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重重阻礙
南宮墨正在給王武解釋賽車的一些規則,那名少女就用力揮下了手中的紅色小旗,幾乎沒有給南宮墨任何的反應時間。
剛剛看見少女揮舞旗幟,還沒有來得及鬆開駐車製動器,旁邊的林青就率先衝了出去。南宮墨狠狠地一腳油門緊追不舍,王武則是被汽車強大的牽引力壓得靠在了座椅的後背上。
“以後說話的時候記得看一看周圍的情況,不要嘴巴說話眼睛就忘了工作。”王武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對著南宮墨說道。
南宮墨開著車,臉上一紅,沒有說話。這個賽道雖然他很熟悉,但是長時間沒有練手,此時正是需要專注的時候,絕對不能夠分心。現在南宮墨和林青的車子已經很接近了,稍不留神就會撞上去,到時候的結果可能就不是那麽好看了。
南宮墨看著前方林青的車子,對著王武問道:“師傅,要不要超過去?”
王武看了林青一眼,說道:“你問我啊?我不會開車,交給你了,無論什麽時候超過去,隻要到了最後贏了就行了。”
南宮墨點點頭,瞅準了空擋狠狠地一踩油門,整個車子如同一枚炮彈一樣彈了出去。最新款的福特野馬,外形彪悍性能強悍,以後一定換一輛這個。
這是整個賽道剛剛開始的一段,平整寬闊,有很多的機會進行超車。南宮墨剛剛超過了林青的車子,並且將他遠遠地甩在了後麵,但是林青卻並沒有立刻追上來,好像不在乎這一段距離一樣。
南宮墨心裏清楚,如果現在林青不超過自己的話,到了後麵的山道上想要超車就難了。雖然不清楚林青心裏是怎麽想的,南宮墨卻是毫不在意,直接開車向著前麵的坡道而去。
“這麽簡單就超過了?我還以為要撞兩下才行呢。”王武頗有些遺憾地說了一句,之後還扭過頭看了看落在後麵的林青。
南宮墨滿臉的無語,這麽快的速度要是撞一下早就翻車了,自己這個老司機也救不了你。當然,這句話也隻能在心裏說說了。
前麵的坡道越來越近,爬上這個坡道就是蜿蜒的山道了。這段山道考驗的不再是車輛的性能,而是車手的技術。畢竟在這個羊腸一樣曲折的山道上,就算你的車再好也不可能跑得有多快的。
南宮墨看著麵前長長的斜坡,將擋位調低之後踩下油門,用自己能夠掌握的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林青在後麵的車上看了一眼,對著司機說道:“告訴他們,準備行動。”
司機苦笑道:“公子,我在開車呢,雙手實在是不方便。”
林青有些不滿地等了司機一眼,無奈地拿出對講機說道:“準備好,他們馬上就到了,給我看準一點。”
王武坐在車裏感覺十分的無聊,看了看歐陽湖的臉色,哈哈笑著說道:“南宮墨,你今天的臉怎麽這麽白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去做了小白臉啊?”
南宮墨沒有心思與王武打趣,說道:“師傅,你現在就不要取笑我了,萬一我一分神車子掉下了山崖,咱們兩個可就要到天堂去開玩笑了。”
王武看到南宮墨這麽認真的樣子隻好作罷。此時的車子剛剛爬上山坡,王武看著道路一側的懸崖說道:“喂,快看,是不是覺得這裏特別適合打伏擊?”
南宮墨瞄了一眼,點點頭說道:“確實很適合,這麽窄的路,隻要安排了人在上麵,往下麵扔一塊石頭,下麵開車的人就必死無疑。”
王武問道:“為什麽會必死無疑?萬一沒有砸中呢?”
“既然安排了人在這裏埋伏著,肯定就會確保砸中嘛。”南宮墨說了一句,之後立刻抬頭,臉色瞬間大變。
“不好,林青可能要使詐。”
南宮墨說著就是狠狠的一腳油門,王武隻覺得自己的前胸好像有什麽東西砸了一下一樣,整個上半身都被頂在了座椅的靠背上動彈不得。
南宮墨死死地抓住方向盤,對著王武大喊道:“坐穩了,可能會有些顛簸。”
說完,還沒等王武反應,南宮墨就猛地一把方向盤,整個車子都斜著在路麵上滑了起來。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和刺鼻的橡膠燒焦的味道,王武與南宮墨都聽到了身後傳來的一聲巨響。
“果然是有詐,等開出去揍他丫的。”王武罵道。
南宮墨滿身都是冷汗,在他的記憶中這樣的山道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林青在這段山道上安排了很多人,那對於自己的技術和運氣都是一個很嚴峻的考驗。
林青坐在自己的車裏聽著手下的匯報,結果都是被南宮墨和王武躲了過去。他氣得臉色發青,不由罵道:“你們都是幹什麽的?兩個股神而已,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公子,你也不要著急,我們不是還有後手嘛?”司機安慰道。
“別他媽的說後手了,再這樣的話我們就要輸了,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追上他們!”林青好像是瘋了一般大叫,在封閉的車裏司機的耳朵被震得嗡嗡響。
南宮墨開著車子在山道上扭來扭曲,他不敢在同一條線路上停留太久,往往是剛剛離開原來的位置就有一塊大石頭落下來。破碎的石塊帶著呼嘯飛濺在車身上發出下冰雹一樣的聲音。
“我們和他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非要這麽搞我們?”王武問道。
南宮墨覺得這件事情應該王武來回答,但是現在看著王武的樣子他顯然是不知道的。自己要開車,索性不再說話,讓王武時不時地發出尖叫,同時展現一下自己麵對王武時的唯一優勢。
“小心!”王武看著前麵大聲呼喊。
南宮墨也看到了。剛剛離開山道,脫離了從天而降的落石,剛剛來到一處平坦的路段,就看見前方的道路上有無數正在燃燒的油桶。
“安排好了公子,這一次一定能夠讓您滿意。”林青手裏的對講機傳來了一個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