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本王會心疼的
“大當家的,搬到燕城我不反對,不過,是不是也給本王安排一個差使?”燕寒墨徐徐步入屋中,當眸光掠過阮煙羅床上擺著的那些穿過的小衣服小裙子的時候,眸色一深,轉眼就到了阮煙羅的身邊。
“你……你怎麽又回來了?”阮煙羅吃驚的道。
“既然來了,找不到你就回去,你覺得那是我燕寒墨的風格嗎?”那他也太丟麵子了吧,所以,讓自己的手下回去就是一個障眼法。
“我以為……以為你至少會等明天過來。”看來,還真是她算錯了他。
燕寒墨已經掃過了周遭,最後目光落到了椅子上搭著的綢緞上,有些眼熟,再一想他就明白了,那是他府上客房的床上的,她蓋過,“你就裹著這個回來的?”一伸手就拎過了那塊綢緞,阮煙羅還真是敢呀,居然就這麽一塊布就回來了。
“怎麽,你不許?”阮煙羅一仰頭,反正現在跑也跑不掉了,索性,就直麵他好了。
看著她怒氣衝衝的小模樣,燕寒墨一時又不忍了,唇角輕勾,“要不,你給我演示一下你是怎麽裹回來的?別露了肉,多丟人。”
“你才丟人呢。”阮煙羅一把搶過來,然後,動作快速的在身上圍了又圍,很快的,那塊布就神奇的變成了一個裙子一樣的東西,看著居然還挺好看的樣子,“怎麽樣?”
“還行,不丟人,不過,你要走,怎麽也要連為夫的一起拐走,否則,多狠心呢。”
“滾。”阮煙羅低喝一聲,受不了他這樣的無賴。
燕寒墨卻是一點也不生氣,“來來來,你要收拾什麽,我幫你收拾打包,然後,你要送去哪裏,本王也幫你送過去。”
他這一句句,阮煙羅真的是咬牙切齒了,下意識的,隨手又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隻這一次,燕寒墨輕描淡寫的就避了過去,自然的倒象是她在表演一樣,他配合的相當的到位,“別把王妃的手打疼了,本王會心疼的。”
“你……”
燕寒墨長臂一環,便將阮煙羅環進了自己懷裏,阮煙羅這一刻才發現,不管她將當初在法恩寺的地下寺裏記下來的圖譜和心法練的多純熟,她的功力在燕寒墨麵前都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薄唇輕落,掩映的燭光中,兩個人合在一起的影子那樣的寫意,完美。
等阮煙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吻早就已經深入。
那一雙手,也一點都沒有老實過。
直到等她情動了,他才緩緩的移開了唇,然後,蜿蜒向下……
阮煙羅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褥。
還有,身上的燕寒墨。
當那張俊美的容顏再度落下的時候,她才恍然驚醒,“燕寒墨,你別動我,除非你讓燕勳承認了我與你的夫妻關係,而且是見得了光的那種夫妻關係,否則,你休想動我。”
她不是那種亂來的人,第一次坦然接受他,不過是為了燕小錦和燕小瑟。
那一次,她看起來輕佻,不過這幾年,她從來也沒有後悔過,隻要看到燕小錦和燕小瑟,她就特別的欣慰自己那一次的抉擇。
燕寒墨微微一怔,可隨即就懂了她的心事,原來,她是為這般,身子一移,他便躺在了她的身側,長臂摟過她靠在自己的懷裏,抬頭對上白色紗質的床帳,輕聲道:“好,我答應你,可你也要答應我,從此,我在哪兒,你在哪兒,不許再離開我的視野。”
“燕寒墨,你這是逼迫,你新宅裏養了一個阮煙冰,還要我跟在你的身邊,你到底是娶了幾個女人?別當我從前跟你說過的話是說著玩的,我阮煙羅要麽就不嫁,要嫁你就隻能有我一個女人。”
“嗬,原來阿羅是醋了。”
“你才醋了呢,這是我的原則,我可不想與旁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想想就惡心。”
“象你這樣說,燕國裏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讓人惡心了?”燕國是一夫多妻製,很多男人都是有兩個妻子以上的,而且,很風行,哪怕是普通百姓人家的男子也是這般。
“對。”阮煙羅毫不遲疑的,在她出生的那個地方,就是這樣的風俗,她也隻能接受那樣的風俗。
“阿羅還是醋了。”燕寒墨輕輕抬起阮煙羅精致的下頜,看著她俏美的一張小臉,此一刻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這象是做夢一樣。
五年了。
至此,他才有了真正擁有她的感覺。
“我沒有。”阮煙羅抿了一下小嘴,死都不承認。
“阮煙冰是我母妃留在新宅的,不過,你應該知道從你離去,那座宅子我再也沒有進去過,就算是地契也不在我的名下了,而阮家買過去是付了本王一萬兩的銀票的。”
“阮正江付你銀票了?”這個,阮煙羅倒是沒想到,那個宅子雖然很大,不過是在燕城外,五千兩是值的,一萬兩是真的不值。
“當然,你覺得本王會做吃虧的事情?”
阮煙羅垂下眼瞼,的確,讓燕寒墨吃虧,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在她的身上,他也沒吃過虧呢。
“那也不行,她不能住在那個宅子裏。”好歹是她跟他大婚的地方,隻要一想到阮煙冰一直住在那裏,她就別扭。
“是她自己自封的墨王妃,本王從來也沒有答應過她,甚至於也沒有墨許過,如果不是母妃的懿旨,本王也不會同意她留住在那裏,誰能想到,她當時說小住,但是這一住就是五年呀。”
“還不是你惹得桃花。”她也有些沒想到,阮煙冰還真是挺執著的,就為了賴上燕寒墨,這五年從未離開過那裏。
就連阮家也是偶爾回去一下,還全都是在白天,最多就幾個時辰。
“呃,本王可以管住自己心裏隻住著一個阿羅,難道還能管得了別的女人的心?阿羅,你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別人喜歡本王,那不是本王的錯,就象燕君離喜歡你,也不是你的錯一樣的道理。”
阮煙羅默,燕寒墨說得她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