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敏感的人物
李媽走了。
空氣一下子稀落了一般。
小紫的臉色煞白起來。
那是一種被人發現心事的反應。
她很緊張。
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生怕動了一下,就會惹得阮煙羅不高興一樣。
這樣的小紫,與平時的小紫簡直判若兩人。
這是因為她也知道了可是她的一個禁忌吧。
看到這樣的小紫,阮煙羅心疼了。
“小紫,你別怕,就算你喜歡了可也沒什麽,暗戀這種愛情多了去了,這也不是什麽錯,隻不過,既然他愛不得,你就要想辦法把他從心底裏剔除,或者實在剔除不了也沒關係,再交往一個男人,試著相處,如果可以接受得來,就給自己的人生一次機會,這才是最圓滿的,我不逼你,你自己慢慢體會我的話,慢慢的走出你的那個牛角尖,總有一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懂嗎?”
小紫一直認真的聽著,一字一字,生怕漏了半個字似的。
此時重重的點了點頭,“小姐,謝謝你,我聽懂了,我會努力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阮煙羅這才滿意了,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紫,你身邊的我們,每個人都是你的家人,都希望你好好的。”
“嗯嗯,我知道了。”小紫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也讓阮煙羅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紫於她來說,不止是一個侍女,小紫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初初在梅苑,如果不是小紫,她的小命現在有沒有都不知道呢。
小紫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都說善有善報,她以後的人生一定會峰回路轉的。
她對小紫的心,是真的當親人看待的。
她不說,可是心裏清楚。
折騰著真乏了,阮煙羅去睡下了。
時間一晃,就過了三天。
一大早的,李媽就叫醒了阮煙羅。
這兩天她一直在操辦著紅袖和二子的婚事,大事小事,全都是親曆親為。
李媽都在說,要不是她年紀輕著呢,也根本不可能有紅袖那麽大的孩子,都覺得阮煙羅這是在嫁姑娘呢。
鳳冠霞帔,阮煙羅一身盛裝。
今是燕君離的登基盛典,大燕國的朝臣還有王爺,是必須要參加的。
更何況是燕寒墨這麽一個敏感的人物。
之前燕勳和許雪婉之死,明明盛傳都是他所為了。
可是最後,燕君離居然拿出了證據交給了大理寺,悄悄的審了,給了一個誰也不懂的結果。
反正,先皇和先皇後不是燕寒墨所殺。
至於是如何死的,除了大理寺卿和燕君離,沒人知道。
不過,誰人也都明白許雪婉是燕君離的生母,而燕寒墨又一向是許雪婉的死對頭,他就算是為了生母,也不應該包庇燕寒墨。
所以,也就墨許了大理寺的結果。
許雪婉自己的親兒子都不追究先皇後的死,他們還追究個什麽呢。
樂得事情越少越好。
少生枝節最好。
這樣的新君登基的時候,一切以穩為主。
這也算是燕君離的聰明之處。
他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得到了燕寒墨這麽一個支持者,這樣,燕寒墨從前的那些部下也就被安撫了,也不用擔心他們犯上作亂為燕寒墨出頭了。
這樣一想,又覺得燕君離的選擇是絕對聰明的選擇。
這樣他的皇位才能坐穩。
阮煙羅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已經有些顯懷了。
可是懷孕的女人,看著就是富態,就是喜慶。
其實她真的不想去的。
別人的登基大典,她去著有什麽意思呢。
可是明茴芸親自給她送來了燕君離的聖旨。
想起燕君離曾經的救命之恩,阮煙羅到底還是決定去了。
馬車。
玄黑色的馬車。
這是燕寒墨標配的馬車。
隻不過今日在馬車的邊邊角角處所點綴的流蘇不再是一如既往的黑色流蘇,而變成了暗紅色。
否則,之間那樣的黑,要是駛進了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故意的呢。
雖然,他的馬車從來都是從上到下都是黑漆漆的。
不過這樣的日子,燕寒墨也不想落人口舌。
犯不著。
也不需要。
二子親自趕車。
就要當新郎官的他一身的喜氣。
美滋滋的。
仿佛每一鞭子抽出去,都夾帶著幸福的味道似的。
而燕寒墨從來都不管阮煙羅做什麽。
凡事,她作主就作主,他也從來不過問不反對。
她高興就好。
“阿墨,要不是咱們要走了,我真想把你那書房的占地再擴大一些,不然真的太小了,讓紅袖和二子跟咱們一起住實在是太不方便了,所以,沒辦法,我隻能在書房的一牆之隔的外麵選了一處風水寶地,我保證二子和紅袖早早的就能抱上個大胖小子,到時候咱王府裏多熱鬧呢。”
“好。”燕寒墨看著阮煙羅興奮的說著這些,他就微笑著點頭。
“喂,你就這麽一個字的反應?”
燕寒墨撫額,“那你想要什麽樣的反應?”
阮煙羅想想,也是不應該有什麽反應呀,又不是他結婚,他跟她早就大婚了呢。
這樣一想,頓時又覺得自己有點強燕寒墨所難了。
他的興致,能給個回音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
“你假山那裏的寶貝,我尋幾樣做紅袖的嫁妝好不好?”那裏的東西,要是拿到現代,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呀,其實她也舍不得,就想著穿回去的時候一並的帶著。
可轉念一想,再怎麽帶也沒辦法全都帶走,隻能帶一小小小小小小的部分。
那就帶走絕對精華的最最最最最最值錢的那部分。
所以,給紅袖當嫁妝就當吧,也沒什麽舍不得。
不想,燕寒墨直接道:“不許。”
阮煙羅立刻就火了,“燕寒墨,你怎麽這麽小氣,這也算是給你的人了,給二子你也摳門,真是服了。”
燕寒墨一看到女人火了惱了,伸手一摟,就把阮煙羅摟到了懷裏,“阿羅,那不應該是給紅袖做嫁妝吧,二子是本王的人,本王的東西給二子,怎麽就成了你的人的嫁妝了?要給紅袖嫁妝,你從你自己的東西裏出。”燕寒墨不疾不徐的說到。
絕對的有道理。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