看不清,不過該有的動靜預判還是逃不過我耳朵,哪個樹叢,哪個方向有異動,是鬆鼠還是蛇類,我基本上都能辨聽清楚,故此就算走夜路也不算太難。
不過僅限於這座山峰道路,畢竟這裏乃是孤峰,沒有什麽較大的食肉動物。
接下來的路就到了我常來采摘果蔬的地方,由於已經摸清了路子,熟能生巧,所以就算看不清,也不會有什麽磕磕絆絆,隻是要防著韻雯有危險,故此一路提醒,韻雯則用勁兒的拉著我的衣服,緊握我手,始終貼著我,恨不得我倆就長在一起。
就這麽走到了盡頭,便是這孤峰的另一端下山路,這一頭下山,則不是有鐵門或是較高斷層之類的,而是直接有著平緩的下坡山道,順直而下即可,但是我從未下山過,故此道路不明,不知路途坑窪等,就就沒有直接下山。
“這裏離白露她們很遠了,要不今晚就在這兒生火歇著?”我問道。
“你說如何便如何,我聽你的。”韻雯柔聲答道。
我借著月光,找到一些幹柴幹草,準備再一次采用鑽木取火的老辦法來點火,但是山坡處迎風,加之天色較黑,我也辨不清到底什麽時候點沒點起來,便就會錯過很多次的機會,故此將近百次來回旋轉,這火也沒有點起來。
“先等一下。“韻雯突然說道。
“怎麽了?”我問道。
她突然伸手摸向我,我身子當即便一機靈,而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在我的身上又是捏又是碰的,我當即直吞口水,耳根子發熱,這時,她忽然摸到了我關鍵的部分,我整個如雷劈了一般,愣在那裏不敢動。
她也趕忙收回手,半響說不話來。
“韻雯,是不是月黑風高,你想那個?”我也不知自己有多厚的臉皮。
“不是啦!你耍流氓!”韻雯當即嬌嗔一聲,轉過身去,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不是在找拉鏈嗎?”我問道。
我呼著鼻息,直跺腳,說道:“不是,我是記得給你的衣服縫上的時候,裏頭好像有煙盒還是火柴,所以想摸摸看能不能找到,你想哪去了呀。”
我趕忙撓脖子,掩飾尷尬的說道:“哦,我就是問你是不是想要煙盒,不是別的意思。”
算是給彼此一個台階下吧。
這四人之時,還算還好,兩人孤男寡女呆在一起,這不往那方麵想,好像就比較難了,這也難免鬧得尷尬。
“那你快找找有沒有煙盒子或是火柴,那就方便多了。”韻雯說道。
於是乎我找了一圈,還當真找到了一盒火柴,不過裏頭也就一根了而已,我讓韻雯和我一起擋住風口,然後盡量蹲低,以確保能最快速度點火到可燃物,另外這火柴怎麽著也有兩年未用,又在那等陰濕封閉的地方放著,多少受了點潮氣,還得慎用方可。
機會就一次,沒了,可就又得繼續鑽木了,可兄弟我手都快磨脫皮了,所以一定得成功。
伸出右手,向後方探,手掌有風輕吹,稍小的溫度差別感,但是沒有聽到樹葉被吹動聲響,故此應當現在是微風,2/s左右,這種風力不至於影響較大,加之我和韻雯還擋住了風口,故此影響基本為零。
確認了這些,還確定了無起風的預兆後,我心中倒數三秒,點起火來,火柴呲啦一聲,亮起火焰,我小心將幹草拿出幾根點上,之後逐量增多,火勢便越來越起,知道幹草燃的大些了,我才將放入幹柴,然後再去用斧子劈一些大一點木柴,讓其能夠撐過今晚。
我讓韻雯看著火,我則拿著火把回去了不遠處的果樹區域,采集了一下野桃子,野杏之類的,在背包裏裝了一大堆,把有限能吃的都先帶上,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好。
弄回去後,我和韻雯各吃了兩個桃子,勉強增加點飽腹感,便算是今夜的晚餐了。
之後,我將帳篷重新鋪開,就安置在篝火附近,我和韻雯便進來一起枕著背包,倒也算舒服,如今夏日,迎著坡在野外,倒也涼爽。
“周博,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韻雯問道。
“嗯,我正想問你呢,你之前研究了那麽多關於青銅器上的圖紋,應該爛熟於心了吧?那上麵的記載是否能夠讓我們知道往裏頭能找到至尊至寶?”我問道。
“至尊至寶藏在爪龍山太穹洞中,這個覓龍營殘頁中就提及了,線索我也反複的對了一遍,加上之前我們在海岸附近找到了寶箱內的簡易地圖,能確定方位在哪,隻是李前輩說,‘到至仙洞,若無密鑰,如若空來’,就是說還得有個鑰匙才能進去,可我們現在沒有鑰匙,所以幸幸苦苦找到,可能也隻是能看看風景,拜一拜。”韻雯說道。
“所以李慕風和覓龍營是找到了,但是沒有進去過,然後又返回山洞繼續研究,是嗎?”我問道。
“估計是的,當時那些青銅器正是按著圖案順序擺著,隻是我們進去後,又是砍斷擺放桌子的桌腿,又是亂用青銅器,把順序搞亂了,我也是整理了很久才弄好了順序,覓龍營無功而返,回到蟲子洞內,應該還是為了研究青銅器上的圖案,以搞清楚密鑰是什麽。”韻雯說道。
“但後來跟我們一樣遇到了蟲災,死傷慘重吧?回去京城老家了吧?”我問道。
“估計是的,不過也隻是記在殘頁中,後續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倆大可以去一試。”韻雯說到。
“怎麽說?”我趕忙問道。
“還記得迎春用頭發解鎖嗎?我悄悄記下了,而後也練了多次,說不定能派上用場。”韻雯說道。
覓龍營既然是嘉靖帝私下授權的非官方組織,其手下能人異士絕對不少,善於開竅通鎖的,應該更是多如牛毛,否則豈不是一群什麽都不會的莽漢?可他們都破解不了,一根頭發怎麽可能能搞定。
不過我倒是願意去試試,再者能不能行到了才知道,我有些聽音辨聲的能力,韻雯也掌握了迎春的撬鎖法,說不定也能產生奇跡,遇事不必先退縮。
“那就去試試,那麽你說的爪龍山太穹洞位於哪端,能指指嗎?”我問道。
韻雯拉著我的手,走出帳篷,稍稍爬一些坡,便能俯瞰山下景色。
她指著遠處山下,在一片危險樹林區域的過渡路程後,便有一座跟城牆山差不多高低的孤山,山腳四根蔓延山腳根,在明代流行四爪龍,這爪龍山的由來便就是覓龍營留的,故此那座孤山便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不算遠,但要穿過危險區域,此中驚險!
正當我思慮著這些,韻雯則說道:“一起賞月,是不是男女朋友之間會做的事兒呀?”
我心中猛地一挑,正想說若是賞月同時再親嘴才是,但想想還是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