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過勞的一雙手
第一百八十四章 過勞的一雙手
介紹完畢後,兩邊都對雙方有了那麽一些了解。
紮著馬尾辮的叫安琪,很快就被李浩給勾搭上了,兩人旁若無人地聊著天,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其他人也是如此,就是餘晉這邊有些冷場。
其實說冷場也不對,畢竟餘晉和琴心本來就對這個沒有什麽興趣,餘晉來也隻是想要體驗一下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要借這個機會認識什麽女生。
所以二人都保持著沉默,餘晉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而琴心則是神遊太虛,左手托著腮看著窗外的景色,右手則是用勺子攪拌著自己麵前的咖啡。
半響,餘晉才說道:“琴心同學,你最近是不是加大了訓練的力度?你的雙手垂落時如果感覺到了抽搐性的疼痛,這就證明你的手有過勞的跡象,如果不好好休息一下,恐怕會產生糟糕的結果。”
“叮~”
聽到餘晉的話,琴心鬆開了握住勺子的手,隨即抬頭看向餘晉。
“你怎麽知道的!你在跟蹤我?!”琴心的聲音並不大,所以旁邊的人並沒有聽到,但餘晉從琴心那不善的臉色可以看出這個人有生氣的跡象。
餘晉歎了口氣說:“我是醫學生,望聞問切是基本操作,至於我說的話,想必琴心同學也很清楚。”
餘晉說的確實是事實,但琴心的心中卻想到了一個就快要到來的比賽,這個比賽對她來說極其重要,哪怕後果很嚴重,但她都必須要得到這個比賽的桂冠。
而餘晉剛剛觀察到了琴心的手指有不自覺顫動的跡象,再加上餘晉看過的一些書籍,彈琴對手指的負荷極大,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就會出現一些無法挽回的症狀。
琴心的神色變幻,她看了看餘晉,隨後問道:“有沒有辦法讓我能夠保持現在的練習狀態,但我的手不會出現問題?”
“方法肯定是有的,把你的手伸出來。”餘晉說道。
琴心將信將疑地伸出了她的手。
餘晉細細觀察了下,琴心手背上的筋也是自己一跳一跳地動了起來。
雖然看上去隻是輕微的跳動,但這種過勞的情況不調節,那恐怕這雙手以後就不僅僅是跳動那麽輕微了。
餘晉說了一句:“失禮了。”
正當琴心迷糊的時候,餘晉的手覆上了琴心的手背。
嚇得琴心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並對著對餘晉說:“你想幹嘛?!”
這一次琴心可沒有壓低聲音,直接把旁邊的八個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呂山率先問道。
“他他摸我的手。”琴心雙手放在前胸,臉色漲紅,她這麽大個人了,這都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生摸自己的手。
所有人的視線立刻集中在餘晉的身上。
餘晉聳了聳肩說:“她的手有過勞跡象,那她問我有沒有辦法,那我就當然是上手啊,不然我還能隔空治療嗎?”
餘晉當然能夠隔空治療,隻是這裏人多,沒必要如此張揚,所以餘晉才將自己的手覆在上麵。
可現在,卻被人當做是色狼,餘晉自己也不禁搖了搖頭。
不過還好,餘晉的話還是得到了這一眾醫學生的點頭認同,先不說餘晉是不是真的能幫助到琴心,至少治療這件事肯定是要手把手的,而且如果餘晉真的被確認為色狼,那麽他們這幾個人的聯誼也一樣要泡湯。
李浩和周明看了一眼呂山,呂山立即心領神會說道:“我還以為什麽事情,琴心,你不用擔心,我呂山以人格擔保,餘晉不是色狼,而且他說得很對,就算是正常的醫生也不能隔空給病人治病吧,當然,如果你真的感覺餘晉是為了非禮你,那我們也沒辦法。”
呂山的話聽上去也頗為公正,而且人家本來就是醫學生,這讓琴心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怪錯了餘晉。
她連忙對餘晉鞠躬道歉,說:“對不起,餘晉同學,我隻是有些敏感而已。”
站在一旁的寧姐也出聲說道:“餘晉,不好意思,琴心一直以來都有很多狂蜂浪蝶,所以她對這方麵很是敏感。”
餘晉擺了擺手說:“沒關係,我不介意,婦科醫生一天天也受到很多歧視,雖然我不打算做婦科醫生,但我覺得醫生這個職業很多時候都是充滿了誤解。”
說完,餘晉抬起頭看向琴心。
“那你現在還要我幫你嗎?如果不用的話,你回去多休息,就別練琴了。”
聽到不能練琴,琴心整個人都變得極其慌張。
“不!我還有比賽,必須練琴,求求你幫幫我。”
這時的琴心主動朝餘晉伸出了手。
餘晉歎了口氣,現在的女生都吃硬不吃軟的嗎?
隨後抓住琴心的手,可以看出琴心的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餘晉的手掌很溫暖,而琴心的手就相對有些冰冷。
“你的手有點冰冷,有些貧血是嗎?”餘晉問道。
琴心微微地點了點頭。
餘晉開始對琴心手背上的筋骨進行按摩,在按摩的時候,這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擊中在餘晉這裏。
這讓餘晉不得不將恢複法術最小化發出,讓其不要發出光芒。
而琴心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什麽,隻是感覺到了一雙手在不斷地按摩著自己的手,霎時間她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
待餘晉施展了恢複法術後,琴心便感覺到了一股溫熱正慢慢滲入自己的手背。
數十秒後,餘晉便鬆開了手,那股溫熱瞬間被抽離,琴心突然感覺到心裏有點空落落的。
“這隻手好了,你自己試試看。”餘晉的聲音驚醒了失神的琴心。
“嚇?這麽快?!”
琴心抬起自己地左手,將其平放在桌麵上,然後大力的按在桌子上。
每一次按動都極其有力,如果這個桌子是用玻璃做的,那恐怕都要被琴心給敲碎。
按著按著,琴心似乎有些得意忘形,將右手也抬起往桌子上按,結果右手傳來的刺痛才讓她想起自己其實還有一隻手是勞損的。
她用懇求的眼神看向了餘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