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索蘭借禮服給她?
謝歲臣頗為心動,剛要低下去吻一吻懷中的人的時候,那人靈巧的就好像一隻小泥鰍一樣,從他的懷裏跑開了。
隻看到她皺起了眉頭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他不解的問她。
“你答應了紐克先生要去他的舞會,可是我沒有禮服怎麽辦?到時候我總不能穿著我這一身就去吧。”
“你沒有帶好看一點的衣服過來嗎?”
“我好看的衣服多的是,但是就是沒有一個是能夠在舞會上穿的,你想舞會呀,那麽多的名流上層人士都到現場,你也說了紐克先生黑道白道都有人,到時候肯定會有各色各樣的人過去,我要是穿的太樸素了,會被別人當成服務員的。”
謝歲臣被她這話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頭說:“就你這種姿色的,別人還要把你當成服務員嗎?如果都是你這樣的服務員,那我們酒會的時候該多開心。”
謝歲臣貧嘴,對於鍾疏來說事情依舊沒有得到解決,她還是沒有禮服,他她間的門被人敲響。
她起身打開了門,門口處站著的是索蘭小姐,她的眼神依舊如同她所見到她第一麵的時候那般的動人,好像能夠讓人感覺到冬天已經來了,這種寒冷馬上要將人凍住了一樣。
“索蘭小姐你有什麽事情嗎?”鍾疏問道。
“鍾疏小姐,紐克已經邀請你參加舞會了吧?你們既然是過來遊玩的客人應該沒有提前準備好禮服。”
鍾疏尷尬的點點頭,她說的這倒是真的,他們還真的沒有準備禮服。
“你不用擔心,我看咱們兩個人的個頭胖瘦什麽的都相似,到時候我借你一條禮服啊,索蘭小姐你要借我禮服啊。”
“怎麽?你不願意穿我的禮服嗎?是嫌棄嗎?”
“索蘭小姐能夠借給我禮服是我的榮幸,我怎麽可能會嫌棄,隻是還希望索蘭小姐不要嫌棄我才是。”
“你是客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不會嫌棄你,放心吧,改天我們到拳擊館裏切磋切磋,我看你應該也是個練家子,我很期待並且很看好你,希望到時候,你能夠把我打趴下。”
鍾疏到真沒想到,她居然邀請她把她打趴下,口氣如此的狂妄,想必是有兩下子的,不然也不會這般跟她說。
她淡淡的笑了笑道:“好的,等舞會結束之後,我一定和索蘭小姐到拳擊館裏我們好好的過過招。”
“行。”索蘭小姐說完,轉身離去了絲毫不說其他的廢話,鍾疏雖然覺得這女人有的時候冷酷了一點,但是說話辦事還是挺利落的,這一點她倒極為欣賞。
她本人也是一個火爆性子,做事也不喜歡拖拖拉拉,在性格方麵,他們兩個人還是比較鄉頭的。
舞會前夕,索蘭小姐將她的禮服拿了幾套過來,鍾疏挑了一條幽暗的翡翠色。
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們眼中的驚豔的。
紐克淡淡道:“鍾疏小姐和這條又幽暗的翡翠色裙子相得益彰,非常漂亮。”
“是啊,紐克說的對,鍾疏小姐跟這條翡翠色裙子相得益彰,這條裙子我就直接送給你吧。”
“不不不,索蘭小姐,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跟索蘭小姐非親非故的,實在是不能收。”
索蘭沒再說話,鍾疏跟著他們一起到了舞會現場。現場的音樂非常的權貴,鍾疏她雖然是鍾家的大小姐,但說實話從小到大,就幾乎沒有參加過這種舞會。
對於這種音樂欣賞不了,對她來說聽這種音樂無疑就好像在聽著催眠曲一樣,感覺耳邊有蚊子,在嚶嚶嚶的叫著,如果她打不死蚊子就會被蚊子催眠睡著。
謝歲臣可能調到了熟悉的人,他到旁邊跟人說句話,然後就走開了,而她則被紐克他們帶著,來到他的那些同學和朋友的跟前。
“鍾疏小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這位叫做蘇珊娜,那位叫林七。現在他們都很厲害,蘇珊娜是和我姐姐一樣,在國家銀行工作,林七這也是國家的人。
林七他雖然說是國家的人,沒有具體的透露他究竟是誰,但是根據紐克的人脈來說,林七的工作和職位應該也不低。
蘇珊娜和他口中所說的林七與她打了聲招呼,而後隻聽到紐克到:“鍾疏小姐難道不跟他們喝兩杯酒嗎?”
鍾疏酒量雖然達不到千杯不醉,但是還算可以,紐克這般說,她便端著兩杯酒和蘇珊娜與林七喝了一杯。
喝完之後她便覺得自己有點暈暈的,她摸著頭也聽不清楚一旁的鈕克和蘇珊娜她們在說些什麽話,隻覺得腦海當中似乎又有什麽東西在嚶嚶的叫,像是蚊子,但是周圍又看不到蚊子的蹤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她的酒量還算可以,不至於兩杯就要倒下的局麵,她的第一知覺便是這酒裏麵肯定有什麽東西,不然的話,她不會這個樣子。
她心中略有些不安,急忙轉身在人群當中尋找著謝歲臣,剛轉頭走步兩步,和舞會當中的兩人撞到了一起,隻聽到酒杯掉在地上發出了,喀嚓一聲碎裂的聲音,她的腳踩在碎的玻璃上,隔著鞋子,那碎玻璃也渣到了她的腳心。
她痛的即可後退了幾步,舞會裏音樂雖然不太高,但出了這些事情,大家還是能夠聽到的,幾乎在這裏的一半人的目光都在他們的身上。
鍾疏人就覺得暈得不得了好像她以前失眠睡不著,服用了兩片安眠藥一樣,隻覺得她的世界裏,一切都變得輕飄飄的,像天上的雲彩一般,她馬上就要倒在地上。
有些事情不能想一想,好像馬上要發生一樣,她並沒有看到,被她撞翻了手中杯子的兩個客人對她的嘲諷和責備。
相反,她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他們好像在跟她說這些什麽,雖然聽的不太清楚,但是大概的意思她還是能夠知道的,他們在向她道歉。
其實她覺得道歉的應該是她,而並非是他們,她剛要張開嘴巴,說句對不起。
她的胃裏像火燒了一樣的疼,她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她發誓那一刻,她所想到的就是鬼門關三個字,她好像到了鬼門關,肚子疼到仿佛胃裏撕裂了一般。
迷糊之間,耳邊響起了有人叫她的聲音,這聲音特別的熟悉,她抬頭恍惚間看到有人,正在給她擦額頭上的汗,她認清了那個人,那不是別人正是謝歲臣,她一把抓住了謝歲臣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捏住。
她擔心在這麽緊要的關頭歲臣會突然消失,此刻對於她來說謝歲臣無疑就是她漂浮在這片汪洋大海上的一塊木板,如果這塊沒木板沒有了的話他,她隻能沉入到海底裏。
“你怎麽啦?圓圓?”她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模樣看上去也很難過,她捂著肚子難道是肚子出問題了?
他問了她一遍又一遍,她到底怎麽回事?但她已經說不出來了,他知道不能再這麽耽擱了,一把將她抱起而後找附近的醫院去了。
醫生檢查了鍾舒逸帆,然後摘下他裹住了鼻子和嘴的下巴的口罩。
眉頭皺的,好像蠶蟲一般,謝歲臣看到醫生這般,心中有些急躁,趕忙問道:“醫生,我妻子他怎麽樣了?她沒事兒吧?她為什麽會這樣?”
“先生,你的妻子目測是酒精中毒。”
“酒精中毒?”這四個字對謝歲臣來說他應該有所懷疑,因為鍾疏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不會喝到酒精中毒,況且他才離開他一會兒,這一會兒的功夫他能喝多少酒?
他抬頭瞥了瞥醫生,看著醫生,有些心不在焉的。紐克從外麵走了進來,那醫生很恭敬的給他鞠了個躬道:“紐扣先生,您來了。”
“醫生,我朋友她怎麽樣?他沒什麽事情吧?”
“紐克先生你放心,你的這位朋友沒什麽大事,她不過就是酒精中毒而已,待會我們給她洗個胃,洗完了胃之後,她再休息一段時間,基本上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沒什麽大事情不用擔心。”
紐克聽完之後,顯得極為平靜,好像這一切,他早就能夠猜測的到一樣。
“謝先生,您放心吧,這醫生是我熟人,他竟然說鍾疏小姐隻不過是酒精中毒而已,洗個胃就沒什麽了,那就一定沒事兒。”
“是嗎?醫生我再問你一遍,我妻子她真的是酒精中毒嗎?”謝歲臣渾身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質與光芒那一聲,看著他的眼神,不自覺的心髒一緊,不知道為什麽這人看他的時候居然比紐克還要可怕,如果說紐克是一條毒蛇的話,那這人就是一頭餓狼。
餓狼能夠捕捉毒蛇,但毒蛇卻並不一定能夠殺死惡狼,可是目前來看,對他威脅最大的卻是毒蛇先生。
“你的妻子真的是酒精中毒,我是專業的醫生,檢查這種問題是不會出現任何的錯誤和紕漏的,酒精中毒是小問題,洗洗胃就行了,先生用不著太擔心,不過先生和你的妻子的關係可真好,我很少看到有丈夫能為妻子做到這樣子的,真的很羨慕你跟你妻子的關係。”
醫生刻意的將話題扯入到了他跟鍾疏的關係上,他也許沒有意識到這種硬扯是多麽的刻意扯土,讓人不由自主的排斥。
紐克到:“謝先生,醫生的話你就不要懷疑了,在說了醫生犯不著騙你什麽?他跟你沒有非親非故的,跟你們沒仇沒怨的。”
“醫生跟我們是沒仇,可是某些人跟我們有沒有仇有沒有怨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