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太幼稚了
“對了,挑重點念,什麽客套的話直接略過去吧。”她也懶怠聽,聽那些客套的話語,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墨王妃,隻要你勸說墨王爺退軍還我金國他拿去的土地,我大金國會奉上金奉上銀助他奪得大燕國的太子之位。”
“再來。”阮煙羅早就知道金國皇帝是無恥之徒,現在看來,果然是一個很會開空頭支票的人物呀。
說什麽隻要燕寒墨退軍,隻要燕寒墨還了他收複的土地,就幫燕寒墨。
這就寫寫這幾個字,就真的能兌現了?
父子間尚且不能如此,更何況是與燕寒墨這樣絕對算是敵對的人物呢。
燕寒墨殺了大金國那麽多的將士,金國的皇上根本是視燕寒墨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隻是一直得不了手罷了。
金國的皇帝才不會對燕寒墨那麽好心呢。
阮煙羅就覺得,要是以燕寒墨的能力,他若是當上了大燕國的皇帝,隻怕什麽金國楚國,絕對的不敢再犯大燕國的邊境了。
所以,金國的皇帝是不可能希望燕寒墨上位拿到太子之位的。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這不是金國皇帝的作風。
“墨王妃,我是金國的皇上,我代表的就是金國,其它的金國人,不管誰找到你的頭上,都不能答應,否則,隻怕會壞了墨王爺的聲名的。”
這是在暗示阮煙羅不能勾結三皇子嗎?
這麽看來,不止燕寒墨是金國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了,完顏簡看來也是。
嗯,她早就知道的,這一次金國派出來搶占燕國地盤的軍隊,其實是分兩部分兵馬的。
一部分是金國皇帝的人帶領的。
另一部分是三皇子完顏簡親自帶領的。
據說,完顏簡到目前為止,兵將並沒有折損多少。
他從來不跟燕寒墨的大軍硬碰硬,而是能戰就戰,不能戰就直接後退。
這些軍情,阮煙羅也是知道的。
燕寒墨沒回來之前,孟非並沒有對她隱瞞,知道的,都告訴她了。
邊疆的情況比較複雜,多知道一些各方人馬的情況是必須的。
這樣,無論走到哪裏,遇到什麽事,都能適時的應對,而不至於出錯。
“還有嗎?”阮煙羅笑著問到。
那金國特使正在抹額頭的汗。
這一些可是白紙黑字寫在那封密信上的,他甚至還知道自家的皇帝還蓋了玉璽的大印呢。
自家皇帝是想要阮煙羅相信他,所以,才蓋了璽印。
但看阮煙羅現在這意思,根本就沒把大金國當回事,更不可能把自家的皇帝當回事了。
他此時就覺得,領了這個差事,根本就是自討阮煙羅的羞辱的。
很沒意思。
早知道這樣,他早就躲的遠遠的不淌這趟渾水了。
“有,金國皇帝說了,希望王爺和王妃以投降,如果你和王爺去大金國,他會給王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尊貴的身份。”
“呃,你家皇帝還真是奇葩呀,難道這是讓本王妃勸王爺背叛自己的親生父親?
自己有父親不認,去認一個陌生的小國的皇帝做父親?
這有些不劃算吧。”
真難為這金國皇帝想得出來。
當然,也要他敢說。
一般的皇帝,絕對沒勇氣說這些吧。
不然,要是被拒絕了,那得多丟麵子。
皇帝的麵子,可是很值錢的,輕易丟不得的。
“皇上惜才,不是要離間墨王爺與燕王的父子關係,實在是燕王對王爺太過份了,從來都沒當成是親生的來看待,在我大金國,要是有象墨王爺這樣英明的皇子,早就封為太子了。
可你們大燕國,便封了一個廢物燕寒竹當太子,真真是給大燕國丟臉。
皇帝的眼光算是太獨到了,哈哈。”
特使一個沒忍住,開了口了。
不過,這才是離間燕寒墨和燕勳的經典語氣呢。
就拿燕寒竹來胳應燕寒墨。
倘若這一刻燕寒墨聽到了,也一定氣慣燕勳的偏心眼。
“那位置喜歡的人奉若神明,不喜歡的人,那就是一錢不值,所以,特使真的沒必要拉我家王爺下水。”白纖纖倚到了椅背上,漫不經心的看著特使。
她再給幾分鍾的時候,要是再沒什麽花樣了,她直接走人。
才不想與這個特使繼續交談下去。
從頭到尾,就沒有一條是有誠意的,完全都是忽悠人的。
這忽悠別人還勉強可以,忽悠她,她覺得太浪費時間了。
聽了都覺得累。
“難道墨王爺對太子之位不感興趣?”特使問到。
阮煙羅隻覺得渾身的雞皮一下子起來了。
特使這一句,讓阮煙羅突然間就覺得,這周遭的人,應該不止是傾妝和金國特使表麵上帶來的那些人。
應該還有其它人。
而他所問出的這個問題,就是想要給那個什麽其它人聽的。
隻要她此刻稍稍遲疑一下,再回答一個有點興趣的答案,那麽,她和燕寒墨的禍事也就來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個人,一定是燕勳派來這裏的密探。
“對,一點興趣都沒有,什麽太子之位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
就算是當上了皇帝又如何?
還不是各種束縛,,想想就覺得累。”
阮煙羅漫不經心的回答應了。
不過隻有表情是漫不經心的,一言一行時都是很警惕的。
“我不信。”
“嗬,信不信關我什麽事?你愛信不信,沒什麽事,就這樣吧,本王妃乏了,想要回程了。”阮煙羅站了起來,不想再與這個特使糾纏下去了。
愛個時間,不如好好的泡個澡睡一覺,多舒服呢。
“墨王爺,陛下送給你的信箋,難道,你就沒有半點的勸心嗎?”
“多謝關心,我不動心。”她對空頭支票有什麽動心的。
那玩意就算是拿回去,最後也是兩手空空,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好處的。
“你……你這是……”特使又惱了,看著阮煙羅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是有點感慨呢。”阮煙羅接過了特使的話。
把她當三歲孩子哄嗎?
這也太幼稚吧。
她一把拿過紅袖手中的信箋,就覺得這信箋上的內容不應該是堂堂的一國皇帝命人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