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失竊
我站在學院門口叼了根煙站著,突然讓學院攆出來,我還真是沒地方去,思來想去在衡州這個地方也就跟白茜茜比較熟悉了,如果不找她的話,沒有第二個人願意收留我。
我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她打電話過去,白茜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開門見山一句話,我這裏出事兒了,趕緊跟我走一趟。
她這樣一說我倒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什麽叫她那裏出事兒?出了什麽事兒?我還來不及問,白茜茜就問我在什麽地方,我當然告訴她我在衡州職業學院門口了,沒多久白茜茜就趕來接我,這丫頭倒是毫不在意我那堆破行李,收拾起來扔後備箱一腳油門就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白茜茜到底遇到了什麽事,反正看她開車的架勢倒是著急的很,一路上別說超車了,就連紅燈都不放在眼裏,最後,也許是急眼了吧!這娘們直接把警報器掛在了車頂上,一路上打著爆閃狂奔而去,看到這裏我再也坐不住了,小聲問,到底怎麽了?誰知道那丫頭直接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不知道。
聽到這三個字,我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慰問了一個遍,之後抓緊車扶手一路尖叫,車子在路上飛奔,開始還行,大白天的不怎麽害怕,後來天就慢慢的黑了下去,白茜茜這丫頭卻一點減速慢行的意識都沒有,車子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樣,忽悠悠的超速行駛,等車子來到一處盤山路的時候,非但沒有減速,反而更加猛烈了起來。
坐在車上的我一路上提心吊膽的,等車子終於停下來之後,我跳下車狂吐了起來,就連昨天下午的晚飯都吐了個幹幹淨淨。
誰知道我還沒有吐完,白茜茜一把提起我的後衣領子,將我扔回了車裏,接著就是繼續狂奔,也不知道那些極品飛車的選手都是怎麽練的,反正我是一分鍾也待不下去了,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樣的難受,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整個人都虛脫了,躺在那裏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白茜茜這才意識到我好像有危險,停下車子稍作休整,給我喂了一些水又陪我說了會兒話,我才慢慢的緩過勁來。
“大姐,你這是要趕著投胎啊!暈死我了。”我不滿意的嚷嚷著。
“總部急電,讓我火速趕回去,說是出了大事。”白茜茜劍眉高豎,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看了看她的樣子,顯然是有很急的事情,隻不過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這麽著急,但是,就這樣坐著她的車繼續走,我是肯定做不到了。
我跟白茜茜商量,我換別的交通工具走,白茜茜自己先開車過去,等到了目的地之後我們兩個碰麵,白茜茜看著我這副頹廢的樣子,也隻能點頭同意了,之後她留給我一個地址就開車離開了。
我看了看現在的地方,已經到了商州境地了,距離京城沒有多遠,胃裏麵難受的很,我決定還是在這個地方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坐車再去找白茜茜。
四處走著,胃裏麵翻江倒海的又來了感覺,我趴在牆角又是一通猛吐,直到把胃裏的東西全都吐的幹幹淨淨了才罷休,頹廢的坐在牆根底下,四下去看,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很多賓館酒店都關門了,順著目光望前麵看,一家名叫客店的旅館還開著。
也許是身體虛弱的原因,我也懶得管這個旅店有沒有毛病,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拍著櫃台讓老板娘給我開一間房,我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老板娘探出頭來看了看我,也沒跟我要身份證,直接將一把鑰匙拍過來,道:“房子是沒有了,地下室還湊乎能住,一晚一百,願住住,不願住拉倒。”
真是屌炸毛了,我瞪了那個老板娘一眼,她也就是三十幾歲的樣子,長著一張微胖的臉,身材算不上好也還湊乎,隻是這做買賣的架勢一看就不咋地。
我懶得跟她叫板,拍出一張毛爺爺頭,拿著鑰匙轉身走下了地下室。
雖然說是地下室,可這裏還是比較幹淨的,起碼鋪著地磚什麽的,裏麵的燈也挺亮,隻不過到底還是地下室,裏麵有一股子發黴的味兒,挺嗆得,好像有點臭。
目前這種情況之下,我已經七葷八素了,自然也懶得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打開門之後一頭栽倒在床上,捂著胃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半睡半醒當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小孩兒,光著腚,穿著紅肚兜,也就是四五歲的樣子,他朝我跑過來站在我的床頭嘻嘻的衝著我笑,因為是半睡半醒的狀態,我也搞不清楚這件事情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總是感覺有點怪異,想要動又不想動。
小屁孩兒見我沒反應,膽子就越來越大了,一會兒捏捏我的胳膊,一會兒揪揪我的耳朵,最後,那小家夥站在我床上露出了小弟弟,竟然要給我來一泡童子尿。
這小兔崽子真是壞透了,同時,我的腦子也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大半夜的哪兒來這麽一個小屁孩兒呀!按說四五歲的一個小孩兒,就算是要出來也得爹媽跟著才對,他爹媽呢?
何況,這可是大半夜的,誰家孩子不睡覺,跑別人房間裏撒野,他們家大人能夠放心?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這樣想著我猛的一口咬破舌尖,觸發神經的痛感頓時讓我清醒了過來,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哪裏有什麽小屁孩,分明就是一個全身腐爛幾乎要化成白骨的孩童屍體。
呸,就在那個小鬼衝著我撒尿的檔口,我一口血水吐了過去,血痰正中那小鬼麵門,小鬼頓時捂著臉哀嚎著透門而出。
也就是那小鬼逃出去的同時,我猛的坐起身抽出了煉魂鞭,煉魂鞭在手,起碼心裏踏實了一些,我仔細的打量這間屋子,沒有什麽異樣,剛才的事情仿佛就是一個噩夢一般,但我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我跟你說過地下室不要住人,你長的豬腦子啊?”
就在我仔細打量四周環境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聽聲音好像是個男的,我趕忙躡手躡腳的向門邊走去,距離近一點我好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麽。
一個女的說話道:“不礙事,是個癆病鬼,何況還給了咱一百塊錢呢!”
“得得得,小聲點吧!別再把咱的事情漏了。”男的說話之後,男人和女人都不在說話了。
我將耳朵貼著房門仔細的聽著,就聽到那女的哎呀!男的啊!兩個家夥不知道在搞些什麽,間或的還能聽到叮叮咣咣的聲響。
越是這樣聽不出什麽東西,我越是好奇,偷偷的將門押開一點縫隙,用眼睛看出去,就看到那個老板娘正撅著大屁股衝著門,黑絲長腿展露無遺,隻是略微有些粗了。
她在那裏撅著屁股好像在扶著什麽東西,對麵那個男的卻使勁的將一桶一桶的東西從地下室搬出去,往上麵走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
我看著這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心裏暗自嘀咕,他們這兩個家夥肯定沒幹什麽好事,隻是,我現在還不方便出去,也不知道那些圓形的桶子裏麵到底放著些什麽東西。
他們在外麵忙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停下,接著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樓梯,我趁著這個機會打開房門,偷偷的跟著這兩個人上去,那個男的開上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飛馳而去,那個女的好像累癱了一樣,轉身走回到了吧台。
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到底在搞什麽?再加上那個突然就蹦出來的小鬼頭,我越發的感覺這件事情很是怪異。
走下地下室,看看四周沒人,我用力拉了拉搬出東西那間房的鎖子,鎖的很死拉不開,我又看了看,裏麵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