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被改變的命運
從表麵上看,他們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痕。法醫過來屍檢。將屍體進行解剖,得出的結果是:心髒體完全跟血管脫落,胸腔內有大量積血,其它器官無損傷。
法醫眉頭緊皺著說:“又是這種離奇的死亡方式。我真搞不懂好好的人為啥心髒會脫落,要說是震傷的,可人體的其它部位卻絲毫無損。這跟前幾天趙黃寨死的那一千多口子死狀一樣!”
在清點死者名額的時候。他們發現少了一個人。上頭派來的人本來是七個。可命案現場隻有六具屍體。少的那個人叫魏有為。
這邊,帶頭警察問我:“你見魏有為沒?”
我搖了搖頭,剛說了一句沒有。那邊就發現情況了,惹起一陣騷動。原來有人在東屋裏我姥姥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具屍體。正是魏有為的。屍體渾身赤.裸,胸前紮著一把刀子。明顯是人為殺害的。法醫趕緊戴上白手套,當場對屍體進行了檢查。得出的結果是:被利器刺破心髒而導致死亡。
我立馬被控製了,並且警方提取了我的指紋。紮死魏有為的那把刀子的木柄上也有指紋。經過對比,我的指紋和那木柄上的指紋完全相同,百分之百的吻合。也就是說,我就是殺死魏有為的凶手。
被銬上手銬和腳銬的時候,我大呼冤枉啊。心存僥幸,說你們再好好對比一下那指紋,看是不是刀把子上的指紋比我的指紋稍微大那麽一點兒。幸好我遇到負責公正之人,他采取了我的意見。就讓證物科的工作人員再好好把我的指紋和木柄上的指紋進行細微的對比,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樣大。
很快,結果出來了:我的指紋和刀具木柄上的指紋完全一樣大,絕對無誤。
就這樣,我被收監了。等待下去的結果自然不用說:死刑。更何況,我殺死的是一名警察。連得到死緩的希望根本沒有。
由於判決書還沒下來。我暫時被關在了看守所。其他犯人見我身材弱小又是個羅鍋子,肯定不會放過我,簡直照死裏欺負我。關在看守所裏的第一天,我就被兩個人拉著胳膊,讓另一個人用破鞋朝我的嘴上狠狠扇了一百多下。直到自個手腕酸了才停止。而我被打得滿嘴血流,說不成話了。
又讓我跪下來,每個人解開褲子往我頭上撒尿。背後的駝峰讓人當成沙包連捶帶踹的。直到把我給折磨得奄奄一息快不會動了,才讓人給抬著扔到牆角裏。飯,我自然是吃不上。而牆角裏壘著一個水池子,外表隻用水泥簡單抹了一層,上麵安裝著一個自來水管。犯人解手的時候都是在水池子上。
也不知是下水道堵了,還是人懶得衝它,水池子裏積攢了一大堆黑乎乎的糞便。我就躺在水池子旁邊,被臭氣熏著。不時有人踩上水池子,脫下褲子漏光腚,劈裏啪啦的夾屁屙屎,小便迸濺到我臉上。還有了一種熱乎乎的臭氣在我旁邊彌漫開來。
到了夜深人靜。牢房裏的犯人都睡著了。燈光亮著,低矮的空間內響著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我慢慢地動彈了,從地上爬起來。肚子餓得慌,想找點兒東西吃。
這家牢房裏的床鋪是連通著的。就是搭建老長一排鐵架子,上麵鋪上厚厚的木板子,就成了一個共用的大床。上麵能擠二三十個人。我看見一個上麵的被褥比較豐滿和色彩鮮豔的鋪位前頭放著倆白饃,就悄悄走過去,將那倆白饃拿下來,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又到水池子上就著水龍頭喝了點兒水,總算飽了。
接下來該找個地方睡了。我還是將眼光放到了那個被褥豐滿和色彩鮮豔的鋪位上。因為它占的地方最大。兩邊有空餘。於是我就輕輕爬上去,在一邊的空餘躺下來。身體正好被兩旁的被子給夾住。就是這裏沒有一個厚枕頭可以讓我的頭部枕高。令我這個駝子仰麵平躺時挺不舒服。不過也無所謂了,我還可以側著身子睡。
閉上眼,我很快進入了夢鄉。這回夢到自己長得個頭又瘦又高,臉蛋還是一樣的臉蛋,背後的駝峰沒有了。端的一位風度翩翩的絕世美少年。得到很多女生的愛慕。
正做著美夢時,突然“嘭!”一聲巨響。臉的側麵被東西狠狠砸下來。把我給砸醒了。也懵了一會兒。定神一看,隻見前頭站著一堆人。原來大家都醒了並已起床。不過沒穿衣服,都是身上隻穿著一條三角褲頭子。
原來被用來砸我臉的那東西是一個洗臉盆子。而砸我的那人臉上既有幾分怒氣又帶著三分好笑,說:“媽的個.比!我本來正睡著好好的,一翻身,一個東西擋住了我的身子,用手一摸,摸到了一個肉疙瘩,心想這是啥玩意兒,睜眼一看,原來這羅鍋子正躺在我的床鋪上睡得香!我.靠.恁娘,你挺會找地方的!可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有一個長得細氣白淨的年輕伢子指著那位砸我的人,大聲說:“這是我們的牢頭羅大哥!在社會上混得響當當的!你敢擠他旁邊睡,那不等於是摸老虎腚——找死嗎!”
羅大哥又衝我喝道:“我那倆白饅頭呢!是不是你給我吃了?”
“是我的吃的!”我小聲承認。
羅大哥又是氣極而笑,朝我伸出大拇指,說:“那是老子的夜宵!老子睡到半夜裏總是餓醒!所以才留倆白饅頭的!你敢給我吃了!真他媽有種!”
旁邊早有倆人手上準備好了破鞋,一人一下的朝我頭上狠狠掄開了。啪啪啪的.……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打得我頭腦昏脹,頭皮腫了起來(請注意這點,一個子彈都打不出印子的腦袋,頭皮竟然被人用破鞋打腫了,卻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我又在裝一個普通人?)。
“給我下來!”羅大哥暴喝。
我從床鋪上爬了下來。
“給我跪著磕頭!”
“我錯了!大哥!”我低著頭說。
“你沒聽見?我讓你給我磕頭!”羅大哥厚重的一巴掌猛劈在我的頭頂上。
我抬起頭看他,說:“如果我向你磕一個頭,你承受不起死了怎麽辦?”
“你媽的!”羅大哥又掄起巴掌狠狠給我臉上一個大耳刮子,發出的響亮聲兒猶如放了一個炮,說:“那我就不讓你給我磕頭了!直接把他給我扔到糞池子裏去!”
於是有幾個人一哄而上,將我抬起並高高舉過頭頂。來到水池子旁,幾人同時使勁往上一拋,將我給扔入了積攢著一大堆糞便的水池子裏。
“嘭!”我掉入水池子裏,重重地砸中了那一大堆厚厚的糞便。糞便像用炮崩了一樣迸濺開來。糊得我滿臉都是。而我掉下來那一瞬,後腦勺重重磕在水泥台子上,將腦子狠狠震了一下子,感覺腦瓜子摔裂了,正有腦漿往外流出去,即便努力睜眼,可眼珠子還是不住地往上翻,意識就好像讓人給狠狠地拽著,終於給拽離了大腦,我人便暈厥過去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在一張床躺著。一眼打量過去,環境是熟悉。正是我家的西屋裏。我和趙欣欣的婚房。不過讓楊大寶給占據了。我動了一下,突然發現異常,好似我背後的駝峰不見了。
以為是剛醒來,感覺還遲鈍著。用力往床上蹭了蹭背部,確實平平坦坦的。
我後背的駝峰真的不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趕緊掀開被子一看,發現自己身材修長,那裸著的兩條大長腿令我十分陌生。,莫非我又長高了?心懷激動從床上下地一站,那桌子,那床,還有衣櫃等作為參照物,明顯低矮下去了不少。
這是我以前絕不曾有的感覺。以前衣櫃上的把手到我的臉部,可現在衣櫃上的那對把手就在我的褲襠前麵,我甚至稍微一仰頭,就能看見櫃子頂端。
我激動萬分,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便伸手往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子。肉很疼。不是在做夢!我看到床頭那麵牆上的婚紗照。婚紗照倒是沒有變化,上麵穿白色西裝的我仍然是個羅鍋子,雖然臉上在笑著,可眼睛裏透漏出深沉的憂鬱。
我照鏡子欣賞著自己的身材。脖頸上端的臉還是原來那張的臉,清秀俊氣無比,配上這副身材,端的一個長身玉立的美男子。現在我身上沒穿衣服,整個全.裸,胯下的器物倒是不小。
門子被推開了。楊大寶和趙欣欣進來了。看見我的那一刻他倆都愣住了。過了片刻,楊大寶頭一個反應過來,朝我怒喝道:“你他媽是誰,咋光個身子跑俺家了!”
趙欣欣一副表情仍然顯得癡迷,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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