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啪啪打臉
鄭大偉的話一出,黃大頭和韓峰都被震住。
為難之下,黃大頭看向桌前的陳天、阿雀還有柳桃夭三人,也顧不上多想,厲聲道:“你們還不趕快出去,韓老板這都說著要換包廂了,你們還想怎麽樣?”
韓峰周身一哆嗦,趕忙拉住了黃大頭,怕他衝撞了陳天。
柳桃夭和阿雀也是有些坐立不安,同時望向陳天等待著他的主意。
陳天掃視了包廂裏眾人一眼,風輕雲淡的說道:“我陳天今天就在這裏,哪兒都不去,你們要讓我走,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陳天?”黃大頭聽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瞪圓了雙目道:“難道你是陳氏集團的那個……那個大少爺陳天?”
陳天沒有說話,算是默許。
鄭大偉這個時候忽然仰天大笑起來,指著陳天一臉鄙夷的嘲笑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廢物少爺陳天,聽說你爹前兩天剛死了,你不在家裏守孝,居然來到這裏花天酒地,廢物少爺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韓峰對於陳氏集團沒有太多了解,此刻明白陳天就是那個所謂的廢物少爺,內心中更是驚駭無比。
這個時候鄭大偉忽然觀察到了坐在陳天旁邊的柳桃夭,頓時被她的美色所吸引,目光陡然變得貪婪起來。
“我說姓陳的廢物,你現在死了爹又被你後媽掃地出門,實在是有些可憐,我這裏若是不給你留一條活路,有點太不好意思,這樣吧,我今天就饒你一命,這頭也不用磕了,隻要你把你旁邊這位小美妞兒送給我多玩幾個晚上,你看怎麽樣?”
陳天臉上始終帶著亙古不變的笑意,望著鄭大偉的視線陡然冷冽下來,一字一頓道:“去睡你媽!”
“你……”鄭大偉暴跳如雷,大手一揮,對著包廂外的眾多黑衣保鏢道:“給我上,讓這狂妄自大的小子知道,惹怒了我鄭大偉到底會是怎樣的下場。”
鄭大偉話聲未落,便有四名黑衣保鏢當下衝了進來,兩人一組朝著陳天和阿雀分別撲上來。
陳天始終泰然自若的坐在桌子前,甚至都沒有看到他出手,兩名衝過來的黑衣保鏢便如同撞在了彈簧床上,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
阿雀之前一直都是做劫匪的,自然也擁有一定能力的近身搏鬥技巧,而兩名保鏢看到自己的同輩被陳天一招秒,頓時愣在當場,被阿雀兩記重拳打倒在地。
鄭大偉看傻了眼,憤怒道:“都給我上,我就不信,你一個還能打的了十個!”
包廂外的數十名保鏢全部應聲衝了進來,但是僅僅是不到十秒鍾的時間裏,便全部都被陳天打倒在地,慘叫著打滾,不敢再爬起來。
這樣的結果韓峰在意料之中,他隻是擔心後麵的事情,而黃大頭第一次見到陳天出手,自然是萬萬想不到,這個被譽為“廢物”的陳家少爺,居然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身手。
此刻的鄭大偉更是驚詫無比,他這輩子都還沒有見過像陳天這麽強大的高手。
“你……”鄭大偉瞪大了眼睛,指著陳天,嘴唇顫抖,剛要開口,陳天便身形如閃電般衝了過來,朝著鄭大偉的肥臉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陳天嘴角微勾,看著鄭大偉像個保持一般懵逼的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蛋,似乎對自己的出手效果很滿意。
“剛才是誰在說誰是廢物來著?”陳天望著鄭大偉,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鄭大偉嘴唇顫抖著剛吐出這一個字,陳天的巴掌再次扇了出去。
“啪!”
“你知道就好!”陳天微微皺眉,疑惑道:“還有,你剛才是想要打算睡誰來著?”
鄭大偉緊緊閉著嘴唇,不敢再說話。
“啪!”
“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嗎?”
“沒有,誰也不想睡,是我有眼無珠,衝撞了陳大師,陳大師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陳天滿意的點了點頭,退後兩步做回到凳子上,饒有興致的問道:“鄭老板,你是不是還打算去叫人,聽說你一直是仗著你那個姓苗的妹夫的,不妨叫他也過來敘敘舊如何?”
站在一旁的韓峰聽了陳天的話,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驚,這陳天也太狂傲了,自己原本還擔心鄭大偉會叫來苗海洋對付陳天,到時候陳天可就要麻煩多了,但是卻想不到,現在是陳天主動要鄭大偉去叫苗海洋。
鄭大偉方才是被陳天的手段震懾住,在貪生怕死的心理作用下,隻能暫且收了陳天侮辱,此刻聽著陳天讓他去叫苗海洋,心中的憤怒和屈辱頓時如火焰般升騰燃燒起來。
“陳天,你可不要說話不算話,現在可是你讓我叫人的?”鄭大偉仍然有些害怕陳天會突然出手,因此畏畏縮縮試探性的問道。
“叫,你隨便叫,我陳天在這裏跟你們這些螻蟻玩到底!”
鄭大偉眼中的怨毒火焰熊熊燃燒,迅速拿出手機來撥通了電話。
“嗯,是的海洋,我在東海天河酒樓……”
“對,你一定要多帶些高手過來,今天要是出不了這口惡氣,我鄭大偉今後也就沒臉在廣深市再混下去了!”
“好,我等你,你盡量快點來!”
掛斷了電話,鄭大偉用惡毒的目光凝視著陳天,“陳天,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等我妹夫一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是嗎,那我還真的是很期待啊!”陳天悠閑的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紅酒,放在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
韓峰和黃大頭尷尬的站在包廂裏,被夾在陳天和鄭大偉之間,焦急的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想要勸解卻又不敢開口。
鄭大偉惡狠狠的等了韓峰和黃大頭一眼,厲聲道:“韓峰,黃大頭,你們兩個也脫不了幹係,等我妹夫到了,先滅了這小子,然後再跟你們兩個算賬!”
韓峰和黃大頭一臉的惶恐,啞巴吃黃連心中有苦說不出。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風風火火的走入包廂,眉梢眼角刀刻般剛毅冷峻,身後跟著七八個身穿練功服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