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誰在說謊?
夜風蕭瑟,秋意漸濃,大家賞了不久的空中皎月後,也都乏累了,這裏畢竟不是文明世界,眾人也都是剛渡過一場生死大劫,哪真有那般閑情逸致與古人一般吟詩作對,盞燈結彩的過個佳節,故此一番之後,與我們實際而言,不過與每一日都差不多。
但為了不至於太掃興,在結束前,迎春還是提了個建議,希望我能夠放個煙火,作為節目的最後,我稍感為難,做不到啊,也沒有,更沒有相關的東西可用,白露也覺得胡鬧,覺得就算放起煙火,也會增加我們的曝光度,對安全無益。
隻不過迎春那性子向來很拗,加上韻雯不聲不響,看其眼神似有期盼之意,我也便就想想辦法了,這個島上除了危險重重,能夠保持精神愉悅的事情不多,反正是偶爾的做,也不是天天胡鬧,就當特殊日子特殊對待。
然而我這單純的腦子也不知道那些個哄女孩的套路,沒想出個方法,正一籌莫展間,迎春送了我一張符咒,是她剛才在雕刻木頭模板時,順道用木炭畫了符文在一片薄木片上,悄聲在我耳邊說道“這儲火炁的,接下來可別玩砸了,浪費姑奶奶的心血,可饒不了你,懂吧?”
這丫頭倒是想的周到。
於是乎,我結果那符文木片,走出庭院,在圍欄之外站著,先解手勢,後掐火訣,再換劍指,左手拿著木片,右手的金闕劍指著天,衝庭院內的女孩們喊道“看好了!”
她們不由得哇哇出聲,很是激動,其中最大聲便就是韻雯的響動,這讓我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不過,咳咳,千萬別玩砸了。
我吐了口氣,一切準備就緒後,大喝一聲“火來!”
頓時符文木片開始迅速的黑化,而我意指天空,另外我想起用天師符時,隱隱有龍吟聲,於是呼又及時的改掐先天八卦決中的乾文,大指掐在中指上端,頓時金闕劍浮現一股熾烈的火焰,嗡的一聲一飛衝天,竟然是一隻騰飛的火龍在空中翱翔和咆哮。
吼的一聲,整個天空都被赤紅色的它所照的通紅,我自己都被驚呆了,不過煙花易逝,再漂亮也不過一瞬間,沒過多久,那火龍逐漸暗淡,最後隱沒在了漆黑的天空雲層之下。
“哇!太棒啦!太好看啦,這種煙花在文明世界恐怕不止三位數才能買到吧。”宋迎春激動的大喊。
我聽的心中暗爽,看來是成功了,隻是覓龍營的前輩們如果是知道他們摯愛的至尊至寶,最後是被我用來把妹,會不會氣的從土裏爬起來揍我。
我走了回去,正打開門,卻感覺似有幽森之意,我用身體中的精神氣喚起金闕劍的光亮,衝後頭照去,卻發現隻是一些野獸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籲了口氣,我還怕是它來了,隨即趕忙開門而進,又轉身關好門。
女孩們衝著我鼓掌,而見到她們開心的樣子,韻雯一副滿足模樣,我也挺愉快。
“好了,大家別再胡鬧了,準備休息吧。韻雯妹妹,你和周博身上都有燒傷的痕跡,特別是你,你還有不少擦傷,頭皮也有損傷,一會兒你們兩個去後院在泉池裏先衝洗衝洗,我去熬藥,給你們都敷上,不然容易發炎、感染和留疤。”白露說道。
正當我在臆想著跟韻雯泡著類似於鴛鴦浴之類的畫麵之際,迎春則掃興的說道“我也要一起。”
我不由得感到惋惜,看向韻雯時,韻雯也衝著我一嘟嘴,一臉無奈,難不成她也是跟我一般想過?我心中又不由得暗爽些許。
在後院的水池,除了白露外,其餘人都解了衣裳,下水泡著,將泉水往外流的口子堵上,撒上一些花瓣香料,便能夠又一次舒適泡澡,在月圓之夜泡澡,還當真是月光浴。
隻是月圓之夜都會讓人心中躁動,故此這次在水中,我則更加拘謹了,畢竟我是男人,跟兩個絕世漂亮的女孩一起泡澡,配上這天時,當真太過撩人了。
而此期間,迎春似乎看出我的反常,時不時的便過來衝我說話,還故意拿手碰我,我隻能用皂角洗完身子後,匆忙而逃,而到了屋子內,白露則一副壞笑的看著我。
沒過多久,迎春和韻雯二人渾身濕漉漉的也從後院回來,兩人的身材都是絕佳的,瘦的漂亮,而僅僅是披上一件遮擋,諸多白嫩的皮膚便也就展露在外,我趕忙側過臉,克製自己,假裝看不到,實則已經偷偷咽著口水了。
月圓之夜就饒過我吧。
這時一雙清涼嬌嫩的手輕輕觸碰在我的胳膊上,我身子一激靈,卻見是迎春,她故意亮出自己的香肩,衝我一眨眼放電,此時此刻,我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沒忍住,鼻腔一熱。
白露趕忙拉過迎春,迎春都竊笑著,大概覺得這般挑逗很是好玩吧。
隻有韻雯走過來,輕輕將我的手從鼻子上拿開,用身上給自己擦拭身子的那塊布,替我擦著碧血,手法很是溫柔,她說道“玩歸玩,有些玩笑就別開了,今天晚上是月圓夜,這般挑逗會出事的。”
迎春冷哼一聲,甩著臉說道“切,就你會教訓人是嗎?誰給你的權力啊,真討厭。”
我咳了咳說道“行了,迎春妹子,玩也玩夠了,可別在這個時節鬧別扭,咱們開心一些,好嗎?正好大家也聚齊了,我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一會兒白露替我和韻雯敷藥後,你們姐妹就上樓歇著吧,白天稍稍稍稍睡過,今夜,我守第一班,韻雯第二班,白露第三班,迎春你第四班,咱們恢複秩序,謹慎行事,規矩還和從前一樣。”
“你就會護著你的張韻雯,行了,不打攪你們,你們在樓下愛做什麽做什麽,都戴情侶項鏈了,這是官宣吧,我們識趣就是了。”迎春說道。
“迎春別鬧別扭了,他們戴的是覓龍牙璋,古代也是正副統領戴的,用以統帥三軍,怎麽會是情侶項鏈呢?不懂別瞎說,先上去睡吧。”白露說道。
迎春撅著嘴,拿著油燈碗先上樓了,而白露也讓我們喝了一些湯藥,給我們燒傷和韻雯摩傷的部分逐一的做著敷藥以做消炎之用,敷上後便感覺清清涼涼的,舒服了不少。
而弄完了這些,白露說道“韻雯妹妹,你也上去吧,我有些話想跟周博大哥單獨說。”
韻雯點了點頭,披上衣服,衝我看了一眼,隨即上樓去了。
“怎麽了?”我問白露到。
“周博,有件事跟你說,但是你知道了,千萬不要第一時間做決定,務必跟我商量一下,可以嗎?”白露神情看著不對,瞳孔之內充斥著不安。
“當然了,我肯定會跟你商量,你說吧,是不是又是關於迎春丫頭的?”我問道。
想到剛才迎春對我可能又是冒失,估計讓白露又畏懼我會不喜歡她,故此特地要說什麽吧,我這麽想著。
而白露這時點了點頭,但那表情明顯像是見到鬼一樣,很是驚恐與不安,衝我說道“迎春最近情況不對,在地道下,那個木頭人根本沒有提到峽穀西營,但是迎春總是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有,我不知道我們兩個誰對誰錯,另外昨天夜裏她也表現行為反常,總在睡夢中囈語,以前她不會的。”
我這時也想起剛才她摸我手時的溫度,不像個常人,另外我在屋外感覺到幽森,似乎不是來自外頭,而來自庭院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