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十招
乞老九的話一出,白板冷酷的麵容上頓時升起了一抹紅霞,剛要反駁,陳天卻當先開口道:“老頭兒,我可不是什麽小白臉,我是憑實力說話的!”
“實力?當真是好笑!”乞老九在陳天的身上察覺不到絲毫的靈氣波動,他當然不清楚陳天是刻意隱匿了修為。
“在整個廣深市,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乞老九談實力,即便是全勝時期的苗三爺,也是我的手下敗將!”
陳天微微點頭,輕笑道:“是嗎,可是在我陳天的眼中,你卻連螻蟻都不如!”
乞老九目光一凜,皺眉凝視著陳天,“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那我今天便成全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正在乞老九準備動手的時候,陳天卻再次阻止道:“老頭兒,你真要打的話,我完全可以奉陪,隻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你修煉魔功方法有誤,靈氣逆行,丹田受損,若是再不想辦法,最多隻能活上半年!”
陳天的話一出口,乞老九通體劇顫,頓時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望向陳天的目光中充斥著惶恐和驚詫。
“你……你一派胡言!”乞老九神色慌亂,極力掩飾著什麽。
陳天繼續笑道:“你氣運丹田的時候,丹田內都會傳來隱隱作痛,隻不過現在還不嚴重,但是這種痛苦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嚴重!”
白板聽了陳天這番話,再結合乞老九臉上的表情,便知道陳天的猜測多半是對的,不禁從心底對於陳天更加敬畏,不敢再有絲毫逃叛之心。
“哼,危言聳聽,修煉一途,從來都是逆天而行,身體承受一些痛苦在所難免,你這種話,騙騙白板這種天真的小姑娘還差不多,想要騙老頭子我,門都沒有!”
陳天搖頭歎息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你的修為實在太弱,還不配和我交手,白板,你來替我教訓教訓這老頭子吧!”
“我……”白板雙目圓瞪,內心暗暗叫苦,她哪裏會是乞老九的對手?
然而在陳天的麵前,卻又不敢違逆,“好!白板全力以赴!”
乞老九輕蔑的望著陳天,“說了這麽多廢話,看來你還是貪生怕死罷了,白板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剛剛踏入練氣期的後輩,若是能夠在我手下堅持十招,那就算我輸!”
陳天拍手叫好道:“好,老頭兒,既然如此,咱們就賭一把,若是白板能夠接的下你十招,你便從這天台上跳下去,怎麽樣?”
“那若是她接不了我十招呢?”乞老九咄咄逼人的向陳天問道,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
“那我便帶著她一起從天台上跳下去,我陳氏集團的所有產業,都拱手相送,如何?”陳天話音擲地有聲,顯得對白板胸有成竹。
“好!夠爽快!”乞老九拍手叫好,冷冽的目光轉向白板,周身透出強大的殺氣。
白板麵帶糾結神色,顯然是沒有足夠的信心在乞老九的手下堅持十招,猶豫的目光望向陳天。
“白板,你不用擔心,拿出自己的全力來對付這老頭兒,我對你有信心!”
聽了陳天的話,白板仿佛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她仿佛在陳天的身上,察覺到一種能夠左右局勢的自信心。
壓下心頭的猶豫,白板麵色冷然,身形如閃電般衝出,向著乞老九發起猛烈攻擊。
麵對白板竭盡全力的攻勢,乞老九卻氣息平穩,從容應對,兩人剛交手三招,白板便被乞老九猝不及防的一掌拍飛出去,重重的跌落在數丈之外的天台邊緣。
這力道若是再強一些,可能現在的白板已經掉下天台被摔死了。
“還想要在我手上過十招,當真是不自量力,白板,你應該明白,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乞老九話聲輕蔑,同時也對陳天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老頭兒,比試還沒有結束,你可別高興的太早!”
陳天走過去要將重傷倒地的白板扶起來,白板感覺到周身的骨骼都要碎裂一般,但是當陳天的手觸碰到她肩膀的那一刻,源源不斷的靈力如同決堤的洪流一般擁入體內。
白板麵色大驚,幾乎是一瞬間,體內的傷勢便完全消失,丹田內積蓄的靈力仿佛比之前充盈了數倍之多。
乞老九看到白板又站了起來,瞳孔猛然一縮,特別是他沒有在白板的臉上察覺到絲毫的痛苦,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白板,我勸你好自為之,若是再要動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此刻的白板周身充滿了能量,爆發的衝動讓她有些狂躁。
“乞老九,受死吧!”
一聲嬌喝,白板身形如閃電般衝出,拳頭朝著乞老九的胸口轟然砸落。
乞老九麵色陡然一變,迅速躲過白板的拳風,兩人繼續纏鬥起來。
隨著白板越發淩冽的招式,乞老九內心感到無比震驚,背後甚至都滲滿了汗水,他實在想不到,白板在被自己打成重傷之後,不僅沒有削弱實力,反而在速度和力道上變得越來越強,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頃刻功夫,乞老九已經和白板過了十幾招,仍舊是不分勝負。
“白板,可以停手了,咱們已經贏了!”
隨著陳天風輕雲淡的話聲,白板抽身急退,迅速回到了陳天身側,她知道自己方才身體的變化,完全是拜陳天所賜,陳天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然化身成神。
乞老九惱羞成怒,指著陳天和白板怒吼道:“你們耍詐?”
陳天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老頭兒,你自己技不如人還這麽驕傲,比鬥的規則可是你自己安排的,怨不得別人,現在你已經輸了,是自己跳下去,還是讓我幫你?”
乞老九目光陰鷙,他意識到陳天絕對不是一個尋常的人,今天若是執意逞強,恐怕會折戟沉沙。
“好,願賭服輸,跳就跳!”
話聲未落,乞老九身形一躍,如同一隻黑色蝙蝠,直接從天台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