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實力旗鼓相當。
最重要的是現在墨景琛昏迷不醒,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墨景琛的同時在保護好慕家人和墨家人。
可自己能力有限,讓她覺得很傷腦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揮了揮手。
韓哲轉身離去,慕淺有些頭暈,倚靠在大班椅上躺了一會兒。
隨後起身,去臥室。
臥室內,錦容正在給墨景琛檢查身體。
見到她進來,錦容打了個招呼,慕淺問道:“他怎麽樣了?”
錦容拿著手裏的報告單,說道:“上官雲渺的方法很好,包括之前被受損的五髒六腑也以驚人的速度在恢複。這是很好的跡象,可她說過如果體內的子蠱不清除幹淨,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慕淺瞟了一眼錦容手裏的檢查報告,揮了揮手,“我又看不懂這些,隻要他好一些就好。不過,他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不清楚。之前身體消耗到了極致,又受了重傷,換血,對一個常人來說幾乎都能要了命,他還能活著就是最好的。”
錦容歎了一聲,有些心疼麵前的兄弟。
慕淺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眼神在錦容和墨景琛兩人身上來回的打量著,忽然開口問道:“你跟上官雲渺到底什麽關係?”
那天在臨湖別苑,錦容對上官雲渺的恭敬態度她看的清清楚楚。
自然也知道錦容的身份不簡單。
不過這幾天一直沒有時間多問,才耽誤到現在的。
“沒什麽關係,也是通過景琛才認識的。”
錦容到底沒有把事實情況如實告訴給慕淺。
慕淺笑了,沒在繼續問下去。
既然錦容不願意說,自然有不想說的道理,強求也沒什麽意義。
在病房裏,慕淺坐在墨景琛的病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伸手拉著他的手,感受著他的溫度,甚至覺得他掌心內的每一個紋路都是那麽的熟悉。
“你什麽時候恢複記憶的?”
錦容收起手裏的診斷治療,饒有興致的站在一旁,問道。
“有一陣子了。”
“為什麽不告訴墨景琛?”
“告訴他有什麽意義?不過是徒增煩惱,但是現在,隻要墨景琛能醒過來,一切都會好的。”
苦盡甘來。
是慕淺現在唯一的感慨。
幾年來,經曆了那麽多的波折坎坷,她覺得很疲憊,倘若現在墨景琛能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她覺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哪怕餘生不知道還有多少日子,但過一天就是一天的幸福。
“對了,去跟他們叮囑一下。關於我的情況,不希望墨景琛知道,你們最好不要告訴他,否則,對你們我可不會客氣!”
慕淺威脅著,遂即覺得自己威脅的話也沒有什麽威懾力,當即說道:“墨景琛是你們的兄弟,如果他知道我的情況,一定不會接受治療。我體內的母蠱已經喚醒,沒有任何選擇了。”
“知道了。”
錦容有些震撼,哪怕是事情到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天,他仍舊覺得慕淺為了墨景琛而不怕犧牲自己,那樣的果敢和能力,著實讓他驚歎。
在臥室裏站了一會兒,錦容才出去。
在外麵跟其他人吩咐了一遍,方才放心。
臥室內,慕淺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睡的很熟。
她哽咽道:“阿琛,你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真的很希望墨景琛能早一點醒過來。
現在每天陪著墨景琛,她都沒時間去陪著兩個孩子,隻能安排著佚鋒去守著兩個孩子。
“你知道嗎,這一次事情經曆之後我真的看淡了很多。其實很多事情都沒有活著重要,如果你能醒過來,我希望能跟你一起走到最後,幸福的在一起。”
心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慕淺現在更加希望過上平靜安逸的生活。
那才是她最向往的。
在臥室裏陪著墨景琛好一會兒,她方才離開臥室。
下午,顧輕染來了。
因為顧輕染去了嵖岈山,海城的事情沒有怎麽關注,也是近兩天才得到消息。
得到消息之後,顧輕染第一時間到了翡翠禦景別墅。
“你怎麽來了?”
慕淺下樓,在院子裏塞太陽,感受著初夏的氣息,覺得一切都是那麽多美好。
忽然見到顧輕染來了,她倒是有幾分意外,“你不是在嵖岈山嗎,怎麽回來了?”
重點是,顧輕染怎麽就知道她住在這兒?
顧輕染麵色鐵青,走到慕淺的麵前,冷眸俯視著她,冷冰冰的眼神盯得慕淺有些發怵。
“嗬嗬嗬,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慕淺訕訕一笑,被他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我問你,發生那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顧輕染很憤怒。
之前發生的事情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唯獨他最後才知道。
“連薄夜都知道,就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顧輕染很是不爽的吼了一聲。
小女人薄唇輕抿,笑了笑,“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跟你說有什麽意義呢。”
不是她不想告訴顧輕染。
而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顧輕染已經幫了她很多,現在好不容易跟陳湘兩個人在一起,享受著二人世界。
慕淺怎麽忍心去打擾他?
置於薄夜,那是在臨湖別墅激戰的那天晚上,韓哲他們把守著別墅,東琨和墨垣的人一直在全力打壓。
就在韓哲都撐不住的時候,薄夜帶了不少人過來,直接包圍了東琨和墨垣的人。
最後才反敗為勝,墨垣落荒而逃。
上官雲渺不知道為什麽,居然去追墨垣,自那之後就憑空消失似的。
找不到人的蹤影,不知道去了哪兒。
“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哥哥?”
顧輕染勃然大怒,覺得慕淺的做法讓他很是不爽。
“當然有啊,怎麽說我們也是一家人……咳咳……”
她說話間止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男人挑眉,冷著臉關心道:“你怎麽了?怎麽才幾天不見,你就瘦了不少?”
“沒事。”
慕淺揮了揮手,毫不在意,“對了,跟我到那邊坐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兩人走到院子的遮陽傘下坐著,慕淺朝傭人揮了揮手,“一杯藍山。”
“好的,小姐。”
傭人點頭,轉身離去。
不等慕淺開口說話,顧輕染就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你什麽時候買的別墅,怎麽沒跟我說?還有,你一個人住別墅怎麽院子裏這麽多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