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叫父親
一時間,阮煙羅不知道要怎麽告訴兩孩子她跟燕寒墨的關係了。
“小錦和小瑟的名字都是我起的,我燕寒墨自然可以進來。”燕寒墨大刺刺的,才不管阮煙羅是不是同意呢,他要進來,那便進來。
“我的名字是叔叔起的?”燕小錦愣住了。
“是真的嗎?”燕小瑟也傻住了,一雙大眼睛滿是好奇的看著燕寒墨,完全的一個好奇寶寶。
“問你們媽咪。”燕寒墨點頭笑到。
不得不說,燕寒墨的接受能力是相當強的,燕小瑟叫阮煙羅媽咪,他也認同了。
隻是一個稱呼罷了,事實上阮煙羅是兩孩子的娘親就好了。
“媽咪,是真的嗎?”燕小瑟立刻轉頭問阮煙羅,太好奇了。
阮煙羅瞪了一眼燕寒墨,他來也不事先告訴她一聲,這一下子來得太突然了,突然的讓她應接不暇,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麽麵對他了,心思轉了一轉,就覺得既然是真的,而且燕寒墨本人又在當場,她要是說謊也不好。
畢竟,麵對的是燕小錦和燕小瑟。
“是。”當初聽到燕寒墨起的一錦一瑟的名字,她是真的很喜歡。
沒想到她一胎就是龍鳳胎,正好是一個叫小錦一個小瑟,太完美了,她喜歡這個名字,所以毫不遲疑的就用了。
她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
“真的呀,叔叔謝謝你。”燕小瑟美滋滋的轉頭謝燕寒墨。
“謝謝叔叔。”燕小錦隨即跟上。
“應該的,身為父親為自己的孩子起名字,這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不用謝。”燕寒墨溫溫一笑,牽著燕小錦走到了室內的一張桌子前,便不請自到的坐下了,然後目光掠過周遭,“還湊合,能住。”
阮煙羅瞪了燕寒墨一眼,她還不是被他逼的,迫不得已的進了燕城的,這個宅子是她早就置辦下來的,為了安全起見,也沒有布置的很奢華。
越普通越安全,越不惹人注目,在她的字典裏,低調才可以把人生的每一段路都走得悠遠綿長。
這是必須的。
燕小瑟聽到自己的名字是燕寒墨起的,而且阮煙羅也承認了,立刻屁顛顛的從阮煙羅的身上滑了下去,然後小短腿就衝到了燕寒墨的麵前,“叔叔什麽時候給我們起的名字?為什麽我到現在才知道呢?”
“很久以前,那時候,你和小錦還在你們娘親的肚子裏呢。”燕寒墨抱起了燕小瑟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就喜歡抱這個小東西,軟軟濡濡的,就是他的貼心小棉襖。
“哦哦,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吧?”在娘親的肚子裏就是沒生出來呢,小家夥看到過大肚子很久,然後才又生下孩子的女人,懂著呢。
“對,沒出生呢,小瑟真聰明。”
“呃,傻子都知道的答案,這有什麽聰明的。”見燕寒墨一直與燕小瑟說話沒理會他,燕小錦不樂意了。
“嗯,小錦最聰明。”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燕寒墨都有些頭疼,他這個準老子居然還常常被兒子給拐到陰溝裏。
燕小錦便得意洋洋了,微昂著頭看著燕寒墨,“叔叔,你不是我們叔叔吧。”反正,燕寒墨已經見到娘親了,而且見了也有一會了,但是也沒見兩個人起什麽衝突,這樣就好,這樣他和燕小瑟就有希望以後與娘親和父親一起生活了,這樣多好,所以,趁此機會,他要把他們一家三口的關係確認下來。
免得夜長夢多,娘親再離開燕寒墨,他們又沒有爹爹了。
“對,不是。”燕寒墨微笑點頭,燕小錦這樣一說,他就猜到兒子可能要說什麽了,果然親生的就是親生的,他不是他們的叔叔,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那是……”燕小錦撓著頭,推助著燕寒墨趕緊把實話說出來吧,他想要父親,象燕寒墨這樣的,他想要,他喜歡。
“叫父親。”燕寒墨立碼就明白兒子的用意了,這樣的機會,錯過了就是傻子。
再者,他之所以三更半夜的這麽急的趕過來,就是想要聽兩孩子叫他一聲父親的,從確定兩個孩子是他的骨肉,他就想聽一聲‘父親’了。
“燕寒墨,你少胡來,我還……”
“阮煙羅,我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做到,那些都是早晚會實現的事情,可我是孩子們的生身父親,我隻是想要聽他們叫我一聲父親罷了,這你總應該支持吧?他們都叫你四年的娘親了,而我,到目前為止,一句父親也沒有聽到。”他一付他真的很委屈的樣子。
這說的阮煙羅都不知道要怎麽反駁了。
燕小瑟看著阮煙羅張口結舌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燕寒墨絕對是她和燕小錦的父親了,既然是父親,那就應該叫,隻要阮煙羅不把燕寒墨趕出去,他們叫就沒錯的,“父親。”
“父親。”
異口同聲的,龍鳳胎的孩子心有靈犀的立刻就叫出了父親。
然後,擔心阮煙羅生氣的又都齊刷刷的轉向了阮煙羅,“媽咪。”
“媽咪。”
阮煙羅先是無語了一下,不過想想也沒什麽,燕寒墨說的沒錯,既然兩孩子就是燕寒墨的孩子,叫他父親是早晚的事情。
“父親”隻是兩個字,可是,當燕寒墨親耳聽到的時候,那一瞬間,體會到的卻完全不是兩個字的感覺。
那是一種用金錢也買不來的親情。
懷摟著燕小瑟,大掌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一時間,從來都是叱吒風雲的墨王爺不知道要怎麽回應這遲來的一聲‘父親’了。
“爹地你弄疼我了。”燕小瑟身上一疼,迷糊的仰起小臉看燕寒墨,爹爹手上的力道好大呀,抱的她好疼。
燕寒墨這才回過神來,手上的力道鬆了鬆,“小瑟乖。”
阮煙羅看著這有些拘禁的燕寒墨,不由得失笑了,“燕寒墨,當父親很緊張嗎?”他那樣子,居然臉都紅了,這可是很少見的,與他在一起,從來都是她臉紅,他這個人臉皮厚的從來不知道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