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癡癡的看著,連她自己都看得呆住了。
一隻大掌輕輕攬過了阮煙羅的腰,扣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兩張絕對可以用璀璨奪目來形容的麵容貼得更近更近。
終於,燕寒墨手上的力道終於讓阮煙羅驚醒,轉身看他,“你剛剛說什麽?”
“做本王的王妃這麽不好嗎?阿羅,說說理由。”
阮煙羅勾了勾唇,嬌豔欲滴的惹得燕寒墨喉結輕湧了起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很想品嚐一下她的味道,不過這個時候,他更想知道她即將要給他的答案。
等她給了答案後,他再親她也不晚。
“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阮煙羅開始討價還價。
“那要看理由正當不正當。”燕寒墨性感的薄唇輕開,想讓他放過她,不可能,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這個打算。
“自然是正當的了,你要是答應我,我就告訴你。”阮煙羅伸手推了推燕寒墨,他不動,她忽而就運用了記住的心法第一條,總以為這一次絕對能推開燕寒墨了,沒想到,她用了內力,他還是不動如山。
吃驚的看著他,“你……你的內力還在?根本沒有度給我?”
燕寒墨低低一笑,大掌一把抽走她手中的鏡子放回了暗格裏,然後長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頜,一張俊顏魅惑眾生般的看著她,道:
“玄指劍與幻指功,如果兩個男人一起練,很平常很普通,各自增長功力。
反之,兩個女人練也是一樣的。
但如果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一起練,功力可以互相轉換,尤其是貼身在一起的時候,功力更是威猛,可以說是合而為一。”
阮煙羅忽而想起他之前問過她是不是練過幻指功,可她壓根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不是練過呢。
“所以,你貼上我的時候,我身體裏的內力就到了你的身上?”
“還不算笨,來,別打岔了,說說你為什麽不想當本王的王妃?”燕寒墨此刻執拗的就想知道她的答案,認識她這樣久了,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她不想嫁他,還是很不想嫁,他墨王爺的麵子裏子都被她拒絕的丟盡了。
“不是說你要是答應放過我,我就告訴你嘛。”
“這個,不答應。”
所以,他是打算賴上她一輩子了?
沒見過這麽賴皮的王爺。
電影電視裏都沒見過。
燕寒墨可以說是她聽過看過的史上第一賴皮王爺。
撇了撇嘴,她不想說了。
掙不開就掙不開他唄,難不成他還想摟著她一輩子?
呆會下馬車,他總會放過她的。
伸手就去拉第三個暗格,第一個第二個見過了,她還想知道其它的。
一隻手擋住了她的手,“說,否則,哪個格子你也打不開。”
阮煙羅翻了個白眼,“說了你也不放過我,我何必浪費口舌呢?”
“如果真正當,說不定本王改變主意也未可知。”
似乎好象,這也有點道理,她萬一說服了他呢。
輕輕了嗓子,阮煙羅這才道:“我以前認識一對夫妻,兩個人結了婚後有了一個孩子,然而夫妻感覺並不好,經常吵架,終於有一天暴發了,兩個人互捅了刀子,一個毀了身體,一個毀了容貌,然後離婚,剩下那孩子孤苦伶仃特別可憐。
再有,遠的不說,就說我阮煙羅的父親和娘親,父親娶了娘親後還左一個娶右一個娶,最後生生惹得我娘親那麽年輕就早早的過世了,然後父親把我丟在喜旺村不聞不問。
所以,婚姻根本就是一個籠子,進去了,大多數不幸的是女人。
還有,我這個人崇尚一夫一妻製,可是在燕國,這是不可能實現的,就算我嫁給了你做了你的正妃,可是保不齊你今天一個側妃,明天一個侍妾,那我阮煙羅可是容不下的。
與其被人說我不容人,說我不賢惠,那我還不如不嫁,燕寒墨,我不想嫁你。”
她是真心的不想嫁他,真真的。
燕寒墨微微一默,心疼的將阮煙羅更緊的摟在懷裏,她的嬌小被他包裹在他的高大中。
頓了足有三秒鍾,才深深的看著她,輕聲道:“阿羅,本王答應你隻娶你一個王妃,墨王府裏不會有側妃,也不會有侍妾。”
至於其它的,他不承諾。
那是隻有時間才可以證明的。
他會對她好。
隻對她一個女人好。
“呃,燕寒墨,你真會煽情,被你這一說,我差點感動了。”
“阿羅還在質疑嗎?”
“那是,燕寒墨你說謊都不打草稿,說什麽好象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隻娶我一個王妃,那你府裏的通房丫頭呢?你不要告訴我,許傾城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可是清楚的很,她是你的通房丫頭。”
燕寒墨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怎麽就覺得小女人提起許傾城的時候象是吃醋的感覺呢,想了一想,從來都不屑於向人解釋的他,居然就對阮煙羅解釋了。
“阿羅,那是太妃硬賜給我的,其實主要是讓許傾城照顧我的起食飲居,畢竟她比二子心細些,不過本王以後有了你,就不必有她了。”
“喂,什麽叫有了我?我還沒嫁給你呢,三年後的事情,誰也不敢保證這三年會發生些什麽,燕寒墨,我可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阮煙羅還在推燕寒墨,他能借她身體裏的內力摟住她,為什麽她就不能借他們身體裏的內力推開他呢?
這好詭異。
她此時甚是懷疑燕寒墨是不是真的把內力度給了她。
度了還能用傳音入密之功,他也是太厲害了吧。
“你的身子早就是本王的了,阿羅,你逃不掉的。”喑啞的開口,那張俊美的容顏就俯了下來。
等到阮煙羅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已經被他的覆上了。
先是微涼。
隨即是火焰騰的串起。
然後,燃燒著兩具身體。
身子被輕輕的置在了軟榻之上。
男人在她的身上。
卻一點也沒有壓到她的身體。
隻有吻,仿佛要將她吻進他的身體裏。
從此,再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