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濃鬱的男性氣息
阮煙羅的腦海裏閃過‘禁欲係’這個詞條。
明明她眼裏的燕寒墨是絕對的高冷範兒,看著他的臉時,你絕對不會想歪了。
可是跟他在一起,當你正沉迷在他冷俊的外表下時,他倏然間的一吻,就仿佛有電流拂過漫身,傾刻間便不知今兮是何兮了。
口鼻間全都是男人身上濃鬱的男性氣息。
帶著獨有的味道,迷醉人的心魂。
阮煙羅不會呼吸了。
醉在他的吻中,就連他抱著她吻著她一路走向客房都不知道。
隻有花香拂過漫身,兩個人的影子徜徉在花草間,穿過一條條的回廊小路,當燕寒墨一腳踢開一扇門時,那輕輕的一聲響,她才覺得呼吸就要沒有了,也這才恍然驚醒,小拳頭一推男人的身體,“你流氓。”
“阿羅,這是正常的夫妻間的情趣,這要是流氓行為,那你生下燕小錦和燕小瑟的那個過程豈不是更流氓。”燕寒墨唇角含笑,鞋跟輕輕一嗑門,門便在身後合上了。
抱著阮煙羅走向床帳,還沒放下她,就聽她道:“那天晚上你更流氓,我要是能打過去,才不會讓你得逞。”
“真報歉,你今天也打不過我。”燕寒墨輕輕放下了阮煙羅,隨即,頎長的身形就覆了上去,黑眸灼灼的看著眼前的小臉,阮煙羅終於洗去了所有的偽裝展現給了他一張真實無敵的麵容了。
他喜歡真實的阮煙羅,比她其它所有的扮相都好看,好看的讓他每次麵對這張臉時都想要狠狠的親狠狠的咬,就想把她據為已有。
阮煙羅的小手抵在胸口,抵擋他進一步的靠近,身上還全都是他的氣息,濃鬱的揮也揮不開,“燕寒墨,你起開,我們坐起來說話好不好?”
“不好。”燕寒墨霸道的直接否決,他就覺得這樣挺好的,兩個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就有一種夫妻一體的感覺。
“燕寒墨,我有話想要問你,還有事情要與你商量。”
“你說你的,我做我的。”燕寒墨望著燭火中女人嬌俏的容顏,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就象是蛋清一樣,讓他就想要揉了再揉,觸感特別的好。
他的吻落下去,落在阮煙羅的額頭上,他就不信他攻陷不了身下的這個女人。
可是沒用,不管他多麽的溫柔,阮煙羅此一刻都特別的清醒,她沒有辦法忘記那個替她進了天牢的女人。
她很擔心燕寒儒會對那個女人做點什麽。
但是關於興盛行的一切,那個女人又完全做不了主,那樣那個女人就相當的被動了。
遇到燕寒儒的問題和要求,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可畢竟,她在牢裏的身份是興盛行的大當家的身份,太尷尬了。
“燕寒墨,她在裏麵,我現在什麽感覺都沒有,你放開我,你告訴我她叫什麽名字?她居然答應你去替了我。”
燕寒墨眸色一沉,“那是她自願的,阿羅,不要提她,好不好?”這樣的時候,阮煙羅偏就要對他提另外一個女人,特別的煞風景。
“不好,她救了我,此刻在天牢裏隨即都有可能要了命,如果我真的是不管她的死活而是愜意的逍遙快活,燕寒墨,你會喜歡那樣的我嗎?那樣的我也太寡情太薄情了吧。”阮煙羅依然去推燕寒墨的身體,哪怕是推不開,也要試一試。
她真的做不到他這樣的放鬆。
天牢裏的女子必須救出來。
否則,她就是忘恩負義之人了。
燕寒墨微一眯眸,“她欠了本王一條命,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會出來的。”會有辦法的,他送洛雪寧進去的時候,並沒有放任她進去了不管的。
“她欠你一條命?你救過她?”阮煙羅原本隻以為那女人是燕寒墨訓練出來的,沒想到還多了一條是他救的女人。
“是,要不是本王,她早就沒命了。”
“那是她欠你的,可她不欠我的,燕寒墨,我要救她,現在就要想辦法,明天就要把她救出來。”
“救出來替你去江南,這個,我同意。”話說到這裏,燕寒墨就算是還想繼續之前的吻也不可能了,什麽渴望和期待都被阮煙羅這一句接一句的話給消散的沒了。
“不可,江南我自己去,她留下來接替我在興盛行大當家的位置,她挺聰明的,學我的樣子特別象,交給她,再由你幫襯著,我放心。”阮煙羅回味著牢裏那個女子說話時的樣子,還有一舉一動,真的特別象她。
“不可以,你不能去江南。”燕寒墨隻要一想到燕君離說他要與阮煙羅一起去江南,就渾身都緊繃了起來,這個絕對不可以有。
對燕君離,他就有著一種奇怪的疏離感,哪怕是親兄弟也覺得疏離,總覺得燕君離身上藏著什麽驚天的大秘密,況且就以燕君離對阮煙羅的行為,就可以斷定,燕君離喜歡阮煙羅。
否則,不會那麽的護著阮煙羅不說,甚至還愛屋及烏的護上了燕小錦和燕小瑟,親自將處在危險中的兩個小家夥送到他這裏。
燕君離所有的表現,都讓他對其不得不防。
“為什麽?燕寒墨,那是聖旨,我已經答應了你父皇,隻有再找到一個陰年陰月陰時陰刻出生的女人,我才能解脫,否則,許皇後那一支就絕對不會放過我,除非,你想讓我嫁給燕寒儒他們三胞胎中的一個,如果這樣,也可。”阮煙羅負氣的瞪著燕寒墨。
“你一個人去可以,但是多了一個燕君離,我不同意。”
看著燕寒墨嚴肅冷峻的神情,“撲哧”一聲,阮煙羅笑了,看來,他這是不想她跟燕君離走得近呢,“燕寒墨,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和他一起出去都是奉了聖旨的,況且,君離比你好。”
阮煙羅這一句,燕寒墨大掌倏的一緊,一下子揪住了她的衣領,“你什麽意思,他比我好?”
那樣子仿佛她阮煙羅要是回答了什麽讓他燕寒墨不滿意的,他絕對有可能把她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