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可憐的王然
“又給我闖禍了!你們三個給我出來!!”
王瑾綿院內嗷嗷罵道。
這一日,三人得知王然正值突破之時,便擅自溜到王然閉關之地。本想讓他在突破前夕憋上一憋,沒想到這王然卻正處於突破的緊要關頭。結果釀成大禍
苦命的王然因喜歡沾花惹草,無數次的騷擾可,這一年來,遭受了不少次這三人的偷襲。奈何實力強橫的王然每次擂台叫囂。這三人卻死活不出現。
這三個慫包這次算是闖了大禍,王然突破被斷,這一下,怕是會斷了他未來的成就。
這也讓他的導師徹底的暴揍。平時調皮搗蛋倒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而這次,怕是神仙也保不了這三位大神了。
因為院內不隻是有自家導師,隨行而來的還有王然的導師,以及。。。。。這黃階區的老大。摩長老。。。
“壞了!壞了!壞了!”
吳霸從門縫偷偷觀察院內情況,見到摩長老後,心涼了半截。
這次怕是栽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莫擔憂。”
周夢安慰道。好像事情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般。
“等候發落吧!”
沐焱早已料到事態的嚴重性。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能坦白從寬了。
隻要不是被逐出學院,怎麽都行。畢竟也跟玩命約定在這碰麵。
沐焱保護可的方式太過極端。但是方法卻很奏效。倒是沒有幾人再敢騷擾可。
雖然實力較弱,但是群毆偷襲卻讓這三人玩的爐火純青。沒人樂意因為討好可而自討不痛快。
除了那幾位變態學員。那幾人怕是近段時間就會有人踏空飛行,達到玄階了。。。
“這幾個臭子!看招!”
摩長老微怒道。
張開那雙如同枯木般的手臂。略微施展真氣,隻見那雙如柴般的手掌頓時劈啪作響,乳白色的雷電如同附著在雙掌一般。
猛地一握拳。
“嘭!”
屋內三人瞬間如同被雷轟了一般,直接炸飛到長老麵前。
“毀人修行可是大罪,你們可認罪?”
長老衝著沐焱三人鏗鏘有力道!
“弟子之罪。還請長老責罰。”
三人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衣著破爛的跪地道。
“哼!把他們都給我關起來!關至半年!”
沐焱聽罷,心裏倒是叫了聲好。畢竟隻要不是逐出學院就好。但吳霸二人麵相苦不堪言。怕是半年的寂寞耐不住。
“長老,這樣不妥吧?那王然雖晉級失敗。但據我了解,並無大礙。安心修養便可康複。這責罰半年,您讓我這個當導師的也無趣了,您要罰連我一起罰好了!畢竟弟子是我管教不周在先!”
王瑾綿連忙勸道。話語中略帶一絲矯情。
這王瑾綿雖管教的嚴格,但是也沒辦法時時盯著沐焱等人。這次闖了禍,王導師自認自身過錯在先。
沒想到王導師竟然為我們出了頭。
沐焱三人萬萬沒想到,平時闖禍必被她揍得爬不起床,這次竟然為他們三人求情。這屬實讓他們感動。
“唉~不可,弟子犯錯終歸是罰,而瑾綿你啊。不還有個弟子嗎?怎麽會無趣呢。若你執意要與我頂撞,那可別怪我不念多年情誼了!”
長老不容反駁道。
王瑾綿見狀,也不敢再做反駁。隻得看著自己的三位弟子被長老帶走。
“唉,就當是給這些家夥一些教訓吧。”
王瑾綿喃喃道。神色顯得有些哀傷。
“什麽?沐炎哥哥他們被關起來了?”
可的修煉地內。
可聽到沐焱眾人被關起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冰月,你的都是真的?”
“這還有假!趕緊想想辦法吧!我求了我的導師,根本不頂用。這王然是我導師的最得意的弟子,我求情根本不頂用。”
冰月講述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著急道。
來奇怪,自打一年前被沐焱扇了一巴掌之後,冰月這人竟然沒有記仇,反倒跟可走的特別近。自從可口中打探到沐焱隻是把可當做妹妹來看待後,走的更近了。
意圖直指沐焱,似乎冰月這丫頭被沐焱的巴掌征服了一般。進而兩人成了好友。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麽辦了,月月。”
可不好意思道。因為她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畢竟是摩長老親自責罰。旁人根本插不上嘴。更別提求情了。
“我可憐的沐焱啊。。。你都被關進黑屋了我都沒辦法救你。是我無能啊!”
月月聽罷,邊哭邊自語。這話的神情似乎都在刻意模仿沐焱。看來中毒不輕。
“唉。隻能關著咯。就知道惹是生非。這下好了。把自己搭進去了。”
可無奈的道。經曆了一年。可也從那個見人就怕的姑娘變得開朗許多。
“哇!”
月月聽完,哭得更大聲了。
“好啦,不要哭了。哭解決不了問題。”
可安慰道。用手帕擦了擦冰月雙眸上的淚珠。
“可是我想哭。”
冰月嘟著嘴哽咽道。
可大汗。。這個愛哭鬼。
“半年也不長,安心修煉,很快就又見麵了~!”
“嗯。。”
冰月隻得應道。
。。。。。。。。
“師傅!我舉起來了!你看!”
獸域某處,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
玩命得意的掄起了大錘。這大錘似乎比玩命曾經的那個要大得多。而此刻的大錘在玩命手中似乎變成把玩的武器一般。
此刻站在龜老麵前炫耀的男子早已沒了昔日的稚嫩。經過一年的洗禮。褪去了稚嫩,些許的成熟,便隨著略微黝黑的皮膚,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此時的玩命已是黃階五級的修煉者。
“嗯,不錯。雖然時間有些慢。但這一萬斤的大錘既然可以掄起來算是考驗成功。”
龜老語重心長道。
這大錘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更換。半年前玩命就已提起那五千斤的巨錘。龜老也沒有想到玩命竟然成長的那麽快。不由得為玩命感到驕傲。
“嘿嘿嘿!那我接下來的考驗是什麽。”
玩命將錘子抗在肩頭。笑嘻嘻的問道。
“為師已沒有什麽考驗了。”
龜老惆悵道。
到底龜老也已教導玩命一年多。感情早已深入骨髓。
理應高興地玩命聽了此話卻有些失落。
失落的是就要與師傅告別了。
“那師傅是否願意與我一同去聚友城?”
玩命期盼的問道。他期盼龜老的回答是肯定。但是他也怕龜老並不會與他同去。
“不了,世間的打打殺殺我早已看淡,還是這片地屬於我的歸屬。”
龜老傷感道。
“也罷,下無不散的宴席,今夜子時,在庭院等我!”
龜老罷便閃身離去不見蹤跡。
怕是被玩命看到龜老眼角的淚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