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0章 懂行的人
現在回到了現代,阮煙羅最愛的就是這裏蓮蓬頭式的衝涼模式,簡直不要太舒服。
等以後她有了自己的房子,裝修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裝飾洗手間。
衝了涼,阮煙羅正擦拭著身體,浴室的門一下子開了,燕寒墨半倚在門楣上,語氣慵懶的道:“要不要幫忙?”
一股清新的空氣飄來,阮煙羅怔了一下,抬頭看向根本就一妖孽的燕寒墨,“碗洗好了?”
“洗好了,現在,準備來洗你。”
“滾,我不用你幫忙的,我洗好了,這就換你洗吧。”阮煙羅擦完了身上的最後一小片水珠,便急忙裹上了浴巾,就要往外走。
燕寒墨大掌一拉一扯,裹著浴巾的阮煙羅就到了燕寒墨的懷裏,才係上的結輕輕散開,再輕輕落地,留下了隆起的大肚子的阮煙羅,一時囧了,“燕寒墨,你要幹什麽?”
燕寒墨指腹撫過阮煙羅的大肚子,“嗯,就交交作業,讓你放心。”
“什……什麽意思?”
然,下一秒鍾,燕寒墨已經抱著阮煙羅走進了臥室,直接就將她拋到了臥室柔軟的大床上。
隨即,男人欺身而上。
等阮煙羅反應過來的時候,燕寒墨整個人都騎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老婆,交作業,可以嗎?”大掌撫過她圓滾滾的大肚子,燕寒墨的眼底眉梢全都是隱忍。
阮煙羅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他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她此時此刻很想拒絕很想反抗,身心俱疲呀,她累的現在什麽都不想做。
可當對上燕寒墨深邃的眸光,就覺得她要是不答應的話,燕寒墨一定得憋暈了。
都說男人憋久了容易生病。
算了,她還是答應他吧。
抿唇,阮煙羅沒吭聲,隻是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燕寒墨頓時狂喜,薄唇輕落,就落在了阮煙羅的唇上。
微涼。
微濕。
夾雜著男人獨有的男性氣息,絕對的盅惑人的心神。
阮煙羅閉上了眼睛,世界在此刻是寧靜的,也是喧鬧的。
寧靜的是彼此的心,喧鬧的是他帶給她的一切。
熱烈,興奮,夾雜著濃濃的深愛,就這樣在這樣的夜色中越攪越濃,越攪越濃。
兩條手臂環上了男人的脖頸,白纖纖就把自己交給了燕寒墨。
直到花開。
直到瓣顫。
直到燕寒墨交了很多很多的作業。
直到沉沉睡去。
睡在燕寒墨的臂彎裏,一片安寧。
阮煙羅睡到了自然醒。
這就是不用上班的好處。
但是醒來,燕寒墨已經離開了,他去上班了。
她的玉丟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燕寒墨必須去上班,否則,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海都將無以為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白纖纖伸了個懶腰,這才下了床,可當一推門,一股子濃濃的食物的香氣就撲麵而來了,可有的隻是食物的香氣,還真不見燕寒墨這個人。
餐桌上,早餐擺了一桌子。
顯而易見,這是燕寒墨的大手筆。
他為了她能一醒過來就吃到溫熱的早餐,居然早早就的給她做好了。
可阮煙羅雖然餓了,卻還是沒有食欲,全身心的惦著的還是那塊丟了的玉。
警方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線索向她匯報。
所以,她一邊吃一邊若有所思,總覺得自己丟了玉很不正常。
這丟什麽不好,偏就丟了那麽一個小物件,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早餐放進了微波爐加熱了一下,阮煙羅一邊吃一邊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還是覺得嫌疑對象就是阮玉和那個服務生。
可她包裏有玉的事情,那個服務生根本不知曉。
眼皮一跳,阮煙羅再也吃不下了,起身站起就走回了臥室,飛快的穿上了衣服,她準備離開了。
就去昨天那家服裝店。
如果確定拿走她玉的人隻能是阮玉和那個服務生的話,她覺得那玉現在還在那家店裏。
阮玉和那個服務生應該都還沒有轉移那玉的能力。
如果仔細搜,也許還能搜到。
想到有可能找回自己的玉,阮煙羅興奮了。
出了小區就打了的士,直接奔那家服裝店而去。
一邊坐車一邊回想,昨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她這個當事人回想起來都覺得朦朧呢,那於警察來說,就更難了。
看來,她還真是要加大些時間去查處一下。
總之,這樣就算是查到,她也不後悔,因為,她盡力了。
的士抵達了那家服裝店,這個點了,還沒有開門的意思。
不過見到是他,守在服裝店門前的警察恭恭敬敬的對阮煙羅行了一個禮。
畢竟,阮煙羅的背後可是阮部長。
那可是絕對了不起的人物。
阮煙羅點點頭,就從那些人手中拿到鑰匙,打開店門,她就可以進去了。
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原點,她從前什麽事都不做,隻管安心上學,安心長大就好。
走進了時裝店,阮煙羅左看右看,一片的冷清。
因為店被封了,所以很少人能進來的。
但是阮煙羅就是真的進去了。
服務生昨天是陪著她試衣服的,也的確在她脫衣服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服務生做過了什麽。
但是,這也不代表玉就一定是她拿的。
敢在那樣的場合裏直接拿走她的玉,那如果拿走了,她第一個反應應該就是離開這家店,然後悄悄的找個地方把玉賣了,賣幾個錢再換一份新工作,這對於沒錢人來說,絕對是相當可以的。
可是那服務生並沒有馬上離開呢,又順其自然的做了一些他應該做的事,才在她發現玉不見的時候,被警察叫過來錄口供。
現在回想起來,阮煙羅就覺得那服務生好象還真的挺無辜的樣子。
那麽,答案就一個,那就是阮玉了。
阮玉拿了她的玉。
可阮玉拿她的玉的時候,她居然也是沒有發現。
仔細的回想著,然後,阮煙羅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昨天雖然一直盯著鏡子裏,但是卻沒有全程的盯著阮玉的手。
誰知道她是不是在她手背到身後的時候,阮玉動手的呢?
一切皆有可能。
想到這裏,阮煙羅走向了昨天阮玉打電話給別人的那個位置。
那裏是正中大廳的一個角落,旁邊就是試衣間。
阮煙羅走了過去,這摸一下那摸一下,就想在這裏找到自己的玉。
如果找到了,從此她和阮玉連朋友都不用做了。
所以,這一刻的阮煙羅是矛盾的,既想找到,又不想找到。
找到後她和阮玉的關係隻怕就此僵了,可是找不到,那更麻煩。
他們都是成年人,有義務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同時,再照顧其它的人。
撩起一件件的上衣,阮煙羅隨意的看著翻著,但是那些衣服裏都沒有她要找的那塊玉。
不,不可能的,如果是阮玉,就一定在她昨晚上拿玉的位置上,不曾動過。
算起來,燕寒墨要是癡情的話,就算是給阮玉十幾二十次的機會,她也抓不住。
找了又找,再找,阮煙羅覺得自己魔症了,隻憑一個念頭,就找來這裏,這興師動眾的,如果找不到,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手機就在這時候響了,阮煙羅低頭看過去,隻覺得這世上真的是無巧不成書,“阮玉,有事嗎?”
“阮煙羅,你在哪裏?我正找你呢。”阮煙羅淡淡的,此時此刻,他想燕小錦和燕小瑟了。
想孩子們了。
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兩個小東西特別的皮實,可難哄了,但現在,哪怕他們調皮,她也想他們就在自己的視線內,那樣才安心。
如果他們都在她身邊,她也不用日夜都在想要怎麽穿越回大燕國,怎麽帶回兩個小寶貝了。
如果不是不得已,她現在就穿回去接出燕小錦和燕小瑟了。
這個念頭已經滋生了很久很久了。
“什麽事?”阮煙羅還是淡淡的問到。
這一刻,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第六感,雖然那個服務生比阮玉還更象是陌生人,但是,她就是認定了是阮玉做的。
隻不知,阮玉是以什麽樣的心理來拿走她的玉的呢。
但是,阮玉是一個懂行的人。
就算是不懂,經過了昨晚上的一夜,也懂了。
不必懂很多,隻要記住一些日常就好。
“煙羅,我一直在想你的玉是怎麽丟的呢,我覺得有可能是你沒有拿好包,然後沒拉拉鏈的包一下子就傾倒了過去,然後裏麵的東西掉到了地上,有沒有這個可能?”阮玉殷勤的說到。
阮煙羅想起阮玉,莫名的就覺得壓抑,就覺得這樣的人她存在的地方,也一樣是陰森森的。
“有吧。”阮煙羅隨口回應,可真的有沒有那個可能,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的包裏麵,除了那塊玉以外,其它的東西真的沒丟。
一丟就丟了一個最重要的物件。
一個可以讓自己和燕寒墨暫時衣食無憂的物件。
那塊玉,她一定要找到。
“既然你覺得有可能有,那就趕緊找找吧,服裝店的角角落落都找遍,說不定那玉就出來了呢。