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震驚
林玉燕說著,抱緊了晴子,她在自己的懷裏抖如篩糠,林玉燕努力安撫著她,在晴子麵前說這些,無異於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再把她的傷口剖開。
“可惜的是,晴子是女的,你厭惡女人,所以你快速的離開這裏,但是你沒想到,已經中了你的迷藥的晴子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力氣咬你一口。”
“你原本就不喜歡女人,所以你更不會留下這個痕跡,所以你回去之後就故意製造出了一些事故,把你手腕上的那個咬痕用燙傷來覆蓋掉。”林玉燕冷笑著。
臨江已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副什麽都不想聽的樣子,神色已經有些崩潰了。
看著自己曾經的左膀右臂變成了這樣,陸琮的心裏也有些不好受,但是他有實在忍受不了自己的下屬對自己有這種齷齪的心思。
想到他們曾經並肩作戰的時候,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下屬竟然對自己有這樣的心思,就算有再多的心疼,陸琮也沒有辦法接受了。
看著陸琮臉上明顯的厭惡,臨江低低的嘶吼了出來,像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裏的困獸,找不到出口,在籠子裏被傷害的鮮血淋漓。
“你不要是說了!”臨江突然站起來,大踏步的往林玉燕這裏走來,手裏都東西作勢就要撒在她的臉上。
陸琮心驚,連忙飛起一腳,把他手中的東西踹飛了出去,他手裏放著的,是一個藥丸,這個藥丸,是陸琮熟悉的,之前在對付敵人的時候,臨江經常用。
殺傷力一般,但是在遇到人的皮膚的時候就會自動的散開,對人的皮膚起到腐蝕的作用,在對付敵人的時候往往能夠起到出奇製勝的作用。
一般來說,在遇到這種藥丸的時候,沒有人不會害怕,尤其是黏在人的皮膚的時候,那散發出來的疼痛感,更是能夠讓人心神打亂。
果然,在倒地的臨江的手裏,陸琮發現了一把淬著毒藥的匕首,若是這刀觸碰倒林玉燕的話,就算隻是劃開了一點皮膚,都會讓林玉燕瞬間斃命。
陸琮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他不會不知道林玉燕是他廢了很大的勁才帶回來的人,但是他還是這樣的態度,就讓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懷疑了起來。
“來人。”陸琮衝著門外喊了一聲,頓時外麵湧進來了一堆人,進來的人無措的看著這裏的人,尤其是呆呆的坐在地上的人臨江,還有在那邊一臉厭惡的陸琮。
幾個人的眼神從在床上的林玉燕轉到了地上的臨江,再換到了站在那邊臉色明顯不對的陸琮身上,所有人都臉上均是一臉的莫名。
沒有人知道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有現在的這個詭異又平衡的局麵,所有人就像是被自動消音了一般,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說話。
“林玉燕,我記住你了。”臨江嘶啞著聲音,衝著她嘶吼道。
“臨江,怎麽了,這個賤女人對你做什麽了。”元一最先按捺不住,看見自己的心上人變成了這樣,他怎麽可能忍耐的住。
“嗬,你幫了他這麽久,難道還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嗎。”
這一次別說是臨江了,就連元一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看了一眼還躲在床上的晴子,再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臨江,滿臉的難以置信。
“你胡說,定是你這妖女在妖言惑眾,老大,這個女人雖然來我們這裏的時間不長,但是你看,我們都被她攪的天翻地覆了,我們不能再把她留在這裏了,老大把她趕出去或者殺了她吧。”元一的眼神變得凶狠了起來。
“把臨江重打二十板後,趕出黑風寨,永遠不能回來,念在元一是被他蠱惑的份上,閉門思過七天,任何人不能求情。”陸琮狠聲說著。
別看平時他們關係很好,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從來就不會有人傻到來質疑陸琮,不管怎麽說,他還是他們的老大。
黑風寨隻有他才能正常的運轉起來,如今他們能有這樣的威名,能有這樣的成績,都是陸琮帶來的,如今見他真的發怒了,除了元一這個傻子,怎麽可能可會有人來觸這個黴頭。
“這,這是真的?臨江,你快告訴我,這是騙人的,你告訴我啊,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女人,這輩子隻喜歡我的嗎?難不成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在哄我的不成。”元一楞楞的看著臨江,有些歇斯底裏的喊到。
臨江呆呆的看了它一眼,隨後把頭低了下去,慢騰騰的挪到陸琮的身邊,在他的腳下給他磕了幾個頭。
“老大,這輩子能夠遇到您這樣的人,是臨江的福氣,下輩子,下輩子希望老大,不要在遇見像我一樣的人了,平白的給您添加煩惱。”臨江在笑著,可是他臉上的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上幾分。
林玉燕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眼下這就是屬於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了,她今天做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若是再說下去的話,反而不會招人待見。
陸琮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再加上剛才元一說的話,眾人這才慢慢品出滋味來,原來這個大膽的臨江,竟然是對老大生出了那樣齷齪的心思。
怨不得老大這樣生氣,老大向來不喜男風,無怪乎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會這樣震怒。
隻是不知道這件事中,這個林玉燕又出了什麽力,元一說的對,自打這個林玉燕來到了他們黑風寨,什麽事都出來了,原先他們這樣還挺好的,但是這個女人一來,瞬間就被攪的天翻地覆。
“老大。”那些人不忍看到這個場景,而且若是認真說起來,這個臨江可以說是他們黑風寨不可以缺少的人物了,他們平時出任務用的藥粉,那些毒藥,無一不是出自他的手。
要是他走了,這些東西還有誰能給他們製造出來。
“都別說了,這件事,我自有打算。”陸琮冷冷的環視了周圍一眼,看著底下那些或震驚或惋惜的臉,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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