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心心念念
或者,就是從他隻用了三天的時間,就給了她一場盛大的婚禮開始,阮煙羅就對這個男人上心了。
有責任心的男人特男人,這是她對男人的感覺。
而燕寒墨正是這樣的男人。
“阿羅,等我回來,一切都會改變的。”燕寒墨輕摟著她的腰,下頜蹭在她的發絲上,那順滑的感覺讓人迷醉,他最近越來越喜歡與她這樣親昵的感覺了。
阮煙羅沒吭聲,隻是靜靜的靠在燕寒墨的懷裏,看著兩個人合在一起映在牆壁上的影子,如畫,好看。
她就覺得象是在做夢一樣。
他去打仗,要很久的。
“明天,還去嗎?”見她不說話,燕寒墨便又兀自的隨意問了一句。
燕寒墨這一句,阮煙羅激欞一下就醒透了。
她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辦完呢,“燕寒墨,你快起開,我要畫畫,救人要緊。”
“那你呢?明天還要去江南嗎?”燕寒墨卻不肯鬆開她,現在就想等洛雪寧出來,就由洛雪寧代替她去江南,反正,他不想阮煙羅與燕君離一起去江南,那般,想想都別扭。
“明天再說。”這人還沒救出來呢,就算是她交了畫像,燕勳也不一定百分百的放人。
所以一切都是未知數。
一切都要等洛雪寧出來再說。
“不許,你答應我,明天一定不去江南。”燕寒墨卻孩子氣的固執了起來,從他找回燕小錦和燕小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種種的跡象表明,大燕國最深不可測的人燕勳算一個,而還有一個人絕對的不比燕勳差了,那就是燕君離。
燕君離知道阮煙羅還活著,也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是阮煙羅所生,可他並沒有把這些告知燕勳和許皇後,對於燕君離,他一時之間也不能確定是敵是友了。
也許救下燕小錦和燕小瑟是因為愛屋及烏吧。
而那個愛屋,所愛的自然是……
一想到燕君離心心念念的有可能是阮煙羅,他就恨不得阮煙羅這輩子都不要再見燕君離。
“燕寒墨,你煩不煩呀,你趕緊的起來,我畫好了圖譜,這樣洛雪寧交給你父皇,她才有可能出來呢,你就別在這裏給我添亂了好不好?再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差不多畫好了。”阮煙羅急切的就要掙開燕寒墨的懷抱。
燕寒墨不動如山,隻要阮煙羅不答應他,他就沒打算放過阮煙羅,大掌忽而輕輕一轉,便轉過了阮煙羅的頭,然後,霸道的就吻了下去。
那燙人的唇與阮煙羅的覆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有一種感覺,仿佛是隻要不答應燕寒墨,這男人就能吻她到地老天荒一樣。
而她,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
隻要這男人不想,她就根本掙不開他。
“阿羅,答應我不去江南。”燕寒墨輕輕的吻著,時不時的呢喃著。
那聲調更象是在說著什麽綿綿的情話,惹得阮煙羅渾身一顫,“你放開我。”
沒用。
燕寒墨根本不為所動,此時,不止是吻著,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感覺到男人流氓的行為,阮煙羅就知道自己要完了,又要被他欺負了。
“燕寒墨,你快放手,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不過,前提是洛雪寧一定要出來,要由她替我去江南。”否則,什麽都無從談起吧。
然,這時候的燕寒墨已經停不下來了,也刹不住了。
“阿羅,給我。”他想要,迫切的想要,似乎,隻有阮煙羅真正的給了他,她才不會隨著燕君離去江南,她才不會回去她自己的那個未來的現代的世界,他也才能有踏實的感覺,才能放心她的心是真的係在他的身上的。
燕寒墨從來都沒有過這樣患得患失的時候,可是自從遇上阮煙羅,便全都成為了可能。
“燕寒墨,你答應我什麽了?除非你告訴我你不是男人,我就任由你為所欲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條底線,她的底線就是他能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那般,她才能活在陽光下,而不是象現在這樣,連真正的身份也不敢曬出來。
想想,便是委屈。
“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燕寒墨邪邪一笑,輕輕的鬆開了唇,目光灼灼的看著阮煙羅,也許是被他吻了的緣故,她的唇上泛著水潤的光澤,看起來特別美味的感覺。
“不是,你就不是,你要不放開我,你就不是男人。”
下一秒鍾,燕寒墨徹底的被她的話給激怒了。
哪怕她隻是為了讓他起開一時間隨意的一種催促,燕寒墨也有些怒了。
摟著她輕輕一起,轉眼便到了一旁的桌前。
阮煙羅整個身子頓時就被放在了桌子上,她躺在桌上,仰頭正對著的就是燕寒墨一張如篆如刻的麵容。
釋放著魅惑人心的味道,惹人迷醉。
就象她也惹他迷醉一樣一樣的。
“孩子們在等我們,燕寒墨,你別亂來,你不是要吃燒烤嗎,現在已經烤好了好多串了吧,我們去吃吧。”這會子,她連畫畫像的事也不敢提了,直接就想逃離這裏,不然,再與他單獨在一起,保不齊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麽。
阮煙羅現在有了一個很清醒的認知,那就是與燕寒墨在一起實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可哪怕是明明知道,她也擺脫不了他。
“晚點再吃,不急。”燕寒墨再次俯首,薄唇從起初的輕輕碾壓,到越來越重的壓覆著她的。
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阮煙羅閉上了眼睛,可是看不到的感覺就是身體上所有的感官都越來越敏感了。
她有些慌。
其實與其說是她想要守住她自己心底裏的那最後一條底線,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隻要一想到他要與她合而為一,她就會下意識的覺得全身都痛。
那種無法言說般的痛是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的。
那一夜,官道邊上,一片的漆黑中,燕寒墨留給她的最不可磨去的就是那種無盡的痛,從來都沒有散去過。
那種痛,讓她一直抗拒燕寒墨對她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