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蔣傑
可不要以為王武是因為被嚇到了所以說話很誇張,其實這是真的有依據的。
王武自己就是醫聖,這些東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過,人體的大腦在休息的時間會進入到一種很空洞的狀態。
而如果在這個狀態的時候意識突兀的遭到驚嚇或者是其他的打擊很有可能讓受創者的精神受到傷害,說白了就是有可能會被嚇成傻子。
這跟膽子大小是沒有關係的,是一種神經的反應能力問題。
當然,張璿可不知道這些,她隻是見王武被嚇的很慘自己心裏很高興。
“就你這樣還給我當保鏢,還要保護我的安全?”張璿白了王武一眼,語氣輕蔑的說道。
“嘿,你這婆娘……”
“嗡嗡!”
正當王武準備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就在這時隻見張璿放在桌麵上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
張璿也不猶豫,直接打斷了王武的話把電話接了起來。
“是的,是我……”
張璿接通電話之後便開始跟對方溝通起來。
王武沒有刻意去聽,隻是撇嘴甩了甩手便繼續坐了下來。
電話沒打兩分鍾張璿便掛斷了,剛才那電話王武也沒刻意去聽不知道張璿跟電話裏的人說了什麽,不過應該是生意場上的事,因為張璿在掛斷電話之後就直接帶著一份合同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王武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見他跟過來張璿頓時轉過身來瞪著他∶“不許跟著我!”
“那可不行,我是你父親請來保護你的保鏢,必須時刻跟著你,除開你去洗手間或者睡覺,當然,你如果願意的話,後兩者我也不介意。”王武攤了攤手輕笑道。
“你……”張璿氣的抬起手指指向王武。
她想要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誰讓這家夥是她父親請過來的。
張璿狠狠的瞪了王武一眼,最後什麽也沒說直接轉身走了,王武摸著鼻子笑了笑便趕緊跟了上去。
兩人從公司裏走了出來,張璿直接上了一輛停在公司門口的白色寶馬車。
王武本來也準備跟上去的,但張璿在坐上駕駛座之後便直接啟動了車子行駛走了。
“額……”
王武站在原地,看著張璿開走的車嘴角不由的抽搐起來。
“小娘皮,還想甩開我。”王武撇了撇嘴,他趕緊跑到馬路中間攔了輛計程車。
“師父,麻煩你跟緊前麵那輛白色的寶馬。”上車之後王武指著前麵張璿的那輛車衝的士司機說道。
“好勒。”
的士司機應道一聲,隨後車子便徒然提速衝了上去。
在行駛了半個小時後,張璿的白色寶馬車在市中心的一家休閑會場門前停了下來。
當王武所乘坐的計程車跟到這裏的時候,剛好看到張璿拿著文件朝著會場裏麵走進去了。
“奇怪了,她來這裏幹嘛?”見張璿走進會場裏,王武也是一臉的好奇。
張璿手上拿的有一份合同,看樣子好像是來談生意的。
可談什麽生意要跑到這種場所來談?
心裏好奇的想著,王武趕緊付了的士錢也趕緊跟了上去。
再說張璿,她已經先一步進了會所內,並且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包房內。
“哎喲,張總,你可算來了,可把我等的好辛苦啊。”
見張璿過來,坐在裏麵的蔣傑立馬站了起來笑臉相迎。
這家夥眼神輕浮,說著話的時候老是盯著張璿凸起的胸部在看,一對瞳孔之中流露出淫欲的色彩。
“不愧是人稱中海明珠的大美女,這身材,這臉蛋,果然是人間極品啊。”蔣傑上下打量了翻張璿,在心裏猥瑣的冷笑道。
張璿也注意到了蔣傑輕浮的眼神,她將手中的文件抬了起來抱在自己的胸前將胸口擋住∶“蔣先生,咱們廢話少說,還是直接談談貴公司這次跟我們富仁集團的合作一事吧。”
其實蔣傑心裏在想什麽齷齪的事張璿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如果要不是生意上的事她才懶得跟這種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多說一句話。
“對對對,你看我這人,見到張總太高興以至於連正事都忘了。”蔣傑拍了拍腦門,隨即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張總裏麵請。”
“張總,我準備點酒水,咱們一邊小酌兩杯一邊慢慢談合作的事。”蔣傑說著便倒了杯酒給張璿遞了過去。
“抱歉蔣總,我工作的時候不喝酒,我看咱們也別那麽多客套,還是先談正事把。”張璿伸手推掉了蔣傑遞過來的酒杯,官方化的微笑了下。
其實蔣傑心裏打的什麽主意張璿清楚的很,如果蔣傑真的想以談生意為主的話就不會約她在這種地方談,既然在這種地方就說明蔣傑心裏有什麽歪主意。
再加上蔣傑的眼神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偷看自己胸部,張璿怎麽可能會不明白。
不過她雖然看的透,但卻不能把話說的太死,畢竟這蔣傑跟他們富仁集團還有生意上的往來,不管這家夥心裏在打什麽鬼主意,隻要自己走正常程序,談業務簽合同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張璿不想去管,反正這光天化日的蔣傑也不敢明著對她怎麽樣。
見張璿推掉了他的酒水,蔣傑先是楞了下,隨後嘴角便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張總,怎麽說咱們也是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作為合作夥伴,我想請你喝杯酒你都不願意,是不是有點太不給麵子了?”蔣傑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悻悻的笑著說道。
“跟勞資麵前還裝聖女,隻要你喝了這杯酒,我看你還怎麽矜持。”
蔣傑在心裏冷笑著自言自語道,原來這酒水裏麵他一早就動過手腳。
這裏麵被他下了春藥,隻要張璿喝上一口,到時候估計不用他自己上,這個女人就會自己對他投懷送抱了。
“怎麽樣張總,來吧,咱們小酌一杯,隻要你賞臉跟我喝一杯酒,這合同我立馬就給你簽了。”蔣傑嘴角揚起笑了笑,又將酒杯給張璿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