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禁忌的事情
紅袖也是一樣一樣的反應,不可置信的看著阮煙羅,不相信這是她的決定。
二子訕訕然的繼續撓頭,同時也乖乖的站回在那裏,阮煙羅讓他往東,他現在絕對不敢往西了。
心底裏已經隱隱的猜到什麽了,阮煙羅這樣,一定是因為燕寒墨,然後遷怒於他了。
可他真不知道王爺對王妃做過了什麽呀。
他連想都不敢想。
那可是禁忌的事情。
難道是王爺強了王妃?
否則,以王爺對王妃的寵愛,他實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可能了。
是了,一定是王妃受不了王爺的凶猛,所以一醒來就生氣王爺,然後遷怒於他這個可憐的小廝了。
想到這個可能,二子臉上發燒了。
男人女人間的那點子事情,他還不是很懂。
他至今還沒有娶妻呢。
燕寒墨要給他納一個妻子,可是他沒同意,要娶就娶自己喜歡的,深愛的,就象王爺和王妃一樣的恩愛,可他都過了適婚的年齡,但到現在都悲催的沒遇到喜歡的女人呢,愁。
二子繼續站在一側,阮煙羅慢慢的吃著,李媽和紅袖也罕見的不說話了。
第一次見到阮煙羅對一個人這樣的落寞,這是從沒有過的現象呀。
看來二子是真的得罪自家小姐了,畢竟自家小姐說話做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所以絕對不能再給二子說話了。
在阮煙羅和二子間,兩個人神一致的自然是選自家小姐這裏站隊。
場麵頓時就有些尷尬了的味道。
不過尷尬的隻有李媽紅袖和二子,阮煙羅繼續愜意的吃吃吃,她是一點也不急著審二子,就讓他心裏繼續發虛,這樣等吃完了飯一審,估計就什麽都說了。
一餐飯,終於吃完的時候,二子站的腿都發軟了。
不是因為站久了,而是因為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煎熬。
阮煙羅這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偏,他問了也沒用,阮煙羅就是不理他。
以他對阮煙羅的了解,這真的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唉,都怪王爺把王妃得罪的太狠了。
阮煙羅坐正了身姿,端了一杯茶,輕輕啜飲了一口,李媽和紅袖識趣的開始收拾餐桌了,也是悄然的離開了餐廳,算是給阮煙羅和二子一個空間,小姐這是要審二了呢,她們懂。
不想,阮煙羅喝了一杯茶,又喝了一杯茶,還是沒有搭理二子。
二子要瘋了。
“撲通”一聲直接跪到了阮煙羅的麵前,“王妃,小的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告訴我,我以後一定改。”
阮煙羅這才淡淡道:“說吧,王爺昨晚上趕回來到底做了什麽?”別以為她忘了,昨晚她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燕寒墨與她隻是說說話而已,其它的什麽也沒做,做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晨了。
此時想起來,阮煙羅就覺得燕寒墨昨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應該是沒有陪在她身邊的,應該是出去了,然後早上才回來的。
然後,折騰了她一頓,折騰得她慘慘的,就離開了。
那算起來,他昨晚算是一夜未睡了?
然後就去趕路,這不知有多久沒睡了。
來時趕路,回去也一定是趕路的。
哪怕是有個替身放在軍營裏,可替身就是替身,要是真出了事,那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人命的事情,而是關係到幾十萬大軍的人命的問題。
人命在天,不是兒戲。
她雖然沒有當過兵沒有打過仗,可是這些她還是懂的。
二子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下,完了,原來王妃是猜到了什麽。
是了,以王妃的聰明,不可能猜不到王爺回燕城是有事情的。
這世上,他就覺得除了王妃再也沒有其它女人能配上王爺了。
可現在,王妃的聰明讓他頭大了。
燕寒墨給他下過死命令,他回來診病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尤其是不能讓阮煙羅知道,否則,他提頭去見燕寒墨。
提頭就是死呀。
所以,他現在絕對不能說。
就算是王妃怪罪下來,也不能說。
要命要緊。
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呀。
況且,他可是王爺的小廝呢,不過是現在暫時跟著王妃罷了,他又不是王妃的人,他不說,就不說。
“王妃,小的不知道呀,王爺回來的匆忙,還通知了府裏,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不許在府裏大聲喧嘩,所以,昨天王爺一回來,我就避開了,王爺說,要……要和王妃二人世界。”二子說到這裏,臉又發燒了。
他雖然年紀不小了,可男女之事還沒有親身經曆過,算起來,也挺慘的。
“嗬,這是王爺不讓你說吧,是不是威脅你,你要是敢告訴我,他就會懲罰你?”阮煙羅還是不急,淡清清的笑著,又抿了一口茶,她早就猜到二子絕對不會那麽快的就招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王爺待二子一向都好,怎麽會威脅二子呢,是二子真的不明白王妃的意思,王爺回來,除了王府,哪裏也沒有去呀。”二子哪裏敢提燕寒墨去了別處呢,一提起,阮煙羅就更會逼迫她了。
“行吧,你不說也可以,我就知道在你心裏,王爺永遠都是第一位的,我阮煙羅什麽也不是。
既然這樣,那我身邊也容不下這樣隻有王妃的人,多你一個侍候不多,少你一個侍候也不少,你走吧,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了。”阮煙羅語氣頗重的說到。
二子徹底的風中淩亂了,“咚咚”,使勁的嗑了兩個響頭,“王妃不要呀,王爺命我侍候在王妃身邊,小的這要是離開,王爺會剝了二子的皮的,王妃一向寬厚仁德,不能趕二子離開呀。”
二子的頭是越來越大了,他早就知道燕寒墨和阮煙羅全都是不好胡弄的,此刻他是被夾在了燕寒墨和阮煙羅之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他快要瘋了。
阮煙羅看二子這樣還是不想說了,還是不急,畢竟,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手裏的茶杯“嘭”的一聲重重落下,“來要,把二子帶出去,再讓簡伯把他從墨王府裏除名,我不想再在王府裏看到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