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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一個無敵

  一個女人,懷了雙胞胎,生出來的兩個孩子長相不像,而且膚色也不一樣。一個皮膚白皙如雪,一個皮膚赤紅如火。


  她左看右看。一雙眼神裏充滿了愛意。


  兩個孩子,對她來說,都一樣的重要。


  本來坐在凳子上的人從凳子上站起來了。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前來,仔細觀察著女人懷中所抱的兩個光禿禿的孩子。


  “這兩個孩子長得都很好看!長大了肯定是兩枚極品大帥哥!”翠蘭說。她臉上帶著笑容,顯得心滿意足。


  “這兩個孩子,可以這樣區分!”站在翠蘭對麵的人說。


  “怎麽區分?”翠蘭問。


  “一個是杜衛城的兒子,一個是金拾的兒子。金拾就是花中淚!”站在翠蘭對麵的人說。


  “杜衛城?他又是誰?”翠蘭驚訝地問。


  “杜衛城就是由金拾抱過來的那一具屍體!”站在翠蘭對麵的人說。


  “可我沒有跟他發生過性.關係啊!我怎麽會生出他的孩子?!”翠蘭十分驚訝地說。


  對方沒有回答。他好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時間在靜默中過去了一會兒。


  一輪紅日出現在了東方。


  “弄死一個,養活一個!”站在翠蘭對麵的人說。他的口吻堅決,讓人覺得沒有商量的餘地。


  翠蘭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弄死哪一個?養活哪一個?”她問。


  “養著這個膚色白皙的。弄死這個膚色赤紅的!”站在翠蘭對麵的人說。


  “不!兩個都得養活!哪個都不許弄死!”翠蘭說。她的口吻堅決,讓人覺得沒有商量的餘地。


  對方看著她。


  她的眼神格外堅毅。


  “好吧!聽你的,兩個孩子都養著!”


  他伸出兩條胳膊。從女人的懷中接過了兩個光禿禿的孩子。


  兩個孩子一白一紅。膚色相差很明顯。白的似雪,紅的似火。


  “你可以回去了!”他說。


  “你別傷害我的孩子!”翠蘭懇求道。


  “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他說。


  於是,翠蘭轉身離開了馬俊才的家。


  過了一段時間。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她看見了自家院子裏的一幕:一個灰衣老人將一把鋒利的鐮刀架在了金拾的脖子上。


  看樣子,金拾隨時都有被抹開脖子的危險。


  金拾就是花中淚。


  在他們幾個人眼中,花中淚該死。他們幾個人合夥起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弄死花中淚。


  可翠蘭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孩子。


  女人一旦生下了自己的孩子,性情就會有變化。她會有母愛。多了一份責任感。


  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剛生下來,就失去了親生父親。


  雖然花中淚該死。而且她認為,金拾就是花中淚。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翠蘭終於沒能忍住,衝過去大喊道:“爹,你幹什麽?”


  “我要殺死金拾!”手執鐮刀的灰衣老人說。


  “殺死他幹什麽?”翠蘭問。


  手執鐮刀的灰衣老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翠蘭。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

  金拾就是花中淚。他們早已籌劃好的,耐著性子等了這麽多天,不就是為了殺死花中淚嗎!


  灰衣老人還是用了一個別的理由:“翠蘭,你不是說,你在真相之書上看到自己的最終下場,就是被金拾給殺死的嗎!


  為了保護你,我隻好選擇提前殺死金拾,以絕後患!”


  “我什麽時候說過那樣的話?”翠蘭拒不承認。


  “是馬俊才告訴我的,他說你在大清早的時候給他說的!”手執鐮刀的灰衣老人說。


  “他放屁!我啥時候說過那樣的話!我沒有說過!”翠蘭怒氣衝衝地說。


  隻見正跪在地上給一具“屍體”磕頭的馬俊才作得苦笑不已。他說:“翠蘭,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你沒有跟我說過那樣的話嗎?”


  “我沒有說!你這個破嘴胡亂嗒嗒,故意破壞我們夫妻倆的感情!”翠蘭指著他,聲色俱厲地說。


  隻見馬俊才的一張臉上笑得更加苦澀了。他說:“要是你說了呢!”


  “我沒有說!”翠蘭氣得一張臉脹得通紅。


  “你要是說過了那樣的話,你全家死光光,你一家人都是王八羔子。要是你沒說,我全家死光光,我一家人都是王八羔子!行不行?你敢不敢應?”馬俊才說。


  “行!有啥不敢應!”翠蘭立馬大聲說。


  氣得馬俊才痛哭流涕,身體顫抖不已。


  翠蘭也是被氣得夠嗆,一張臉通紅,身體也出現了輕微的顫抖。


  弄得金拾不知道該相信哪個。


  都到現在了,金拾還不知道自己處於一種什麽樣的處境。


  大家都把他當成了花中淚。


  他隻知道自己是丁喜虎。


  假如真相之書不會出錯的話。


  金拾就真的是丁喜虎。


  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花中淚!


  接下來。


  手執鐮刀的灰衣老人抹脖子自殺了。


  自殺成了他最好的選擇。他想著好歹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留下了一丁點兒尊嚴。至少讓她看起來,自己並沒有敗給誰,而是選擇了自殺。


  令人無比惡心的是,他在自殺之前,吃下了一碗馬俊才屙下來的蛔蟲。哪裏還有什麽尊嚴可談。


  就算今天不自殺,明天也會患心癌而死。


  他敗給了馬俊才。他根本贏不了馬俊才。他恨馬俊才。可他又很無奈。


  在抹脖子自殺的前一刻他還在想:這個二桃怎麽還不來?

  如果二桃來了。事情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轉機。 二桃沒有來。


  卻來了一個身上背負著一件黑色長形包袱的年輕人。他的氣場很強大。


  原來他也是一個從畫上走下來的人物。他是花中淚給控局之人畫的畫像。


  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他的武器是一把鋒利的鐮刀。他將一把鐮刀架在了馬俊才的脖子上。然後,他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變得矮了一些,瘦了一些。而他手裏握著的一把鐮刀卻變得胖了一些。他撩開自己的上衣,肚子上已經出現了一根橫著的骨頭,乃一個“一”字,背上出現了一個由三根骨頭組成的“個”子。


  一個色.魔,姓“一個”。


  難道這個新來的年輕人也是姓“一個”?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新來的年輕人把這一切說得差不多清楚了。雖然他說得很繞。但總算講清楚了。


  金拾終於明白了:這個新來的年輕人趕過來,是為了殺死自己的。


  因為他們把自己當成了花中淚。


  金拾說:“我真的不是花中淚!”


  “因為能殺死花中淚的人出現了。所以花中淚是不敢承認自己是花中淚的!”正跪在地上的馬俊才說。


  金拾不知道該說什麽。 正跪在地上的馬俊才說:“那一個誰,你應該將自己的鐮刀從我的脖子上挪開了。畢竟你是我爹派來的。他是讓你殺死花中淚的,而不是讓你來殺我!我跟花中淚有仇,咱們是盟友!”


  新來的年輕人說:“你終究是信了我的話!”


  馬俊才麵上一個錯愕,說:“我不該信你的話嗎?”


  新來的年輕人說:“我講話有破綻!並不嚴謹!難道你沒有發現?”


  馬俊才問:“什麽破綻?”


  新來的年輕人說:“我說一點!之前我曾經說過,隻有三個人知道一個色.魔的名字。那三個人分別是:我,你,控局之人!


  但知道一個色.魔的名字的人,真的隻有三個人嗎?”


  馬俊才說:“不止三個人!還有花中淚,種桃樹的人,二桃。還有我爹,即花中淚的自畫像。都知道一個色.魔的名字。至少有七個人原先是知道一個色.魔的名字的!”


  新來的年輕人說:“所以說,我講話有破綻,並不嚴謹。而且我講的話,有真和假!”


  馬俊才皺起眉頭,作得一臉疑惑,說:“那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接下來。新來的年輕人扭過頭來,看著我。


  我也正在看著他。


  他說:“金拾,你有沒有發現什麽?”


  我點了點頭,說:“有!”


  “那你到底發現了什麽?”新來的年輕人問。


  我回答道:“我想,我知道了你的名字!”


  “是嗎?那我叫什麽名字?”新來的年輕人問。


  “你姓一個,名無敵。全名叫作:一個無敵!”我說。


  新來的年輕人不再說話了。他隻是看著我,一雙眼神裏充滿了異樣。


  時間在靜默中過去了一會兒。


  “他答對了嗎?”正跪在地上的馬俊才忍不住問。


  “他答對了!”新來的年輕人點頭說。


  “這,又是怎麽回事?一個無敵又是誰?金拾,你又是怎麽知道他的名字叫一個無敵的?”站在一旁的李真一忍不住開口問道。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繼續,敬請期待!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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