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被下藥
“草,我看你他媽是故意的,找刺是吧?”蔣傑直接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指著王武喝道。
看的出來蔣傑是真的生氣了。
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卻兩次三番的被王武搞了破壞,這讓從小就養尊處優沒人敢忤逆環境匯總長大的蔣傑而言早已是忍不住了。
要不是王武是張璿的保鏢,蔣傑哪還會這麽多廢話,估計早就要動手了。
“蔣總,實在抱歉,確實太口渴了,喝你一點酒水你怎麽還急成這樣了呢?”王武故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一點?你踏馬瞎啊你,八二年的拉菲,你知道多少錢一瓶嗎,這酒是你這種人能喝的嗎?”蔣傑毫不客氣,指著王武又是罵又是出言諷刺。
“我是喝不起,不過咱們張總喝的起啊,是不是張總。”王武絲毫沒有悔悟的意思,還衝張璿笑了笑。
張璿哪能看不出來王武這就是故意在刺激蔣傑,心裏早已經在偷笑了。
當然,她可不能把這種偷笑掛在臉上,表麵上張璿還是站了起來替王武解圍∶“抱歉張總,王武這個人沒受過太多的教育,可能行為做事有點欠妥,我代他向你道歉。”
“王武,我車上有份文件忘了拿,你下去幫拿我過來。” 張璿轉頭衝王武說道嗎,把自己的車鑰匙給了王武。
雖然看著王武這樣懟蔣傑她心裏也很樂意,但她也看的出來蔣傑是真的生氣了。
玩笑適度就好了,畢竟她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要跟蔣傑簽合同的,要是再讓王武這麽說下去徹底惹怒了蔣傑這生意怕是黃了。
王武看了眼一臉憤怒的恨不得要吃人的蔣傑,他沒有多說什麽,點了點頭接過張璿遞過來的車鑰匙便直接下樓去拿東西去了。
其實王武也知道張璿這是在故意支開他是為了想跟蔣傑談生意上的正事,反正被蔣傑下了春藥的酒一瓶都被他喝完了,所以王武也就沒多想直接走了。
“不好意思蔣總,王武這個人有些莽撞,我替他向你道歉。”王武走後,張璿也禮貌性的笑了笑向蔣傑道歉。
蔣傑收起心中的不爽,換上之前的猥瑣笑容∶“這小子也就是好運,跟了你這麽一個老板,要換成別人,他可就沒這麽幸運了。”
張璿笑了笑沒再這個話題上多說,而是回到正題上∶“不知道蔣總之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是不是隻要我跟你喝一杯,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就落成了?”
“當然。”蔣傑笑了笑,很是爽快∶“隻要張總看的起我蔣傑這個人,什麽都好說。”
說著話的時候,蔣傑的一雙輕浮的眼神還在張璿的胸前不停的掃視著,恨不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
張璿也看的到蔣傑的眼神,不過為了合同她還是忍了下來。
“服務員,再給我拿瓶酒來。”蔣傑衝著門口的服務員招了招手,沒過一會兒那服務員便又拿了一瓶紅酒進來。
蔣傑打開酒塞,給自己跟張璿的杯中倒了半杯酒水。
“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蔣傑猥瑣的笑著端起了酒杯。
張璿也將酒拿了起來∶“合作愉快。”
兩人酒杯輕碰了一下,然後彼此喝下了杯中的紅酒。
隻不過,蔣傑在喝酒的時候眼神卻一直盯在張璿身上,當看到張璿的喝下酒水的那一刻,他的嘴角頓時揚起一抹陰冷的弧度。
“蔣總,酒也喝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喝完酒後,張璿將酒杯放下將身後的合同拿了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她卻感覺大腦突然有些空白,緊接著就感覺全身的力氣像是被瞬間抽走了似的。
“怎麽回事,我……”
張璿扶著額頭,身子開始變得搖搖晃晃的起來。
“張總不是要談正事嗎,我看這裏不怎麽方便,不如我們找個酒店,好好談談正事如何?”蔣傑也放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已經揚起淫欲的冷笑。
原來這蔣傑為了拿下張璿早就做好了雙重準備,為了保險起見,他不僅在自己事先拿過來的那瓶酒裏麵下了藥,甚至還交代了服務員,隻要是自己點的酒裏麵全都加上春藥。
這家會所蔣傑是VIP,別說是服務員了,就連這裏的老板都跟是他好朋友,要玩這種手段還不是輕而易舉。
春藥的藥性很強,幾秒鍾的時間張璿就感覺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現在看蔣傑都是帶幻影的,就跟有好幾個蔣傑站在自己麵前似的。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張璿扶著額頭,身子搖搖晃晃的直接癱坐了下來。
“做了什麽?嘿嘿,現在倒還沒做什麽,不過待會兒就要做了。”蔣傑一臉猥瑣的笑著,搓著手朝著張璿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的服務員似乎對這種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也很懂事,見蔣傑得逞便很自覺的從包廂裏麵走了出來。
此時再說回王武,他已經從樓下拿到了張璿說的文件走了上來。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剛好看到了之前在包廂裏的那兩個服務員。
“臥槽,這個蔣傑是什麽人啊,這膽子也忒大了吧,就這樣把那女的給辦了?”
“你小子懂什麽,這位蔣少爺可是咱們這的貴客,聽說家裏很有錢,這種事他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總之你一個新來的不要亂說話,免得惹禍上身。”
恰巧王武在等電梯的時候,那兩個服務員竊竊私語的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跟他打了個照麵。
王武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就是剛才在包廂裏的那兩個服務員,當他聽到這兩個服務員說的話後心裏頓時一沉。
“你們說什麽?”
王武一把抓住其中一個服務員的衣領子直接將他懟到了牆上沉聲問道,語氣冰冷,嚇的那兩個服務員冷汗都出來了。
這兩個服務員也認出了王武就是剛才那個美女的保鏢。
那個被王武抓著的服務員一臉緊張的回道∶“不關我的事,是蔣少爺他讓我在酒裏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